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看著柳乘水一臉嚴肅的樣子,任清風含著淚又看了一眼柳清瑤。說。
“有些事還不是說的時機,時機成熟我自然會講出來。”
柳乘水看到任清風雙眼突然滿含熱淚,心里立刻軟了下來。
想到這三年的表現,除了能力之外,都中規中矩,人也算老實,也就沒有必要接著問。站起身,打了個哈切,看著四人說。
“你們要是聊,可以接著聊一會兒,我先睡覺了。”
姜紅和柳清瑤看到柳乘水起身上樓,也跟著起身上樓。
任清風剛想起身,卻被柳清巖伸手按在了沙發上,笑嘻嘻的說。
“清風,我還找你有點私事。咱倆個單獨坐會。”
“和馮天昌合作有問題了?”
看著柳清巖的奸笑,任清風嘴上問著,心里知道絕對不和馮天昌合作的事,但除了這事,也想不出其他事情。
“我和馮哥合作很愉快,所有的事情我都是按照規矩辦的。你放心,絕對不會出現問題。是我的一個哥們,最近睡眠不好,看了一圈醫生就是不見好。想到你幫百臺長的事,你看能不能幫著看看?”
“算了吧。”
聽到這種事,任清風趕緊擺擺手說。
“不是我不幫忙,是這幾天廣場的事都忙不過來,沒時間。你還是另請高明。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
再看亂七八遭的病,真出名了,以后還有消停日子過?該收手時就收手。
早上剛進廣場大廳,看到戴小歐和方娜娜早已經等著自己。
把兩人帶到辦公室,孫穎聽完介紹,看著他們,表示出熱烈的歡迎。接著帶著他們參觀辦公室,布置任務。
任清風看到孫穎的興奮,知道這兩人在她手下只要肯學,很快會被帶上道。
剛掛掉百里清的電話,柳清巖帶著一個理著平頭、穿著樸素的青年走了進來。
“清風,還是你這里好。一旦開業五層以下熙熙攘攘,五層以上公司辦公。你這商住什么時候開?開了給我留套你這樣的做辦公室。這位就是昨天我給你介紹的何少,何天潤。”
“你好,任清風。”
簡單介紹之后,任清風陪著兩人坐到了沙發里,沏了一壺茶。看著頂著兩個黑眼圈的何天潤問。
“何少最近休息的可是太好,要是這樣繼續下去,不出三天肯定要病倒。”
聽完任清風的診斷,柳清巖明白自己賭對了。
這小子不是不看,而是不輕易看。想想也是,這真要在中北出名了,以后什么人都來看,也不是個事。
“清風哥,別叫我何少,我比你小。叫我天潤或者老弟就行。不瞞你說,睡眠不好已經半年了。找遍了。。。”
“半年?”
任清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接著說。
“把你的兩只手腕給我。”
何天潤無精打采的把兩只手腕伸到柳乘風面前,看了一眼柳清巖。
對自己的病,何天潤已經絕望。
除了睡眠不好,其他身體指標全部合格。
試過脈,任清風指著他的胸口說。
“把你胸前的東西給我看看。”
嗯?
何天潤愣了一下,把脖子里的一快八卦玉佩取了出來。
任清風把玉佩拿在手里,一股涼意立刻侵入皮膚。
果然是它。
“你是不是從戴上這塊玉佩之后才失眠的?”
“差不多。”
何天潤想了想,疑惑的看著任清風問。
“你的意思是這塊玉佩引起的?”
“嗯。玉養人,指的是玉的溫潤可以中和陰氣,玉的冰涼可以中和陽氣。只有他們和合才是養人。你這塊玉明顯冰涼的過了界,造成了身體的失調。”
聽完任清風的這番話,柳清巖白了他一眼。
忽悠,接著忽悠。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說失眠找玉佩的毛病。
消化了半天,何天潤似乎明白了一些玉佩導致失眠的道理。但,自己更關心如何去病。問。
“那我怎么什么治療?”
