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崇雖然是紅色階段的高手,但是面對四五十個黃色階段的高手還是有些的吃力的在加上素航剛升級為紫色階段的高手,這背后來上一招,百里崇抵擋不住,一道劍氣傷到他的腹部,立刻流出鮮紅的血液出來。
“該死的素航,你依舊是卑鄙小人,我殺了你……”百里崇怒道,手掌一揮將那群圍攻上來的黃衣侍衛全部震開,全力以赴想素航沖了過去。
“我從來也就沒有說過我是好人,只要能解決掉麻煩用什么手段都可以!”素航冷笑道,抬起手中的戩抵擋住百里崇的劍。
‘呲’劍和戩碰撞出火花,發出刺耳的聲音。
“哦?殺了你要用什么手段都可以是吧?好我成全你!”百里崇話音一落,另外一只手抽出了懷中的短匕首,襲擊在了素航的腹部上。
素航詫異的還沒有回過神來,百里崇冷冷道,“以牙還牙。”
說完,短匕首順著他的手上揚,只聽哀嚎的叫聲和恐怖的噴血場景,四處灑濺,滿臉濺滿血的百里崇冷笑了一聲道,“在我面前囂張就是這種下場!”
他收起了匕首嗜血的在匕首上舔了舔,隨后‘碰’的一聲素航倒在了地上,開膛破肚的場景讓其他的黃衣侍衛驚恐不已,在他們愣神的一秒,百里崇的聲音又響起來到了,“下一個墨任天,我會親手將他殺死,你們回去轉告他!”幽寒的聲音在空中飄蕩,等黃衣侍衛回過神來的時候百里崇早就不見了。
“快,你去找太皇太上,他剛走不遠,應該追的上!”其中一個黃衣侍衛對著另外一個人道。
那黃衣侍衛點了點頭立刻出了墓室向墨任天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兮月國皇宮依舊是一片白色,宮女太監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君主,這幾天有好幾個人無辜遭殃了。
墨月夕坐在龍椅上神奇凝重的將桌面上的奏折來回的翻看,伺候他的太監小心翼翼的將茶遞到他的面前道:“君上,喝點茶潤潤口吧!”
“下去……”冰冷的口氣讓他讓他害怕的哆嗦了一下連忙放下了茶水退了下去,剛剛君主的眼神要是一把劍一定已經把他給劈成兩半了。
太監剛離開,一道黑色長袍蓋著帽子的男子瞬間站在了墨月夕的下方,墨月夕頭也不抬,指尖幻化出一道紅色的氣體射向了來人。
“夕兒是真想讓祖皇死啊?哎,真是太讓本皇傷心了!”溫馨的口氣帶著一絲的不滿道,墨月夕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激動的將頭抬了起來。
“祖皇,你,你沒有死?”墨月夕張大雙眼看這墨任天,感覺真的不可思議,他明明是讓宮中的太醫都檢查過了墨任天的身體了,確診他已經死亡了,但是此刻墨任天的突然出現,他簡直就不相信他還活著。
看著墨月夕驚訝的表情,墨任天倒是早已料到,將黑色的斗篷帽子脫了下來,依舊是那威嚴卻又溫柔的笑臉,墨月夕一下子便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祖皇,真的是你,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從小到大祖皇對他如此的好,也只有祖皇對他才是最真心的,見到他居然沒死,他比任何人都要激動,沖上前抱住了墨任天,確認他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墨任天笑了笑道,“傻孩子,干什么要這樣折磨自己,要是祖皇真的不在世了,在天上看到你這副模樣你叫祖皇如何安心?”
“誰讓祖皇要和月夕開如此大的玩笑!”墨月夕帶著怨氣道。
“哈哈,夕兒在本皇的面前依舊是這副小孩模樣,祖皇怎么使得如此早離開你們呢!”墨任天哈哈大笑道,這說的也是他的心里話,不看著墨月夕平安的把毒解開,平安的坐穩皇位,他怎么能這樣就離開了。
“祖皇,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明明……”
“明明就是死了是吧?”墨任天依舊一臉笑容道,這個時候趴在他懷中的耀貍從墨任天的懷中鉆了出來,一臉的驕傲道,“有我在,主人怎么會死。”
墨月夕看了一眼從他懷中鉆出來的貍耀道,“祖皇的這只靈獸我真是小看了!”
