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小吉早就想跟景家人動手了,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龍主,傷害主母,死有余辜!
“你們想干什么?”
景美芝和景海濤二人吼叫道。
咻!
小吉突然從原地消失,下一秒來到景美芝和景海濤二人面前。
他雖然叫小吉,但身材可一點都不小!
居高臨下望著景美芝和景海濤,如同一只盯著獵物的鷹隼!
“你,你,你……你要干嘛?”
景美芝和景海濤色厲內(nèi)荏道。
小吉一把將景美芝手中的鐵鞭奪過來。
“干什么?”
“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然你們也嘗嘗這鐵鞭的滋味!”
小吉是武者,這鐵鞭子在他手里的威力,比在景美芝手里不知強了多少倍。
啪!
一鞭子下去。
景美芝就被抽飛出去,身上血肉模糊。
景海濤見狀當(dāng)即嚇得腿軟了,跪在地上求饒。
然而!
天罡十二將的怒火已經(jīng)燃起,怎能輕易撫平?
啪!
小吉掄圓了膀子,就是一鞭子,景海濤差點沒當(dāng)場暴斃!
“這才僅僅只是開始!”
“敢傷害主母?百倍奉還!”
啪啪!
小吉手中的鐵鞭子飛舞,景美芝和景海濤二人很快變成了血人。
另外一邊十幾輛推土機也開始行動,少陵山莊那一棟棟小別墅,都被推平,掀起漫天的煙塵。
景洪陽問訊趕來。
“住手!”
“停下!”
“快停下!”
景洪陽想要制止,可那些推土機又怎會聽他的?
“姓葉的,這些都是你帶來的?”
景洪陽咬著后槽牙質(zhì)問道。
葉無天那雙如隼的眸光,冷淚地望著景洪陽,他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古井無波,但渾身上下卻散發(fā)著滂沱的殺意。
景洪陽見了都不由得狠吞一口唾沫。
“葉無天,你好大的膽子!”
景洪陽敲響手中的拐杖。
小吉剛想對他動手,就被葉無天給攔住了。
“景洪陽,我問你,景美芝和景海濤所作所為是否受你指使?”
葉無天冷冷質(zhì)問道。
景洪陽氣得直吹胡子瞪眼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用得著你一個廢物來過問?”
“不是,可活,是,死!”
葉無天淡淡道。
“你?!”景洪陽肺管差點沒氣炸了,他竟然被一個廢物質(zhì)問了?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回答我!”
葉無天瞪大雙目,龐大的殺意如同刀片一般,纏繞在景洪陽身體周圍,景洪陽覺得渾身的肉都疼,好像被千刀萬剮一般。
景洪陽倔強地梗著脖子,忍著劇痛沒有開口。
“很好!”
“繼續(xù)推!”
葉無天擺了擺手,有一棟房子被推倒。
那些都是景家老一輩人奮斗的心血,景洪陽心痛不已。
“姓葉的,你夠了,你要是再敢毀我少陵山莊?我定跟你沒完!”
景洪陽咬著后槽牙威脅。
“再推一棟!”
葉無天淡淡道。
轟!
有一棟房子倒塌。
景洪陽的心在滴血,當(dāng)下道:“夠了,停下來,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沒辦法。
他要是再不制止,少陵山莊真的就會毀于一旦了!
“沒錯,是我答應(yīng)海濤和美芝收拾一下景如畫的,但我卻沒有讓他們動大刑!”
景洪陽覺得回答葉無天的提問,如同蒙受奇恥大辱!
“景洪陽,你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傷害如畫,但你卻縱容了景美芝和景海濤,你依然有罪!”
葉無天像是一個審判官。
“夠了!”
景洪陽敲響手中的拐杖,冷若冰山道:“我景洪陽做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廢物指手畫腳!”
葉無天無視景洪陽說的那些話,繼續(xù)審判道:“景洪陽,你雖然可以不用死,但活罪難逃!”
“跪下,想如畫道歉!”
