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時空蕩的風(fēng)邢臺一早就已經(jīng)擠滿了人群,人群中自然有風(fēng)程堂和齊齋堂的人,除了這兩堂的人是為了支持自己的少爺,其他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誰也不支持誰。
此刻沐程峰早已經(jīng)站在了風(fēng)邢臺上,一身黑色的衣袍,帶著殺氣,冷笑的看著臺下齊齋堂的人,雖然前兩日被那毛賊搞的心煩意亂,不過這場約戰(zhàn)他可不能不來,打敗了齊齋堂的少堂主,那么他的風(fēng)程堂的威望就又會提高了不少,到時候,看那齊齋堂還能不能在這紫隕國城站穩(wěn)!
太陽漸漸高升,而此刻那沐程峰也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不由冷笑著對著齊齋堂的人道,“你們少堂主不會想不戰(zhàn)而降了吧?真是有夠丟人的,本公子等了那么久還不來,若是不敢應(yīng)戰(zhàn),早說啊,浪費本公子的時間,以后我針對他也就只能怪他自己沒有本事了……”
帶著嘲諷的口氣,沐程峰不屑的看著齊齋堂的人。
頓時那齊齋堂的人帶著怒火,鐘平這個時候冷聲發(fā)話道,“時間不是還沒有到嗎?沐少堂說這話也太可笑了,我們公子可不怕你這條蟲!”
“你說什么?”那風(fēng)程堂的人見狀帶著怒氣向鐘平等人沖了過來,其他人紛紛讓出一條路。
“嘖,難道我說錯了?沐少堂不是紫色階段的高手嗎?聽說自己的娘子被一個小毛賊殺了,連自己的娘子都保護不了,不是蟲那是什么?”鐘平也帶著諷刺對著臺上的沐程峰笑道。
哼,說他公子沒本事,難道你就很有本事了嗎?
“你這該死的混蛋,要不是我們少主中了那毛賊的迷藥,少主怎么會保護不了少夫人,你這出言不遜敢侮辱我少主,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一番!”那對著鐘平怒吼的男人手中散發(fā)出綠色的斗氣欲要攻擊鐘平。
周圍的人都是看好戲的模樣,沒有人上前勸阻,反正這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情。
“夠了,對一個小小的下人用得著這么動氣嗎?”站在臺上的沐程峰冷冷的發(fā)話道。
他記住這個人了,敢對他說這樣的話,很好,等他教訓(xùn)完了齊巖,下個死的就是他!
不過此刻臺下的眾人看著他的目光夾雜各異,當(dāng)然,兩方說的話都不可全信,但是沐程峰的娘子死了是事實,所以那沐程峰剛剛說的話也算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說別人怎么樣?那他自己不也那樣么?
就在吼完這句的時候,一道清朗的笑聲傳來,“嘖嘖,什么事情惹的沐少爺動那么大的氣呢?”
順著話音尋過去,來人正是齊巖,凌若寒和他并肩朝著那風(fēng)邢臺走去,那些看戲的群眾也很是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原來是齊少主啊,我還以為你要不戰(zhàn)而降了呢?”沐程峰帶著嘲諷的笑看著一步步朝他而前的齊巖。
“怎么會呢?我敢挑戰(zhàn)你,自然是能將你打敗咯,怎么可能棄戰(zhàn)!”如今凌若寒答應(yīng)幫他決解掉這個人,他當(dāng)然現(xiàn)在有底氣和他叫囂。
“那我就看看你這一直停留在青色階段的廢物是怎么來打敗我的!”不屑的目光帶著陰厲冷哼了一聲道。
“此話也不要說太大了,沐少爺,戰(zhàn)場上生死聽天命,到時候死在我的手中,你可別怨!”齊巖隨即冷笑的說道。
“自然,不過死的是你還是我就不得而知了,齊少主,接招吧!”
“那就廢話少說,開戰(zhàn)!”運起輕功,齊巖直接飛身上了風(fēng)邢臺。
此刻臺下的人也已經(jīng)將風(fēng)邢臺的下方包圍著,而凌若寒站在人群的中間冷眼觀看臺上的齊巖和沐程峰。
而一道小小的身影卻在另一處不斷的讓抱著他的人往前擠。
“聶大哥哥,擠前面一點啊,我看不見!”凌魂望著前面盡是人頭不滿的說道,讓他騎在聶卸的脖子上聶卸又不肯,讓他自己下來走也不肯,最后讓他擠進去他又慢吞吞,實在是讓他惱火啊。
“我說你這臭小子,這有什么好看的啊?找你娘親要緊,別去了!”聶卸也有些火了,這小子看見那里好玩的熱鬧的就非要去看,這還怎么去找人啊?
“你不是說那是風(fēng)程堂的人決斗嗎?說不定我娘親也躲在這里觀看呢?你要走自己走!”說著凌魂就要掙扎的下來。
“算我敗給你這個小祖宗了行么?別動,這么多人,小心把你擠扁了!”聶卸一手按住凌魂亂動的身體,而腳步卻快上了幾分瞬間就擠到了最前面。
“看氣勢,那拿著櫻槍的男人比較有實力哦!”凌魂終于看清楚了太上兩個要對戰(zhàn)的人,脫口就分析了出來。
聶卸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凌魂,沒有想到這小家伙看人還挺準(zhǔn)的。
而臺上,沐程峰手中的櫻槍一轉(zhuǎn)指指向他道,“今天一戰(zhàn)我看你齊少主會是怎么慘敗!”
