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風等人跟著白山來到會所一層兩個保安看守的一個房門前,掏出一張白金卡遞了過去。
保安接過卡,在門前的機子上核實了一下信息,然后禮貌的把卡還給白山,說。
“希望玩的愉快,請進。”
打開門,任清風看到進了門口是電梯間。里面站著一個服務生,看到六人走了進來,禮貌的歡迎說。
“歡迎光臨。”
到了地下,剛走出電梯,任清風看到電梯口放了很多面具。六人每人挑了一個帶著走了進去。
一進大廳,立刻看到十幾張牌桌面前都圍著一群帶著面具的人,爭先恐后的下注。
高喊“大”、“小”。
失望、高興、瘋狂。
白山、游軍、房磊、莫老二分別兌了籌碼,向里面走去,
“白哥,你帶著他們三個玩,我們兩個各自活動了。”
說完,游軍和房磊接著去了臨近的牌桌。
看著兩人著急離開的樣子,白山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任清風的肩膀說。
“走,清風,咱們去那邊。別管他們兩個,一會兒他們就會過來找咱們。”
跟著白山,四人來到一張牌桌前。
看了一眼,任清風立刻明白這是“炸金花”。
六人剛剛坐下,一位帶著京劇花臉面具的人坐到了對面,掃了一眼六人,問。
“你們誰跟我來一局?”
“我。”
白山剛要搭話,卻見到莫老二已經坐到了花臉對面說了一句。
“發牌。”
花臉見到莫老二要和自己對決,向服務生一擺手,讓他抓緊時間發牌。
任清風看著服務生挑了一副新牌打開,向眾人展示牌面沒有任何問題,接著把牌一收,開始洗牌,發牌。
看著發到的牌,莫老二剛要拿起看看,感到后背有人捅了自己一下,接著聽到任清風在耳邊悄悄說。
“我捅你就是讓你跟,我扯你就是讓你開。其他不要管。”
聽完任清風的解釋,莫老二立刻感覺身上被捅了捅。立刻說。
“悶一手。”
悶一手?
對面的花臉男聽到莫老二的聲音,把剛剛拿到牌的手撤了回來。看著他,冷冷的說。
“我也跟你悶一手。”
直到兩人悶到第五手,花臉實在忍不住加了一手,悶開莫老二的牌。
見到“2、3、10”的牌面,讓花臉大聲笑了起來,指著莫老二譏笑。
“你小子點子也太尿了吧。就這個牌面還想贏我,讓你看看老子的牌面,贏得你心服口服。”
說著,花臉抓起牌,啪的一聲摔在桌面上。興奮的大喊一聲。
“開。”
喊完,看著桌上的牌面,瞬間蔫了下來。
“2、3、8”。還不如莫老二的牌面。
“哈哈哈。。。”
莫老二看到花臉的牌面,心情立刻起飛來。
奶奶的,剛才嚇死老子了。還以為任清風這把牌看走眼了。現在看來,他還真是可以。就比花臉大了兩點。
把花臉的牌碼收了起來,莫老二冷冷的問了一句。
“還來不來?”
“來,怎么不來。老子就是錢多,怎么滴。發牌。”
想到自己牌面比對方只少了兩點,花臉氣呼呼的叫了一句。
再次拿到牌,花臉沒有再跟莫老二裝逼,而是拿起啦看了一眼。
“4、5、6。”
他奶奶的,這次一定要給他一個下馬威。故作鎮定的說。
“兩手。”
“悶一手。”
又過五輪,看到自己始終按照規矩兩手兩手的跟,再跟下去自己肯定死掉,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逼一樣中了對方的圈套,拖死自己。立刻用四手開了莫老二的牌。
“你們他娘的挺會玩啊。一比二拖著我?老子偏偏不信這個邪。我就不信手里的‘4、5、6’順子壓不過你們。”
花臉把自己的牌摔倒桌面上,狠狠的看著莫老二。看到他抱著膀子呆呆的看著自己,就像看只表演的猴子,頓時火冒三丈,指著他的面具說。
“小子,你倒是開啊,你倒是開啊。老子不信這個邪,你還能贏老子的順子。”
莫老二看著花臉的“4、5、6”,一張一張掀開自己的牌。
反正剛才贏了一把,這把大不了少陪你一點。
“7”、“9”。。。
看到莫老二翻出了“7、9”,白山立刻激動的在一邊喊起。
“8。。。”。
聽著白山的助威,莫老二跟著激動的大喊一聲.
