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丁克力的手,指著任清風說。
“清風,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任清風?”
看到轉(zhuǎn)過頭來的任清風,丁克力興奮的急忙抽出拉在關國懷手里的手,緊緊握住任清風的手說。
“剛才我還問關鍵,彤彤是不是你出手了。這小子還跟我藏著掖著。關鍵,你過來。”
站在丁克力身后的關鍵,一頭霧水的走到兩人面前,看著丁克力問。
“丁叔叔,怎么了?”
“怎么了?你說怎么了?剛才我問你,你是不是找任清風給彤彤看病了,你還跟我裝迷糊。說,他是不是出手給彤彤治病了?”
聽到這里,關鍵這才明白丁克力說的任清風就是這個任清風。
關國懷看著三人,不解的問丁克力。
“克力,你們這是認識?”
“關老哥。”
丁克力拖著長音,接著說。
“我早就告訴關鍵,讓他帶著彤彤找清風看看。或許他有辦法救人。還好,你們誤打誤撞的遇到了清風,這下彤彤可是有救了。”
“你們早就認識?”
見到丁克力提到任清風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關國懷立刻問了一句。
“認識,任大神醫(yī)我怎么能不認識?只要他出手,到現(xiàn)在我還真沒見到?jīng)]有治不好的病。清風,彤彤的血液分析馬上出來了,我可是跟你說好,如果彤彤真好了。你這個藥方只能授權給我們中北醫(yī)院,不行,以后你所有秘方都得授權給我們中北醫(yī)院。要不,咱們朋友都做不成。”
四人正在說話的時候,白術白拿著分析單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看著丁克力疑惑的說。
“院長,機子是不是壞了,怎么顯示一切正常?沒有一點生病的跡象。”
啥?
聽完白術白的匯報,丁克力急忙把化驗單搶在手里看了起來。
關鍵伸著長長的脖子看了一會兒,同樣白癡一樣問丁克力。
“丁叔叔,你們機子是不是真出問題了?就算是彤彤的病號,這個過程總要有吧。再說了,那只豹子舔了舔就能好?”
正在等待消息的其他人,聽到這里立刻炸開了鍋。特別是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病有了效果的,更是恨不得讓親戚朋友都來試試。
任清風見到事情要是去控制,趕緊擺著手看著眾人說。
“各位,各位。現(xiàn)在的事情還希望幾次打住。咱們明天聽聽地質(zhì)專家的意見好不好?要是讓人說咱們是一幫瘋子、傻子,治病不去醫(yī)院,還找一只雪豹?你說,咱們的頭是不是被門縫擠了?各位,一切等明天專家來了再說。散播謠言,引起社會動蕩可是要進號子的。”
眾人聽到這里,明白了任清風的意思。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信者自信,不信者會亂說。
想到這里,眾人慢慢又恢復了平靜。不過,眾人的眼睛都時不時看向臥在帳篷邊,像守護神一樣守護著孩子的雪豹。
“關鍵,你剛才說什么豹子舔舔就好了?”
關鍵看了一眼關國懷和任清風,看到兩人點頭示意可以講,這才原封不動的把事情講了一遍。
“扯淡,純屬扯淡。”
白術白聽完,一臉不屑的看著關鍵,像是看著一個白癡一樣,冷冷的接著說。
“關副校長,你也是有知識的人,怎么也相信這種故事?你還有沒有一點科學精神?”
“科學精神?”
看著白術白一臉高傲的樣子,關鍵氣的差點上去扇他一個耳光。
自己沒有科學精神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不過仔細一想,的確。要是自己挺大自己說的,只要沒見到事情真相,肯定也像他一樣質(zhì)疑。只好搖著頭嘆了一口氣,接著說。
“老弟,這件事情我是親眼所見。我也是搞科學的,但我也尊重自己的眼睛。就像剛才清風講的,你學醫(yī)的,你能用儀器找到中意的奇經(jīng)八脈和穴位嗎?”