滑落,那櫻槍尖銳的一頭已經(jīng)散發(fā)出濃濃的紫色氣體。
“哈,打完再說!”腰間抽出劍青色的斗氣繚繞在劍鋒之上,隨即戰(zhàn)斗正式引發(fā)。
劍飛快的朝著沐程峰刺去,而沐程峰一動也不動,等著齊巖的到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青色階段也想要和紫色階段拼?這整整差了兩個階別想要對付他簡直就是笑話,當(dāng)齊巖的身影越來越近的時候,沐程峰手中的櫻槍一個旋轉(zhuǎn),空中頓時顯現(xiàn)出一道紫色的屏障,隨著他的槍尖一推,那紫色的屏障脫離了槍尖飛向齊巖。
齊巖見狀,手中的劍帶著青色的氣一揮將那紫色的斗氣劈成了兩半,而就在這一瞬,那沐程峰手中的櫻槍舞動了起來,朝著齊巖刺去。
‘哐當(dāng)’就在那沐程峰的櫻槍朝著齊巖的要害刺去的時候,齊巖趕緊一個退步,手中的劍抵擋住了那櫻槍的攻擊。
此刻看來那齊巖那慌張的躲避已經(jīng)漸處下風(fēng)了,劍槍分離,而沐程峰的攻擊越來越兇猛,那櫻槍散發(fā)出的斗氣也越來越強,而本來就斗氣比較若的齊巖漸漸力不從心,腳步帶著慌亂,節(jié)節(jié)后退。
額頭不斷的散發(fā)出冷汗,凌若寒要是在不出手,在和沐程峰過幾招他就要輸了,就在齊巖有些著急的時候,突然一道看不清的東西帶著寒光直接朝著沐程峰飛去,在沐程峰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插入了他的體捏。
而此刻他的看著齊巖處于下風(fēng),根本就沒感覺那銀針插入體內(nèi)的痛楚,或許是那銀針太快,插入了體內(nèi)一點感覺的都沒吧。
“娘親的銀針?”凌魂見那飛入沐程峰體捏的銀針不由吃驚的低聲喊道,這當(dāng)然也被聶卸聽到了。
“你娘親的銀針,在那里啊?”聶卸疑惑道。
“已經(jīng)如了那人的體內(nèi)了呀!”
“我怎么沒有看見!”
“我都說聶卸大哥哥是個瞎子,娘親一定在這附近,我來找找看!”隨后在也不管聶卸同不同意直接攀上聶卸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肩膀上來回的觀看四周的人。
聶卸嘴角抽了抽,說他是瞎子就算了,還這樣直接的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便坐在了他的肩膀上,簡直就是要氣死他是吧?雖然帶著怨恨的憤怒,不過聽到他說有凌若寒的消息他也就暫時忍了,越快找到凌若寒越好,趕緊把這小混蛋交還給她,若是在這樣熬下去,他就真的會只剩下半條命的。
就在銀針如體的下一秒沐程峰冷笑著道,“齊少主,結(jié)束了。”隨即手中的櫻槍在地面上一劃向后,地上被劃出深深的痕跡,另外一只手霎時燃氣了紫色的斗氣。
怎么凌寒兄弟還不出手啊?齊巖心中吶喊著,但是也分不得心在去看凌若寒了,只好憑了,手中青色的斗氣已經(jīng)消失,轉(zhuǎn)而他的手中也升起了一團綠色的斗氣,將體捏的斗氣全部激發(fā)到了他的手中。
沐程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斗氣,就算他拼盡全力也沒有辦法和他對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就在他打算將這紫色的球體向齊巖扔過去的時候,頓時,那臉上的笑僵硬了起來,他感覺自己體捏的斗氣急速的回流,而手中的紫色氣體漸漸的稀薄。
齊巖看出了他的異狀,哈哈,凌寒兄弟終于出手了,心中暗喜,隨即好不猶豫的將手中青色的斗氣推了出去。
青色的斗氣急速的朝著沐程峰飛射了過去,沐程峰帶著驚恐的看著那飛來的青色氣體想要反擊,但是如今的他卻根本反擊不了。
當(dāng)他手中的斗氣消散,那青色的斗氣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他的身體,‘嘭’那青色的斗氣爆炸開來,那沐程峰頓時口中吐出一股鮮血,而身體像是風(fēng)箏斷了線一般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隨即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眾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一直處于上風(fēng)的沐程峰怎么一招就被齊巖給打敗了,這太不可思議了吧?莫非這齊巖還影藏這什么的絕招?
不過沐程峰一直仗著自己的武功高就不可一世的模樣見他淪落到這樣的下場到?jīng)]有多少人同情。
“少主……”風(fēng)程堂的人見沐程峰敗了,怒喊了一聲,隨即趕緊的跑上了風(fēng)邢臺將暈倒在了地上的沐程峰扶了起來,而那風(fēng)程堂的人全部上了風(fēng)邢臺,怒目的瞪著齊巖,仿佛要將他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