聲音猶如來自九天之上!
“你?!”景洪陽怒火攻心,當(dāng)場吐了一口血。
“跪下!”
葉無天暴喝一聲。
景洪陽仍然不跪,他要保持著景家最后的尊嚴(yán)。
葉無天將昏迷不醒的景如畫抱進車?yán)铮缓蟀咽址旁谒亩亲由希冉o她一股暖流,守護著她。
做完這一切后。
葉無天朝著景海濤踏步而去,一把將他從地上提拎起來。
“景洪陽,我就問你跪還是不跪?”
“休想!”
景洪陽敲響手中的拐杖,怒憤填鷹道。
嘎嘣!
葉無天直接折斷景海濤的一條手臂。
“你?!找死!”景洪陽肺子快氣炸了。
“跪不跪?”
“不跪!”
景洪陽半張臉上的肉都在顫抖。
嘎嘣!
葉無天又折斷景海濤的另外一條手臂,這種折斷不是能治好的,而是治不好的那種,就算是愈合了,也是殘疾。
“爺爺,救我……”
景海濤發(fā)出微弱的求救聲。
景洪陽閉上眼睛,緊握拐杖,身體明顯在微微顫抖,卻仍然沒有跪下,為了面子,他可以犧牲一切。
“景海濤,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沒攤上個好爺爺!”
葉無天將景海濤仍在地上,當(dāng)下兩腳踹過去,景海濤的兩條腿立馬粉碎性骨折,這輩子永遠是站不起來了。
景海濤疼暈過去。
“接下來,該輪到你了,景美芝!”
“不,不,不要傷害我!”
有了景海濤的前車之鑒,景美芝早就嚇得魂不附體。
“住手!”景洪陽重新睜開眼睛。
“爺爺,救我,快救我啊,我不想變成殘疾!”
景美芝求助道。
景洪陽雖然沒有直接跪下來,但語氣明顯變軟了,“姓葉的,老夫這么做全都是為景家著想,景如畫殺了白凱南,已經(jīng)犯下滔天大罪,如果我不處罰她,景家就會有滅族的危險!”
“作為一家之主,我別無選擇!”
景洪陽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看來你還沒有幡然醒悟!”
葉無天冷冷道:“景洪陽,從你準(zhǔn)備犧牲景如畫去攀附白家開始,你就已經(jīng)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我有什么錯?”
“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景家!”
景洪陽梗著脖子道。
“為景家?你要是真的為景家著想,七年前,那場機緣,也不會因為你目光短淺,而錯過!”
“你要是真的為景家著想,你就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攀龍附鳳!”
“景洪陽,你的所作所為,全都是為了你自己著想,為了你有朝一日,可以風(fēng)光的站在樊城之巔,向全城百姓宣布景家已經(jīng)成為一流家族了!”
“可,你從來沒想過,你有這個能力嗎?你要是真有這個能力,景家會從一個二流家族,跌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嗎?”
“可惜,你還不承認(rèn),景家已經(jīng)到了解散的邊緣,即使白家不動手,你覺得你頂著這幅空殼子,還能堅持多久?”
葉無天這一番扎心窩的話,全部說中了要害,景洪陽噔噔后退兩步,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這還是那個吃軟飯的廢物嗎?
他怎么好像都知道?
砰!
葉無天將景美芝像丟垃圾一樣,丟在景洪陽腳下。
“景洪陽,看在如畫的面子上,我今天破例饒你一命!”
“但少陵山莊必須得倒下!”
“這是也算是對你們景家的一點點警告!”
“記住了,以后不要再想著傷害如畫,否則,下次倒下的,就是你們景家全族!”
“你們以后好自為之!”
葉無天踏步離去,身上蟒袍隨風(fēng)舞動,獵獵作響,他大手一揮,一動黑芒閃過,寫著‘少陵山莊’四個大字的牌匾,從天而落,摔成粉碎。
十幾輛推土機一起動手,將少陵山莊正堂大廳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