平淡的聲音不起波瀾,聽出他說的是贊賞,不過墨月夕能這樣對貍耀說話已經很不錯了,因為他從小就討厭這種帶毛毛的小獸。
貍耀不滿瞪著他,它就是搞不懂他,一個人擁有一直靈獸是多么光榮也可以提升實力的事情,而他偏偏拒接就算了,還老是看不起它,這讓它的高傲往那里擺?偏偏主人又不讓它動他,要不然它一定要讓他好看。
墨任天并未理會這一人一獸的互相厭惡之情,畢竟有他在這兩個也打不起來,而且他也知道墨月夕從小就討厭貓這樣的生物,淡淡的咳嗽了一聲回歸正題道,“這一切都是本皇設計的,目的就是想要讓百里崇現身,剛好紫皇想要本皇死,這一石二鳥之計就讓凌若寒那個丫頭幫本皇做了。”
“祖皇看來月夕真的不及你萬份之一!”墨月夕聽他這一番明說也剛剛的不滿也就消失了,祖皇為他好,他又不是不知道。
“夕兒你是太重情又太死心眼了,這以后讓本皇如何安心離去!”墨任天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擔憂。
“祖皇不要在說這么不吉利的話,你剛剛提到凌若寒,莫非是她殺了你的?”墨月夕心中帶著一絲的不安,她居然真的幫助了紫皇殺了自己的祖皇,他不由的皺起了眉,要是祖皇真的死了,而他知道了這件事,這份感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那是要怨她,還是要恨她?
“這丫頭的功力的確讓人大開眼界啊,連本皇都自嘆不如,是她殺了我,原以為是紫皇派她來是監本皇的細作。沒想他卻是讓凌若寒來殺本皇的,要不是提前知道凌若寒的實力,本皇怎么也料不到一個女子居然一點也不比男人差,也難怪當時在宴會上她敢如此囂張。所以本皇就將計就計請君入甕了,這一戰的確是凌若寒殺了本皇。”墨任天解釋道。
“居然是紫皇的陰謀,夕兒真是大意了,差點釀成禍了,紫皇的陰謀莫非就是想要讓我出兵攻打東梁國,如果我們真的開戰他就可以坐享漁翁之利了!”墨月夕淡淡的說道,眼中釋放嗜血的目光,這該死的紫霄,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他們這里,該死!
“夕兒真是一點就通!”墨任天露出贊賞的目光,他從不懷疑他的智商,只是他還是缺了一點的火候,當火候純烈的時候他一定可以爭霸天下。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我一定不會如了紫皇的愿,從明天起我就宣布我病臥在床,攻打東梁國之事押緩,我就讓紫皇自己一個人樂呵呵的去等吧!”嘴角勾起了笑。
“夕兒懂得如何處理本皇就放心了。”
“祖皇要不要把之件事情告訴皇妹,平時看她大大咧咧的,這次可是躲著一個人偷偷哭呢,連月痕都不見……”墨月夕一副無奈的模樣。
墨任天露出一絲溫和的笑道“這丫頭,她很快就會想開的,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為好,免得她道破我的行蹤,你就安慰安慰她即可,月痕也暫且不要告訴他,雖然他做事比月紅穩重了一些,但是他們兩個還是半斤八兩。”
墨月夕點了點頭道,“祖皇還是住回寢宮?”
“本皇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住在皇宮太引人注意了,本皇自有打算,夕兒就不必操心了,養好你的身體即可,這一切有祖皇為你擔著!”墨任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也就短短的短短的十幾年,轉眼間他就那么大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不過在他眼里,墨月夕還是那長不大的孩子!
“那祖皇小心!”
“嗯,那我就先離開了……”
“讓月夕送你……”
墨任天搖了搖頭輕聲道,“不必了,祖皇的身體比你好,我會想辦法把你身上的毒解開,你就好好呆在宮中!”
淡淡的囑咐,墨月夕銘記在心,他不能讓祖皇在擔心了,“好!”
目送墨任天的離開后墨月夕便將月魍傳來。
“君上……”月魍半跪在地上道。
墨月夕輕聲道,“起來吧!”
“君上這么急傳屬下發生什么事情了嗎?”月魍抬頭看向墨月夕,發現墨月夕沒有前幾天的暴躁,反而帶著一絲的高興,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嗯,傳令下去,就說我病臥在床,出兵的事情暫且壓住,在暗中派人將這封信送到東梁國去!”墨月夕將已經寫好的信遞到了月魍面前。
月魍接過后道,“暗青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趟送信就交給她去!”
“嗯,可以,暗紫如何了!”
“被凌若寒傷的不輕,如今……”月魍欲言卻止。
“那就讓她好好休息吧,退下吧!”墨月夕揮了揮手道。
“是……”
墨月夕拿著紅色瓷藥瓶,雙眼帶著一絲的凄涼,倒出一顆藥送入口中,希望這藥能壓抑住他內心的憂郁。
一大清早,微風襲襲帶著些微的寒意,象征著即將迎來下一個季節,凌若寒一身白衣男裝,頭發簡單的用玉箍箍住,那玉簪依舊插在了她的頭發上,站在院子外,微風將她白色的長衫衣角吹起,仿佛有一種仙臨凡間的錯覺。
一瞬間站在門口的洛冥心不斷的跳動著,越來越快,直到一個稚嫩的聲音發話道,“大哥哥,你別在門口擋著我的路啊,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