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笑,笑了我就不理你了!”他真是討厭的很呢,早知道他就不該把娘親欺負(fù)他的事情和他說。
“好好,我不笑了,要不你和我講講你們的事情!”紫焰陌將他抱在了懷中輕聲道。
“想要聽故事可以,不過我要收錢的,娘說了,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收取代價的。”凌魂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紫焰陌點了點頭,這還真是凌若寒的作風(fēng)呢,“好吧,你要多少錢?”
凌魂伸出一個手指在他眼前晃動。
“一百兩?”紫焰陌道。
只聽凌魂咽了咽口水,這銀子也太好賺了把,他剛剛開口說是一兩,他張口一百兩,看來這個大叔很有錢,他是不是得考慮一下幫他和娘親牽紅線?這樣他就不會沒錢花了,他也不用求那個小氣的娘親給錢了。
回過神的凌魂嘿嘿的笑著點頭,“你真聰明。”
紫焰陌無奈的笑著,心中盡是道,“真是個古靈精怪的小孩,不愧是他的兒子。”
紫焰陌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給到他手中,“這個是一百兩。”
凌魂將銀票收進(jìn)懷中,這才緩緩的開口將他記事以來的故事。
夢幻樓的暗間內(nèi),兩男三女圍在了一張桌子上,表情盡是的嚴(yán)肅。
“少主有消息了嗎?”花顏開口問道。
“看你這個樣子似乎沒有少主的消息,我這邊也還沒打探道。”洛冥淡淡道。
“唉,我說,特工隊不是擴(kuò)展到了三個國家了,怎么這樣的一點消息你們也打探不到啊?少主肯定對你們失望至極了。”花穗在一邊搖頭損道。
“那你們還不是,三國的有錢人都往這里跑,怎么你們沒從他們的嘴中探出什么消息?”洛衫也不服氣的反駁道。
“那怎么一樣?我們只是局限在著小小的地方,那里有那么多的消息可以打探啊!”
“哼,我們兄弟累死累活的三年不斷尋找少主的消息和為少主報仇,好不容易打探到了少主的消息,難道這還是我們的錯?”
“那你們怎么又讓少主被人劫走了,說什么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硬和皇上做對,少主怎么會丟了呢?”
“我……”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洛冥和花藝一同吼道。
洛衫和花穗愣了愣冷哼了一聲各自轉(zhuǎn)過頭不理對方。
“我說你們還是孩子嗎?現(xiàn)在是該鬧的時候嗎?”花藝不滿的說道。
“可是少主明明就是被他害的弄丟的。”花穗指責(zé)洛衫的沖動。
“現(xiàn)在不是要讓你們討論誰對誰錯,最主要的是找到少主,這三年來我們的共同目標(biāo)是什么?你們可不要忘記了。”花藝這一番話說完,沒有人在接口說話了。
五人沉默了良久后,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沉寂。
“進(jìn)來……”門被推開,來人正是洛冥的一個下屬。
“有什么情況?”洛冥淡淡的問道,其他人只是靜看,沒有出聲。
“紫隕國傳來消息,聽說紫皇要獻(xiàn)一個女子到兮月國,屬下派人去宮中打探,那名子女來歷不明,我想有可能會是少主!”那個人站在門前敘述著。
聽到凌若寒有消息了,五個人心中都有些的激動,但是都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洛冥回應(yīng)道,“不能放過一絲的線索,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那人點了點頭,然后退了出去。
“總算有一點的消息了!”花穗高興的說道。
“嗯,那接下來要怎么做?”花顏問道。
“你們依舊呆在這里吧,這些事我會安排好。”洛冥道。
四個人一同點頭,當(dāng)然洛冥的實力他們還是肯定的,做事沉穩(wěn),他們很是放心。
見大家同意后,洛冥和洛衫離開了夢幻樓,快馬加鞭趕往兮月國。
距離墨任天的大壽前一天,紫皇便已經(jīng)帶著凌若寒來到了兮月國,百姓紛紛圍觀,這樣大的場面不看一眼實在是可惜了。
但是都都不知道擺這么大陣勢的人到底是誰,凌若寒閉著雙眼傾聽著百姓的碎碎細(xì)語,也是這樣的場面分明是在炫耀,怎么不惹人非議,她以為紫皇一向是個低調(diào)的人,這次看來是錯了。
走在了半路上,一隊身穿黃金盔甲的鐵騎便將他們攔住了。
一個領(lǐng)頭侍衛(wèi)從馬上下來,用清亮洪力的聲音道,“末將月魍迎接紫隕國君,請國君的隊伍隨末將前進(jìn)。”
站在紫皇旁邊的那輛馬車的人將頭附在了馬車上,然后點頭,隨后他上前道,“請月將軍帶路……”
月魍將紫皇領(lǐng)到了皇宮的一處宮殿,安排好房間后道,“請紫皇屈身于此,實屬無奈,因紫皇來的匆忙,我國君上來不及準(zhǔn)備,特地吩咐屬下告知,君上晚點會來向紫皇賠禮!”
