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叔叔的救命之恩。”凌魂露出一個笑臉對著宮離浩道。
而紅孩兒也扭曲著身體過來對著宮離浩道,“謝謝叔叔救爹爹的救命之恩。”
宮離浩頓時有些崩潰,一條小靈獸蛇叫他叔叔也就罷了,那小蛇居然喊這個小孩叫爹爹,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這個小孩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啊?怎么那么的厲害,這才幾歲,就練道了斗氣四級階段了,這太天才了吧?膽識還那么好,居然敢和一個紅色階級高手打斗?
正當(dāng)他疑惑之間,宮離浩再次傻眼了……
風(fēng)煙消散,地上一片的狼藉,那原本剔透的玉桌早已經(jīng)被紅孩兒的毒液腐蝕的不堪,那其他的家具也七零八落的倒在了地上。
颶風(fēng)突如其來,又突然離去,沒有被颶風(fēng)包圍著的凌若寒終于展露在了宮離浩和凌魂的面前。
一頭烏黑的發(fā)披散在了身后,一襲簡單樸素的白衣將她襯托出極為的清麗,只是她的臉色卻是有些的泛白。
看了一眼站在宮離浩身邊的凌魂,她忍住體內(nèi)的極度不舒服,冷聲問道,“我不是讓你呆在夢幻樓的嗎?你跑來這里做什么?是不是想要讓你娘親死?”
“娘親,對不起,是我不好,可是我太擔(dān)心你了,你不要被我氣死啊……”凌魂快速的跑到了凌若寒的面前,抱住她的雙腿撒嬌道,臉上的血不斷的蹭砸在了凌若寒的衣衫上。
凌若寒一陣無語,明明就是來搗亂,還說擔(dān)心她,她剛剛那一運功,恐怕離死又要提前一些日子了吧?
看著這一幕,宮離浩終于反映過來吃驚道,“凌弟,不,你,你是女人啊!這小孩還是你的兒子?”
“嗯,宮大哥,我也沒有說我是男人啊!”凌若寒深呼吸一口氣,硬壓住體內(nèi)的不舒服扯出一抹的笑回答道。
她說的也是她只是女扮男裝而已,她也沒有說她就是男人,也沒有說她是女人,認(rèn)為他是男人一直只是他認(rèn)為而已,這的確不算是她欺騙了他。
無奈笑笑道,“你們母子的實力可真夠強悍的,若是我邀請你以后時間到我們神龍谷來游玩,不知道你們可愿意?”
其實嘛,他就是想要拉攏她。
凌若寒微微一笑,“有何不可!”
“娘親,你不能欺騙叔叔不帶我去哦……”凌魂趕緊補了一句,生怕凌若寒反悔。
凌若寒鄙視了他一眼淡淡道,“知道了。”
兩個人的對話惹得宮離浩差點要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凌若寒不想在這樣閑扯下去了,不然她真的怕在凌魂的面前倒下,她現(xiàn)在有必要趕緊收拾現(xiàn)場,然后回去了!
“宮大哥,麻煩你一件事情。”
“你說。”
“幫我捂住凌魂人雙眼,這個臭下子一點也不聽話,有勞你了……”凌若寒此話一處,就引起了凌魂的不滿。
“娘親,我那里不聽話啊?還有你為什么要讓叔叔捂住我的眼睛!”
“你這次來,記得我和你說過什么了嗎?你是想乖乖聽我的話?還是想要挨打?”凌若寒繃著臉道。
凌魂乖乖的低下了頭道,“叔叔你還是捂住我的眼睛吧!”很是乖巧的走到了宮離浩的面前。
這真是有趣的一對母子,笑笑,單手覆蓋在了凌魂的眼睛上。
凌若寒走到了奄奄一息的慕容騰身邊,手中的玉簪在他的脖子上一劃,頓時他的頭和身子已經(jīng)被分為了兩半!
凌若寒順手將他的一件衣袍脫下包裹在了他的頭顱上,血緩緩的從他的脖子上流出,頓時地面一片的鮮紅。
凌若寒很是細(xì)心的為了不讓凌魂看到這恐怖的一面,將身邊的桌布蓋在了他被切斷的脖子上。
隨后又在那沈諸封的脖子上輕劃了一下,讓他和慕容騰一同去下地獄,讓沈諸封沒有想到的是他裝死,真的就死了……
狠!一個字印在了宮離浩的腦海中,看她干脆利落的將那慕容騰的脖子就這樣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分家,而且看她似乎早已經(jīng)很熟練這樣的動作了,而且他對她兒子的細(xì)心到這樣的程度,心中不免的有些佩服她,而他對她的身份不由的更加好奇了起來。
終于完成了裳瓔庭要的東西了!她離自己的計劃又近一步了。
“多謝宮大哥的幫忙了!”凌若寒對他投出一個微笑。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掛齒,看你臉上怎么如此蒼白,你沒事吧?”走近眼前,宮離浩才看清楚凌若寒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
“無礙,運功過度的結(jié)果是這樣的!”凌若寒隨便扯了一個理由說道。
宮離浩自然不相信,但是她不想說自然有原因,見她似乎只是小問題,也并未放在心中。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少主,凌魂,讓我上去,我少主在里面!”
