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了,那風程堂的人,帶著,帶著三大長老堵在了府中,老爺,老爺也受傷了,我們齊齋堂有斗氣的人,全部,趕往府中了。”鐘平幾乎是咬著牙將這段話說出來的。
“該死的,怎么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我先帶你去找大夫。”齊巖一臉著急的扶著鐘平離開。
“齊大哥哥不用找大夫,他就是大夫!”凌魂見齊巖一臉的著急也不由的心中燃起了慈悲的心,告知聶卸就是大夫。
“真的嗎?”齊巖頓時雙眼放光的看著聶卸問道。
“誒,我可是神醫一般人我是不會救的,你死心吧,還有你這臭小子,要你多嘴干什么!”聶卸一臉不爽的道。
原本帶著興奮的齊巖頓時萎縮了一般,隨即道,“那算了,凌寒兄弟能不能麻煩你先去我府上解救一下?”
“聶大哥哥真是一個壞人,那既然這樣我紅孩兒也不是一般的蛇,我也不借你,你死心吧!”凌魂哼了哼道。
“你這臭小子怎么那么的沒有良心,我可是千辛萬苦帶你來找你爹的,你現在為了一個剛見面的人就這樣忘恩負義!”聶卸瞪著他十分的惱火。
“夠了,你不愿意救就算了,他反正也不是你不救他,他就會死,齊巖你先帶著他去找大夫。”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波瀾道,這倒是樣聶卸不安了起來,該死的,為什么聽她這樣一說他心中就會出現這般復雜的情緒。
“算啦,我是開玩笑的,他只是被打傷而已,沒有多么的嚴重,這藥丸吃下去,休息一下就沒什么事情。”說著聶卸從懷中掏出一個裝藥的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到了鐘平的口中。
“謝謝聶神醫,我齊齋堂定會報答你的!”齊巖見他愿意救鐘平不由的高興道,鐘平和他從小長大,比他大一歲他也一直將鐘平視為大哥對待,對于這份恩,他當然會為鐘平報了。
“不需要,你就讓他先在客棧休息吧,這跑來跑去拖著他速度也慢。”聶卸這臉色才稍微的好一點,還好他身上帶有這樣的療傷藥,要不然他才懶得出手。
“讓他就先在我放內休息吧。”凌若寒淡淡道。
“嗯。”
“謝謝,咳咳。”鐘平擠出一絲的聲音道謝道。
將鐘平安置好,四人一同急速的朝著齊府而去。
齊府原本雄偉的大門此刻已經被打破一扇,而那牌匾此刻也掉落在了地上任由風程堂的那些人踩踏,門外雖然有很多人觀看,但是卻不敢上前幫忙,他們雖然或多多少有那么點斗氣底子,但是那風程堂最近擴大勢力,已經有超越齊齋堂的風勢了,他們尋常百姓那里敢去招惹啊。
而府院內,一片狼藉,地上到處都是鮮血,還有許多人躺在地上早已經了無生機。
一個身穿褐色長袍的男子一臉兇狠的看著眼前身穿藏青色長袍的男子,而那男子捂住胸口,面色蒼白,嘴角不斷的滴落鮮血。
而周圍兩方的勢力不斷的扭打在一起,斗氣橫飛,受傷的人不斷有。
“堂主,怎么辦,在這樣下去我們齊齋堂就要完了!”那齊府的管家對著那穿藏青色衣袍的男子道。
“咳咳,希望,希望鐘平能盡快讓齊兒帶著那凌公子過來了。”齊堂主微弱的聲音說道,眼睛卻瞄著在那獨立抵擋的月娘,眼神盡是擔憂,在這樣下去恐怕月娘也撐不了多久了。
月娘手中的長鞭帶著凌厲的紫氣不斷的揮甩在了那風程堂的人身上,鞭子落在那人身上,那人便口吐鮮血。
“看來你們齊齋堂的命數一盡了,居然要一個女流之輩來出手,要不是我兒子被你兒子打成那般重傷,要不是你們齊齋堂欺人太甚污蔑我風程堂,我還不想用這樣的辦法對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沐翰林見此刻他已經站了上風,連帶說話都帶著陰狠的笑,看樣子他今天是一定要將齊齋堂給拿下了。
“證據都在了,還我們污蔑你,你這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可真是太厲害了,沐翰林,看來我以前對你是太容忍了,要不是我放過你一次,你以為你會有今天的成就嗎?”齊堂主滿臉的怒火質問道,蒼白的臉色更舔了一分的蒼老和悲哀。
“就是多虧了你那次的教訓,要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活嗎?”一提到那件事情沐翰林就更加的來火。
以前和他搶過地盤,最終被他侮辱的連他自己也抬不起頭來,還假惺惺的說要幫助他?哼,別以為他的心思他不清楚,現在他能壯大這么強全是他自己拼來的,還老是以為他幫了他什么?
“你,你知道我來就該殺了你!”