紫皇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無妨,不過孤也應(yīng)該和你君上好好交談一番,孤在此等候他的大駕。”
月魍隨便應(yīng)付了幾下便告辭退下。
沒過多久凌若寒便踏進(jìn)了他的宮殿。
“嘖嘖,堂堂紫隕國的國君能忍受住在這樣的地方!”這里不算多大,也沒有什么的富麗堂皇,最多只能稱之為簡單,相比他住的地方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呵,人家喜歡給我一個下馬威,但是并不能說我就不能接受,畢竟人家沒有讓你太過于難看,所以并不需要計較太多!”紫皇淡然一笑,只是眼中藏在無人能看透的想法。
“哦?這是真的嗎?”凌若寒并不相信,但是她相信他現(xiàn)在能忍的下這口氣,也不愧為是做大事的人。
“你難道就那么喜歡猜我的心思?”
“不,你的心思我不想去猜!”因為她知道猜來猜去無所謂就是那些陰謀權(quán)力,她不屑。
“那你跑來這里做什么?你現(xiàn)在是我進(jìn)獻(xiàn)的美人,唐突的跑來,若是暗處有眼線,那你可知道墨任天會怎么對你?”紫皇帶著淡淡關(guān)心的口吻說道。
“呵,那你會讓你周圍有眼下?”凌若寒反問。
紫皇沉默,沒有回答她的話,是的他不會的,就算有,那也是死人。
凌若寒好像早就知道了似得道,“我想要出去一趟!”
“你做事我能攔得住你?呵,罷了,只要你明天出現(xiàn)即可!”
得到紫皇的同意,凌若寒并無感謝的神情,大搖大擺的回到了自己剛剛被安排好的寢宮。
其實她根本就不用去請示他,但是現(xiàn)在凌魂的命還在他的手中,她也不能太高估了自己,現(xiàn)在她要去看看凌魂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無非那只死鳥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為什么她總是感覺有種隱隱不安的呢。
換了一套利落的男裝,遮住了面容,朝著她熟悉過的地方前去,此時的夜幕已經(jīng)黑的下來,這為她加了一層的掩飾。
沒有多久,她就來到了凌魂所住的那間寢宮,但是當(dāng)然入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一個宮女和太監(jiān),安靜的可怕。
凌若寒知道,不用找看了,凌魂已經(jīng)沒在這個地方了,但是他一個人能去那里?是沒墨月夕找了一個地方給藏起來?還是他古靈精怪的逃出宮去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在這里胡亂猜想也沒有什么用,那個墨月紅,對了,她可以去找她。
但是她忘記了她要是沒逃出宮就是被加入冰府了。
果然來到墨月紅的寢宮也沒見到她的人影,仔細(xì)回想起來,她說要逃出宮去是為了逃婚,假設(shè)她沒逃出去會不會就被嫁入了冰家?
那她現(xiàn)在要不要去冰府看看她是不是已經(jīng)被嫁到那里去了,找到她問她凌魂在那里,或許會有消息。
她根本就不將紫皇放在眼中,也不管她還有多少個時辰就要天亮,現(xiàn)在的她有武功,雖然沒有無非載著出宮走,但是要離開這個皇宮也不難。
出了皇宮,打聽到了冰府在那個位置以后她很快的站到了冰府的大門前。
尋思著她這是要直接讓人通報進(jìn)去呢?還是自己直接溜進(jìn)去找的好呢?
徘徊在冰府門前的凌若寒中于選擇了越墻而進(jìn),她很是明白,她一個陌生的人突然求見肯定會遭人轟出去的。
但是讓凌若寒沒有想到的是,冰府其實真的很大,要找一個人實在不容易,恐怕到了天亮也找不到墨月紅。
墨月紅站在了冰淇的面前,黑著臉,蒼天啊,她都快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她堂堂一個公主居然淪為他的更衣侍女,這樣就算了,還每天糟他的調(diào)戲,這個是什么世道啊,她現(xiàn)在分明就還沒正式的嫁個他。
“怎么了?你不高興啊?”
“你說呢?”墨月紅陰沉著臉說,口氣十分的不和善。
“我覺得你應(yīng)該高興,我冰淇看似柔弱,身材可是非常不錯的哦,你不看可惜了,而且我也只是讓你幫我脫光衣服而已,這有什么難的呢?”冰淇一點也不介意的說道。
“你,我一個未出嫁的女子,怎么能輕易做這樣的事?何況我是公主。”
“咦,你是我娘子。”冰淇強調(diào)道。
“我現(xiàn)在還不是!”墨月紅不滿的反駁道。
“你現(xiàn)在不是,但是你終究是。”
“是,是你的個大頭鬼,我已經(jīng)幫你脫下只剩一層的衣服了,剩下的你自己解決。”
“現(xiàn)在那個小孩還沒找到,你不打算找了?”冰淇笑瞇瞇的看著她道。
墨月紅忍住想要將他給揍的更加殘廢的想法,不說還好,一說就來火,都幾天了,半個月都要過去了,連凌魂一根頭發(fā)也沒找到,他還好意思說。
“嘖嘖,看樣子你不打算找了?真是前功盡棄了。”冰淇搖頭道,十分無所謂,然后緩緩的閉上雙目。
“你,豈有此理,你居然敢耍我!”墨月紅怒氣沖沖的揪住了冰淇只剩下一層的薄衫,怒吼道。
“女孩子家怎么可以這么粗暴呢?”冰淇并沒有害怕,反而笑意越發(fā)的深邃。
“要你管,你這件事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滅了你!”
“好啊,我給你一個交代,我以身相許如何?”冰淇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墨月紅居然就這樣跌倒在了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