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瑩瑩接到任清風的短信,立刻火急火燎的從病房殺了過來。
已經單位,眾人看到這位母夜叉立刻蔫了。
沈瑩瑩的威名從她來中北的第一天,她的歷史成績立刻威名遠揚。毆打嫌疑人、涉嫌逼供、清理同事垃圾,凡是聽完她事跡的,都會乖乖的遠離她。關鍵還有她的特殊身份,沈家大小姐。
跟著一位安保,沈瑩瑩神氣活現、大搖大擺的來救人情分。
想到任清風被人收拾的鼻青臉腫、不成人樣的樣子,沈瑩瑩早就樂的花枝亂顫。
讓他神氣。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快走到審訊室的時候,突然聽到里面鬼哭狼嚎、亂糟糟的聲音,沈瑩瑩等人嚇得趕緊打開房門。
任清風這要是出事那可麻煩了,爺爺那邊怎么交代?
打開房門,一陣惡臭撲面而來,眾人看到牛蒡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褲子已經濕透。另外兩名安保不停的給任清風磕頭,嘴里嘟囔著“謝謝神仙救命之恩。”
看到任清風沒事,沈瑩瑩的心才放了下來。剛要找人給他打開椅子,卻驚訝的看到他自己從椅子里走了出來。手銬和椅子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了。
“你怎么才來?”
任清風看著沈瑩瑩埋怨了一句。
“這里臭死了,到院子里說話。”
“可以啊,真沒看出來,你還會裝神弄鬼。什么時候也教教我?”
聽完任清風的講述,沈瑩瑩根本沒有為他的遭遇打抱不平,而是對牛蒡嚇得拉屎撒尿和兩個安保魂不守舍產生了極大興趣。
“教你?”
叼著一根煙,任清風斜了一眼興奮的沈瑩瑩。
自己的這套獨門絕技也不是一朝一夕練出來的,真要是傳人,沒有天資也絕不外傳。
任清風認真的打量了沈瑩瑩一眼,天資平平。嘴角一斜,說。
“這要‘望、聞、問、切’中的‘望、聞’,你要是想學,需要先把中醫理論吃透,然后才能夠進行下一步訓練。不過,看你天資平平,你也就想想就成,學的話,還真學不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堂堂沈家大小姐,有什么東西是學不了的?你也太小瞧人了。
沈瑩瑩瞇著眼睛,突然用手狠掐住任清風的腰,笑著說。
“什么叫望、聞?還有,這件事你到底怎辦到的?趕緊說。要是有半點隱瞞,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姐,姐。你先放手。我說,我說。”
剛要解釋,一位一米七左右個頭,體型微胖的男人小跑過來,看著沈瑩瑩笑容滿面說。
“沈安保,我叫牛大春,是這里的負責人。大駕光臨未能遠迎,還請見諒。”
聽完牛大春的自我介紹,沈瑩瑩明白他這是來匯報牛蒡的事,笑臉立刻冰冷的說。
“有話只手,牛蒡到底怎么處理?”
看著沈瑩瑩突然變得陰冷的臉色,牛大春打了一個冷顫。都說這娘們發起火來六親不認,看來真有那股架勢。小心翼翼的說。
“我們都了解清楚了,是他濫用職權,以權謀私,我們已經向上級打了處理報告,建議撤銷他的一切職務。這位任先生沒有任何問題。只是。。。”
“只是什么?有屁快放。”
牛大春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沈瑩瑩立刻反感起來。
這都幾點了,爺爺還等著任清風復診,這里的事處理的差不多就得了。
“還有就是麻煩任神醫再出一次手,讓兩位安保清醒過來。”
“他們還沒清醒?”
沈瑩瑩疑惑的看著牛大春,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剛才磕頭那兩個哥們還沒有清醒過來?
“沒有。”
牛大春無奈的看著任清風說。
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好端端的三個人怎么沒一會兒的功夫全變得瘋瘋癲癲了。
“他們人呢?”
任清風看著一臉焦慮的牛大春問。
通過今天這件事情,以后自己在這邊就是橫著走估計也沒人敢攔了。
“在宿舍,我帶你們過去。”
剛進宿舍,兩名安保看著任清風進來,立刻沖了過來,一邊磕頭,一遍嘴上不停的嘟囔。
“謝謝任神醫,謝謝任神醫。”
啪、啪。
繞到兩人后背,任清風各拍一掌。
呃。
兩人分別吐了一口黑痰,倒在地上混了過去。
“醒了后,給他們喝一碗綠豆湯,喝過就沒事了。”
“哦,哦。任醫生,他們三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到牛大春問起三人的病,任清風想到一會兒還要和沈瑩瑩講一遍,簡單介紹了幾句。
“他們得的叫失心瘋,是因為精神受到驚嚇而致。這種病沒有后遺癥,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和沈安保還有其他事情,先走了。”
出門時,任清風看到幾個幫著截自己的面孔,眼睛剛一對視,幾個人立刻躲進了屋里。
試過脈,沈家唐聽完任清風的講述,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贊善。
小小的年紀,醫術如此高超已經算是百年一遇的人才,而能夠利用中醫把一個人的生活猜的準備,又能把他的心里分析的透徹,任清風絕對是萬年一遇的人才。
“乘風,等我病好了,我在家里設宴,請你們一家吃頓便飯。一是謝謝你救命之恩,二是謝謝你幫著瑩瑩把案子破了,還立了功。”
“爺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本分,醫生就應該救死扶傷。”
看著沈瑩瑩竟然有點吃醋的眼神,任清風客氣的回著話。
侯志剛聽到沈家唐準備在家請任清風,眼神里立刻露出羨慕的神色。行到很久沒有被邀請道沈家,心里不免有了一絲失落。
“志剛,到時候你負責把清風帶到家里,免得他走丟了。”
“唉。”
聽到沈家唐的話,侯志剛立刻精神起來。
老爺子還是老爺子,知道自己的心思。
又聊了一會兒,任清風想到公司開業的事情,向沈家唐告假回公司。
剛到停車場,接到沈瑩瑩的電話。
中年人被抓,現在一口咬定是任清風搶了他的貨,牛大發不敢問任清風,先讓沈瑩瑩試探能不能給他打電話。
任清風擔心電話說不清楚,想到早上的事情眾人都知道,又回到了病房。把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當然把中年人搶字、又被莫氏兄弟反劫的事全部略去,只說他見到自己走眼,懷恨在心,誣陷自己。
沈家塘聽完,指著任清風,笑著說。
“清風,沒想到你還會鑒賞書畫。到我家你可要幫著我好好鑒賞、鑒賞。我現在就給白學軍打電話,讓他辦這事。你回公司忙你的事。”
牛大春接到白學軍的電話,聽到他在電話里說是中年人誣陷任清風,立刻表態,一定給中年人一點教訓,好人決不能被誣陷。
掛上電話,牛大春甩手給了中年人一巴掌。
“富春,你要是還想讓我和牛蒡活著,今晚就消停停的離開中北。以后再也別在這里露面。如果想死,我不攔你。”
富春被牛大春一巴掌扇的腦袋嗡嗡作響,緩了半天問。
“剛才誰的電話。”
“白學軍。”
“啊?”
聽到白學軍,富春腦袋立刻疼了起來。
自己早已經在他的黑名單里。還是趁早換個地方混兩年再說。
當天夜里富春買了南下的火車票,檢完票,剛要登車,突然感覺有人在身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頭看了一眼。
莫老大、莫老二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富春,一路順風。回見。”
看到兩人向自己奸笑著,富春立刻感覺褲子濕了一片。結結巴巴的說。
“不見,放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