聽著關鍵的反駁,白術白突然沒了脾氣。
自己是學西醫(yī)的不錯,但是也有中醫(yī)治療的體驗。剛才關鍵說的,還真解釋。
任清風看著兩人,走過來,笑著說。
“我個人的觀點,這些事情與下午的‘飛禽走獸’有關,地質(zhì)專家天亮就能趕來。你們兩人的爭論也是放到明天說吧。趕緊趁熱去那邊拿幾碗生茶來喝,后半夜山里的濕氣太重。”
“任老弟,我給你帶一杯。”
一位家長說著趕緊跑向大鍋打生茶,生怕給任清風帶茶的活別人搶走。
剛才任清風等人喝茶的時候,很多人都沒喝上。聽著喝過的人說,喝了這茶胃里特別舒服,早就安耐不住了。趕緊圍著大鍋趁熱喝了一杯。接著再打一杯,這才又走了回來。
“任老弟,這是什么茶?我喝了怎么感覺肚子里咕嚕咕嚕的,不過十分舒服。”
給任清風帶茶的家長把茶放在桌子上,坐在任清風身邊問了一句。
其他家長則是一臉羨慕的看著他。
自己怎么就沒逮住這個機會和他靠近點?白白浪費一個機會。
任清風聽到家長的問話,想起生茶生意,笑著說。
“這茶叫生茶,本身就有健脾養(yǎng)胃、活血化瘀的功能。現(xiàn)在又讓無塵道長加上幾味中藥,成了絕好的飲品。但是,這個需要熱飲,涼飲和白開水就沒區(qū)別了。”
聽完任清風的好,眾人接連喝了好幾杯。
“任老弟,這茶在哪里能夠買到?這下山了,回家沒得喝,心里總覺得不是個事。我們本來身體就不好,一直處于亞健康,有了這茶,心里最起碼舒服一點。”
這位家長的話立刻帶來了共鳴。
“對,任老弟。這茶賣嗎?多少錢一斤?”
“賣。”
見到眾人熱切的看著自己,任清風笑著接著說。
“這茶的產(chǎn)量十分小,所以,價格在五萬一斤。”
乍聽五萬一斤,立刻有人吸了一口冷氣。
家長卻笑嘻嘻的說。
“五萬一斤不貴。與健康相比,進了醫(yī)院動輒十幾萬的住院費,這都不算什么。任老弟,你能不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我要是要茶直接給你打電話?”
留完電話,任清風又談了一些健康飲食的東西,大家聽得津津有味。有的人還不時記錄一下,生怕下山就忘。
看著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道仁從道觀出來,看著任清風說。
“師父明早要帶眾人上頭柱香,不出來和你打招呼了。他也讓你早點休息,說早上有場硬仗要打。”
有場硬仗要打?
這話讓任清風聽得心里一跳。幾個意思?還有人趕來這里搗亂?這不就是太歲頭上動土?翻天了?
道仁一走,任清風立刻和眾人說,無塵道長一早帶著上頭柱香,大家趕緊休息。
眾人一聽這消息,立刻散伙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任清風從帳篷出來,頓時下了一跳。已經(jīng)有很多人進了道觀,莫氏兄弟等人正幫著準備早餐。“捐款管理委員會”的人更是個個喜氣洋洋的記著賬。
轉(zhuǎn)了一圈,見到無塵道長已經(jīng)穿著盛裝準備法會,悄悄問了一句。
“早上有什么硬仗要打?”
“我是昨天晚上接到的消息。昨天下午嚇傻的兩個人,一個叫吳松,一個叫張大年。吳松的哥哥,吳天明要來給弟弟報仇,你小心點。”
我小心點?
任清風聽著話差點沒吐血。氣的懟了無塵道長一句。
“師侄,貌似青城觀現(xiàn)在的觀主是你吧?人家是在你的地盤上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別。”
無塵伸手止住任清風的話,說。
“我得到的消息是,人家只要那只豹子,必須扒皮燉肉,這才解恨。你還真以為他們敢動我?兩人發(fā)瘋的罪魁禍首在雪豹,所以這事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我先去上香了,人來了我會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