“這就是你沒有殺了我才導致這場結局,你我本來就是對敵,你對我下不了狠手,可不代表我對你下不了狠手,今天我就要滅了你們齊家!”說完沐翰林手中燃氣了一道紫色球體。
“堂主,你快進去,我來擋住他!”說著那齊管家手中也形成了一道黃色的球體。
“你敢擋我,今天那就連你的命也一起收了!”隨即那紫色的球體直接甩向了那齊管家,齊管家知道自己也敵不過他,他只好拼死一戰了,手中的黃色斗氣也從手中甩出,直接飛向了那紫色斗氣體。
‘嘭’兩股斗氣相撞,爆炸出比其他人發出的能量波響,而齊管家只是剛進入了黃色斗氣,那斗氣能兩自然也比過沐翰林,由于離的最近,那斗氣的能量波隨即便掃向了那齊管家,齊管家來不急做出防御,頓時一口紅色的鮮血便從他的口中吐出。
“就這點本事也想要懶我,不自量力!”沐翰林一聲冷喝那紫色的斗氣再次從他的手中升騰而起。
“齊平,你怎么樣了。”不顧危險齊堂主趕緊將那齊管家扶住,擔心的問道。
“沒,沒事!”齊管家抹了抹自己嘴角上的血跡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沐翰林手中的斗氣再次甩出,朝著齊堂主兩人而去。
“小心啊……”月娘見到這危險的一幕,手中的長鞭席卷而去,打在了那飛向齊堂主而去的紫色球體斗氣。
紫色球體斗氣被打破,而危險的一刻卻又來臨,那原本在抵擋齊齋堂其他人風程堂三位長老其中的一位,手在空中劃動,一道紅色的風刃想月娘偷襲而去。
“月娘閃開……”齊堂主驚恐的大喊一聲,但是卻已經晚了,那紅色的風刃直接射在了月娘的身上,月娘頓時后背被劃出一道傷口,那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她的身體上流了下來。
“月娘……”一聲怒吼,齊堂主放下了齊管家向月娘沖了過去。
這個時候沐翰林冷笑了一聲對著向月娘沖過去的齊堂主道,“那就讓你們一起到地獄里去相聚吧。”
說完,一個閃身手中散發著紫色的斗氣朝著齊堂主的胸口打了過去。
“不,不要……”月娘恐慌的想要阻止,而同一時刻,那風程堂長老手中再次飛出一道紅色風刃朝著月娘的脖子而且。
就在這危險之際,一道黑色的氣體突然乍現,擋住了紅色風刃,兩道斗氣相擊,頓時那紅色的風刃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通過一時刻一道紅色的光球也急速飛向了沐翰林。
“噗……”
“噗……”
那紅色的光球打中了沐翰林,而沐翰林的手掌也已經落在了齊堂主的胸口上,頓時兩人的鮮血噴涌而出。
“月娘,巖兒。”齊堂主看著月娘脫離了危險,也看到齊巖帶著人前來營救,心中那絕望的心情漸漸的平復,輕聲的喊這月娘和齊巖的名字,緩緩的倒落在了地上。
“老爺……”
“爹……”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震天空,月娘和齊巖望著倒在地上的齊堂主,淚水頓時猶如洪水一般的涌現而出。
“老雜種我要殺了你!”齊巖雙眼泛著紅光看著沐翰林沖了上前去。
隨即他的手被凌若寒給扣住,“等下我去,你這樣的實力去只有送死!”
說完她將凌魂放到地下讓他不要亂跑,隨即讓聶卸去對付其他散兵。
此刻局勢很是分明,那齊齋堂的人基本上死在了風程堂的手中,上白具尸體躺在地上,分不清到底那個是對方的人,但是很明顯基本上都是齊齋堂的人亡在了風程堂的手中。
“少堂主,你終于回來了。”齊齋堂的人紛紛退散到了齊巖的身后,而沐翰林的人也紛紛退到了他的后面,兩股勢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遍地尸藉,齊巖忍住了淚水,這些人都是他們齊齋堂的人,他一定要將風程堂血洗了不可!
“巖兒,一定要為你爹報仇啊!”月娘蒼白的臉抱著齊堂主的尸體,雙眼帶著憤怒看著沐翰林。
“我一定會的。”齊巖蹲下身子,撫摸著齊堂主的臉,壓抑住內心的憤怒道。
“你們的死期已經到了,齊巖,要怪就怪你打傷我兒子,誣陷我們風程堂。”雖然被聶卸偷襲了一掌,但也只是收了一點內傷而已,說起話來依舊沒有半點吃力的樣子。
“有我在,就只有你們風程堂才到了死期!”齊巖站了起來,雙眼帶著濃濃的殺意道。
“那就看你逞口舌厲害,還是你的實力厲害!”沐翰林冷笑了一聲,而那三位長老和其他風程堂的人都已經做好了發動攻擊的準備。
“我說沐堂主,人多可不代表你實力強,就讓我看看你的狂妄資本到底是如何被我踐踏的!”淡然一笑,凌若寒站了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