看著白青青一臉憤怒的樣子,任清風無奈的往沙發上一靠,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沈瑩瑩和田麗雅,無奈的說。
“沈瑩瑩,把這個丫頭片子看好。說的這都是什么東西,就她這種貨色我也能看上?趕緊告訴她,你嫂子是誰。”
見到任清風看到白青青就頭疼,沈瑩瑩趕緊一把把她拉回到沙發,小聲在她耳邊說了任清風的基本情況。
聽到他是柳清瑤的老公,白青青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任清風,低聲問沈瑩瑩。
“瑩瑩姐,他真是清瑤姐的老公?我怎么看著他特別特別色?”
“是,他是很色。”
想到色,沈瑩瑩突然想到了昨天剛給自己保平安的鐘無艷。她和白青青絕對是讓任清風最頭疼的兩個女人,如果柳清瑤知道白青青這脾氣,肯定很好玩。于是拉著她的手說。
“青青,一會兒咱們留個聯系方式,以后姐妹聚會的時候我通知你,你也跟著過來。”
“我能行嗎?”
白青青為難的看了一眼沈瑩瑩。
從沈瑩瑩的談吐、穿著,白青青已經看出兩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今天自己這身衣服,是唯一一套可以穿的出門,參加聚會用的衣服,要是參加她們這種人的聚會,自己的打扮絕對是灰姑娘中的灰姑娘。
沈瑩瑩看到白青青的為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握著她的手說。
“沒事,我們姐妹之間只有友誼,其他的一概不論。看著你,我就知道姐姐們都喜歡你。放心,沒人會欺負你的。”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聽到包廂門被人從外面砰地一聲打開,白明陽三人拖著一個黃毛小子走了進來,中間還壓著一個濃妝艷抹的性感女郎。
“姐夫,這小子就是阿寶哥。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跟錢浩江的五姨太挑貼身舞,你是沒看到他們兩人跳的的那個騷。恨不得融到對方身體里。”
呵,還有這收獲?
任清風聽到這個消息,看了歐陽雄、洪一江一眼,冷冷的看著阿寶哥問。
“小子,請你過來是什么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
阿寶哥搖著腦袋,一口否認的接著說。
“我就聽他們三個問我史進的藥是不是我給你的,我說不是。他們就把我弄到這里來了。”
“好吧,你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吧。”
聽到這話,阿寶哥突然感覺后背一涼。
最怕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自己偷著和五姨太出來,本來就冒著風險,這要是讓錢浩江知道了,肯定要沉江。不由擔心的看向任清風。
看到阿寶哥略微恐懼的看著自己,任清風微微一笑。
這貨還沒有傻到無所顧忌的地步,看來,這個五姨太是張好牌。想到這里,嘴角一斜,接著冷冷的說。
“好吧。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雄哥,我建議把他們兩人脫光上衣,扔到穿上發張照片給錢浩江發過去,然后散布到網上。看看明天早上這貨還有沒有活著。怎么樣?”
“我説,我說。”
歐陽雄還沒接任清風的話,阿寶哥已經嚇得屁滾尿流的求任清風千萬不要拍照,自己說實話就是。
“今天是雄哥當班,兄弟們都知道規矩。我正好有時間,便和五姨太偷偷過來玩。兩個小時前,接到史進的電話,說是剛從錢爺手里拿了點藥,問我怎么把這東西弄到煙里。他有三個同學老是壞他的事,也想學著上次錢爺弄死那個姓歐陽的人一樣弄死三人。我就教他怎么把藥弄到煙里了。”
“你說的歐陽,是不是歐陽海洋?”
聽到阿寶哥提到歐陽,歐陽雄緊緊握著拳頭,咬著牙問了一句。
阿寶哥聽到歐陽雄的問話,抬頭看了他一眼,搖著頭說。
“這是我不知道,史進知道。聽史進說,他當時就在現場。雄哥,你應該知道,錢爺這么多年沒出事,就是嚴格遵守什么人知道什么事。包括錢爺的面,我到現在也不過才見過三次。”
“那你知道史進在什么地方嗎?”
“我知道。”
富國豪把話接了過去,接著說。
“這小子這個時候肯定在洗浴中心洗澡。不過,他身邊有四大金剛護著,我們三個合起來能揍一個就不錯了。”
“我去。”
歐陽雄拿起啤酒狠狠喝了一口,雙眼通紅的看著任清風說了一聲,起身就要往外走。
見到歐陽雄煞白的臉色,任清風一把把他拉到沙發上,接著說。
“雄哥,殺豬焉用宰牛刀?大哥、二哥,你們兩個陪著這三個小子走一趟。天亮,你看著阿寶哥,瑩瑩,跟五姨太說說話。”
沈瑩瑩看到任清風的眼神,立刻給田麗雅遞了一個同樣的眼神。
這兩個人精立刻拉著五姨太吹起了牛。沒一會兒把五姨太的基本情況都掏了出來。
阿寶哥看到五姨太和兩個女的聊的熱火朝天,眉飛色舞,慢慢和馮天亮熟絡了起來。
任清風看過幾人,嘴角一笑。這兩貨都不用上方法,一會兒肯定都讓沈瑩瑩和馮天亮把話套干凈。給歐陽雄、洪一江和自己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慢慢說。
“雄哥,人死不能復生。想復仇,不能操之過急。把史進叫來,你的事放到最后。一個十七八歲高中生嚇嚇就說實話。對了,史進這小子是誰的關系,怎么能和錢浩江玩的這么鐵?”
“史進的外公是中北集團副董事長強項均,他媽是最小的女兒,強虹薔。錢浩江就是靠著強虹薔起來的。要不然他也不敢在中北這么囂張。”
聽到強項均,任清風微微一笑。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本以為強小娟的事情告一段落,沒想到這里還扯出一個表弟來。有意思。看來,自己和強項均還真是有緣分。不是冤家不聚頭。
“雄哥,記住一句話。出來混的,早晚都是要還的。作繭自縛,聰明反被聰明誤。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就強項均,我還真沒放在眼里。你和洪哥是不是害怕今晚把他得罪了?”
想到剛才問史進關系時,歐陽雄眼睛閃過一絲擔憂,任清風嘴角一斜問了一句。
任清風的問話讓歐陽雄尷尬的一笑,無奈的說。
“清風,不瞞你說,也不怕你笑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我現在這個身價,還真擋不住強虹薔的壓力。一會兒史進來了,我還這怕從那孫子嘴里問不出個一二三。”
看著歐陽雄眼里的不服氣,任清風明白。事在人為。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經理,在人家的眼里連一只螞蟻都算不上,怎么蚍蜉撼大樹?想到這里,吸了一口煙,看著他說。
“雄哥,現在咱們既然把目標都一致了,你也說過,一切聽我的。一會兒,史進來了,你和洪哥看我眼色行事。不用你們說話,一切后果我來承擔。一個小小的強項均我還是能應付得了。”
歐陽雄和洪一江還想勸任清風幾句,但是看到他自信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回了肚子里。畢竟兩人對任清風的實力知道的太少了。就剛才他讓大哥、二哥出去干活,自己陪著說話,已經讓兩人顛覆了對大哥、二哥的認知。
見到兩人都在沉思,不再說話。任清風看了一圈,沈瑩瑩給自己打了一個“OK”的手勢,馮天昌給了一個得意的眼神。不用說,這兩人就這樣全招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包廂門再次被人用力從外面推開,五人把一個麻袋扔到了茶幾后面。
白明陽、張強軍、富國豪趕緊拍拍手,畢恭畢敬的給莫氏兄弟各點一支煙,客客氣氣的說。
“師父,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