“8”。
啪。
挪開自的手,莫老二擦了擦眼睛。
我靠,真是“8”!
“8,真是8。”
白山高興的幫著莫老二收了籌碼,得意接著問花臉。
“怎么樣?還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我還不信,我能連輸三局。來,接著開牌。”
接下來的兩把,莫老二連續不要,鬧得花臉一臉郁悶。看了一眼這一把牌面,三個五。花臉暗自提升,嗓音卻裝著煩悶的問。
“你還玩不玩了,一臉跑了兩把。這把再跑我可就撤了。我兩手。”
莫老二對任清風讓自己連跑兩把很是不解,現在看到他又讓自己跟,來了精神。立刻喊了一嗓子。
“一手。”
“兄弟,我看你就知道悶,我承認我的財力不如你。你看要不這樣,我現在就剩二十個。一把,我二十,你十,開了,怎么樣?”
“好。”
說著,莫老二翻開了底牌。
三個J。
看到莫老二的牌面,花臉立刻癱坐在了椅子上。
白山看到花臉像泄了氣的氣球,看著服務生說。
“把他的牌開了。”
服務生明白。花臉百分之百輸了,但是他的牌只能由他自己或者自己來開。現在花臉已經虛脫,只能自己打開。
三個五?
這牌面,真可惜了。
瞥了一眼牌面,白山直接把桌上的籌碼收到囊中。掃了一眼花臉,笑著問。
“唉,兄弟,還玩嗎?”
“我來替他玩兩把。”
說著,一位帶著鷹鼻面具的男人坐到了對面。看著花臉訓斥一句。
“沒用的玩意,才輸了這么點錢就不行了?趕緊滾一邊去。”
聽著鷹鼻的訓斥,任清風猜測倆人肯定認識。這人是來報仇的了。果然,接著聽到他說。
“兄弟,你們手氣很壯啊。只靠悶就把我兄弟殺了個片甲不留。來,我試試你們的手氣。發牌。”
看著鷹鼻眼睛里射出的精光,任清風拍了拍莫老二的肩膀,說了一句。
“二哥,我來。”
莫老二已經感覺對面鷹鼻身上釋放出一種壓抑的氣息,還想著怎么提示任清風過來接自己,沒想到他主動來了。急忙起身讓出了位置。
任清風剛落坐,感覺對面的氣息立刻壓了過來。
呵,還是高手?
看著服務生把牌發完,任清風從旁邊拿出五個籌碼扔了出去。
“悶五。”
聽到對面悶五,鷹鼻不由的一愣。
觀察了他好一會兒,沒有一手悶錯。這上來就五個什么意思?自己直接跟沒有底氣,看一眼就要跟十個。
想來思去,鷹鼻男悶跟五手。
“再跟五手。”
這是什么意思?鷹鼻男看著任清風信手拈來的樣子,禁不住打起退堂鼓。一連三把,都是跟了五手撤退。算上底籌,一共損失了十八萬。
乖乖。
白山一直幫著收籌碼,看著越來越多的籌碼,心里不禁感慨。
同樣為人,運氣真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第四把牌剛發完,鷹鼻再也忍不住看了一眼。
“Q、Q、K。”
心里微微一笑,看著任清風調侃了一句。
“兄弟,剛才我已經送了你十幾萬了。這把你不給我點?這樣,我十個,你五個,開一把?咱們認賭服輸?”
“行,就聽你的。認賭服輸。”
任清風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把牌翻了出來。
“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