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折染大步上前,一一掃過眾人,怒道:“錦丫頭是個什么樣的人本世子比你們誰都清楚,你們休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她身上!”說完,蘇折染拉著林洛錦就要走。
容清越忽然攔在蘇折染面前:“染世子,她林洛錦有沒有罪,是什么罪名不是你我評說的,自有皇上皇后審判,你想把人帶去哪里?”
“讓開!”蘇折染看著容清越:“原以為容燁教養(yǎng)出來的是一個巾幗須眉,不料卻是一個長舌婦,滾開!”
容清越臉色一變,攔著蘇折染一步不讓:“清越是長舌婦還是巾幗,也不需要染世子來評判,你今日不能把她帶走!”
蘇折染緊緊拉著林洛錦的手腕,因為發(fā)怒,他手勁有些大,捏得林洛錦手腕發(fā)疼。
“容清越,若論輩分,她曾經(jīng)是你的嫂子,即便你與她沒有姑嫂的情誼在,也該懂些尊卑,你不過是容燁收養(yǎng)在身邊的罷了,還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個郡主嗎?”
容清越生氣,可她還尚有理智在,她看著蘇折染,看看蕭彧,再看看林洛錦,點頭冷諷道:“林洛錦,你真是厲害!一個國舅府公子,一個王府世子,還有太子殿下,他們一個個對你矢志不渝,你可真有手段!”
話落,“啪!”一聲,蘇折染一耳光就打在了容清越臉上,他怒道:“我蘇折染從不打女人,你是第一個!”
容清越也震驚于被蘇折染打的這一耳光,尚未從震驚中回過身來,眾人也都尚未回魂。
王姝與原本也想上去爭辯幾句,說林洛錦早已不是鎮(zhèn)北王妃了,可剛剛蘇折染的那一耳光,讓她縮回了腳步。
容清越性子剛烈,被蘇折染話語中帶著羞辱,又在眾人面前打了一耳光,只覺得身上所有的氣節(jié)都被蘇折染奪去了,憤怒得難以言說,當(dāng)下就拔劍相對。
“蘇折染,我敬你是順親王府世子才對你禮儀有加,你以為我是當(dāng)真懼你嗎?”
蘇折染頓時將林洛錦擋在身后,目光直視容清越:“哼!你兄長是容燁的近身侍衛(wèi),也算是為主盡忠,而你,非但沒有繼承你哥忠貞的遺志,凈出些陰詭的算計,我看容燁這些年對你的教導(dǎo)都喂了狗了!”
眼看著二人就要打起來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的。
林洛錦站在蘇折染身后,一切因她而起,容清越字字句句都在數(shù)落她的罪狀,只要是護著她的人,都被容清越說成有齷齪心思的,她若是繼續(xù)沉默,估計日后也不用繼續(xù)在燕京城里混了。
她忽然拉開蘇折染,走上前面對著容清越,語氣平和,問道:“你說我與蕭彧在御花園行茍且之事,那你且說說我與他是如何茍且的?是我先脫他衣服還是他先親的我啊?我們是茍且了一盞茶還是半個時辰呢?”
眾人一怔。
容清越一噎,原本氣惱的情緒在她這一問之下,啞然失口,有震驚,有羞憤。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林洛錦能如此赤果果的問出這種問題來,蕭彧一張慘白的臉頓時羞紅,如此女子他當(dāng)真是從未見過。
見容清越回答不上來,她又走到王姝與面前,問道:“你是最先指控我與蕭彧茍且的,你倒是親眼見著我與蕭彧茍且了嗎?你是看見我摸他大腿還是胸了?還是你聽見他叫我寶貝我叫他小甜甜?”
眾人啞然失驚。
就連容崢也覺得聽見這樣的話有辱斯文,頓時不知該把自己的臉往哪里放,而蕭彧,險些把自己下巴驚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