“不戴就是了。”
不戴?
這可是老爸千辛萬苦找人求來的,說不戴就不戴?回家他還不打死我?苦著臉,委屈的說。
“清風哥,這是我爸千辛萬苦給我求來的。說帶著它,今年百病不生,明年財源廣進。這要是讓他知道我不戴了,回家肯定打斷我的腿。”
“那我無能為力了。”
任清風把玉佩放到桌子上,思索著這塊玉佩送給何天潤的原因。
何天潤看了柳清巖一眼,無奈的攤攤手。
你看,我就說這失眠誰都治不了,你還不信。
柳清巖看著何天潤的樣子,同樣無奈的攤攤手。
“任大哥哥,任大哥哥。”
聽到門口閆冬冬的喊聲,任清風突然眼前一亮,把茶幾上的玉佩拿在了手里。
“冬冬。”
看到閆冬冬和閆丹青,任清風急忙站起身迎了過去。
任清風從閆冬冬手里接過玉小豬,把它和玉八卦放在一起。笑著說。
“閆伯伯,冬冬手里這塊玉佩溫性,以前能養他。他現在經絡打通,陽氣旺盛,需要涼性中和。這塊玉八卦正好和他相反,兩塊在一起互相中和,相得益彰。”
說著,任清風看著柳清巖說。
“清巖,這位是閆丹青,閆伯伯,這是他兒子,閆冬冬。”
“閆伯伯,真是你。我是何天潤,何大偉的兒子。年前咱們剛見過。”
聽到任清風的介紹,何天潤一下想起這個看著面熟的中年人,父親在西北生意合作伙伴的兄弟,西北礦業大王,閆丹青。
“天潤,你們認識?”
看著何天潤熱情的和閆丹青打著招呼,柳清巖急忙真起身,問了一句。
“怎么不認識。”
走在最后的柳承山早上接到弟弟電話,說任清風昨天陪的是沈家唐,立刻起身跑來華威廣場現場指揮施工。正好與來找任清風的閆式父子碰了個正著,一起上了樓。
“大伯?”
見到柳承山也來了,柳清巖頓時感覺腦袋大了起來。不得不打了聲招呼。
“閆哥,這位小子是我弟弟的兒子,叫柳清巖,是清風的大舅子。清巖,這位就是閆丹青,閆伯伯,西北礦業大王。你不是一直吵著要見見他本人嗎?他本人現身,你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
“你好,你好。”
柳清巖驚訝的聽到大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急忙伸出雙手和閆丹青握了握。
聊了十幾分鐘,任清風把兩塊玉分開,在手里握了握,分別還給閆冬冬和何天潤。
又聊了幾分鐘,任清風看著在一邊乖乖看書的閆冬冬。
“冬冬,你現在感覺玉小豬是溫的還是熱的。”
“溫的。任大哥哥,他比剛來的時候舒服多了。謝謝任大哥哥。”
聽完閆冬冬的回答,任清風又轉頭看了一眼何天潤,問。
“你的呢?”
“我也是感覺身上舒服多了,現在才知道什么叫溫暖。”
“哥,你看看天潤還有眼袋嗎?”
睜眼說瞎話。
柳清巖不屑的看了一眼任清風。
這才多久,眼袋能消失這么快?
不過,當柳清巖看到何天潤雙眼的時候,直接撲到他面前,用手不停的翻著他的眼皮,故意調侃。
“你的眼袋呢?你的眼袋呢?”
“你干嘛,清巖哥。快點放手。”
“你用手機前置攝像頭看看,咱們來的時候可就說好了。你這病治好了,可是要請我吃飯。”
“好像我不請你一樣。”
何天潤掏著手機,鄙視的白了一眼柳清巖。
看到自己眼睛,何天潤讓柳清巖幫忙拿著手機,情不自禁的翻起了眼皮。
不僅眼袋消失了,就連眼睛里那股濁氣也沒有了。
看了半天,何天潤呆呆的問了任清風一句。
“清風哥,真是玉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