“是花穗姐姐的聲音,這女人我不是讓她回去了嗎?她怎么還沒有走?”凌魂小聲的嘟囔道。
這句話自然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凌若寒的耳朵里,這下凌若寒才知道凌魂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肯定是這小子慫恿花穗的。
凌若寒不再理會凌魂,大步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
而樓下早已經(jīng)混亂成了一片,由于剛剛凌若寒等人的打斗,整個樓房都震動了起來,好在這房子夠結(jié)實,要不然早已經(jīng)坍塌了。
剛剛眾人經(jīng)過‘地震’在已經(jīng)沒有心情在賭博了,又加上花穗的吵鬧,導(dǎo)致眾人不斷的圍觀這一幕,只是沒有人敢上前幫忙而已。
忽然,花穗看到凌若寒的身影漸漸的往她這邊而來,心中的擔(dān)憂終于松懈了下來,少主沒有事,哈哈不愧是少主呢!
“少主,少主!”
經(jīng)過花穗這樣一聲呼喊,眾人紛紛望向那個身影。
“這個女子怎么那么熟悉?”眾人低著頭小聲議論著。
“那不是跟著二當(dāng)家去了上等貴賓房的男子嗎?靠,她居然是一個大美女啊……”
隨著一個人提醒,眾人紛紛都想起了剛剛的那一幕,不由的驚嘆,“她是女子不說,居然還能活著出來?”
以封盛賭坊二當(dāng)家的陰狠,當(dāng)初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認(rèn)為她能活著出封盛賭坊,而她現(xiàn)在還好好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他們能不驚訝嗎?
更讓他震驚的自然屬于那肅莊主了,攔住花穗的手突然放松了下來,花穗借此一個用力,沖了上去,抱住了凌若寒的胳膊道,“少主,你沒事吧?凌魂呢?”
“我在這里呢?”花穗的話一落,凌魂和宮離浩從房間內(nèi)都出來了。
“什么時候進去一個那么可愛的娃兒?”眾人看到凌魂,不由的再次驚嘆的道。
花穗帶著欲哭無淚的表情說道,“我的小祖宗,求你下次別嚇我行么?大不了以后我不和你吵架便是!”
剛剛凌魂從那屋頂跳下去的一瞬間她的心臟差點就的崩潰了,天知道那下去,不是活,就是死啊……
“你們這群狂徒,敢來封盛賭坊挑釁,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我們大當(dāng)家的要是出來,你們就死定了,乘現(xiàn)在你們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我放你一條生路!”肅莊主并不知道凌若寒已經(jīng)將那慕容騰給殺了,依舊囂張的帶著一群的打手說道。
凌若寒輕笑了一聲道,“哦,你這算是打劫么?可是我想你打劫打錯了!我給你一個活的生路,留下你值錢的東西滾,要不然死!”
那淡淡的聲音不可一世,在場的人都詫異了,天啊,她居然敢如此對那封盛賭坊的三當(dāng)家如此說話,這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好狂妄的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殺了這個女人,我去請大當(dāng)家!”肅莊主冷聲怒道。
“不用請了,你的大當(dāng)家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凌若寒說完,手中包裹著慕容騰的頭顱扔在了那肅莊主的身上。
肅莊主接到的那一刻,那包裹著的衣服突然打開,只見那慕容騰睜大著雙眼死不瞑目的表情盯著肅莊主。
頓時,肅莊主雙腿發(fā)軟,全身發(fā)抖,壓抑不住的恐懼終于從他的口中說出,“啊,大,大當(dāng)家……”
隨著他的尖叫眾人紛紛看了過去,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就算那不認(rèn)識這個封盛賭坊的大當(dāng)家,但只要見到那象征性代表著他身份的八字胡就知道那是封盛賭坊的的大當(dāng)家,如今那大當(dāng)家大頭居然被砍了,他們的震驚絲毫不比那肅莊主少。
隨即他們看向凌若寒的眼神簡直就是恐懼,那封盛賭坊的大當(dāng)家是如何的厲害啊?她居然進去短短的時間居然把那大當(dāng)家的給殺了,怎么不會讓他們感到恐懼?更何況她可是女人啊!
“你,你殺了大當(dāng)家?”終于鎮(zhèn)定了的肅莊主驚恐的問道。
“證據(jù)不是在你的面前嗎?難道還有假,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宣布!”凌若寒著從懷中掏出了手中的字據(jù)舉著又淡淡道,“我贏了封盛賭坊,如今這個賭坊是我的了,為封盛賭坊做事的人,誠服我的依舊可以留在這里,不誠服的可以離開!若是想要找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他去見閻王!”冰冷帶著王者氣勢的聲音傳遍在整個封盛賭坊的大廳中。
隨即,一群人半跪在了地上喊道,“歡迎新大當(dāng)家!”
這些人都是為封盛賭坊做事的人,他們在這里混了那么的久,只要他們能活下去,給他們工錢,誰做他們的主人他們都不介意,誰還會去找死呢?
“你,你們這些叛徒!”肅莊主顫抖著身體怒道。
“你現(xiàn)在想要活著的機會也沒有了!”一句話落,凌若寒一個閃身便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
在肅莊主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那玉簪已經(jīng)散發(fā)殺戾,直抹在了那肅莊主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