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寒就是我的命,我緊張我的命,我的命就是我最重要的東西。”這三年里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到底是權(quán)力重要,還是她重要,而在這三年中他也已經(jīng)想明白了,他可以不要江山,但是他不能沒有她。
“皇上,請您理智些,你以前從來都不會那么沖動的。”夜明勸解道。
“讓開。”是的,他以前不會沖動那是因為他沒有真心對待過任何事,但是他對凌若寒的真,真到比他自己本人都還要真,他愿意用所有的東西去換凌若寒,只要她幸福和平安。
“皇上,明日一早屬下陪你去,不然您去了找上半天還不是一樣。”夜明不怕死的頂撞紫焰陌,其實(sh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身體還是有些顫抖的。
果然紫焰陌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冷冷的道,“你說,饒你一命。”
“咳咳,皇上,你今晚把事情處理好再去也不遲。”夜明憋著被掐的泛青的臉繼續(xù)道。
若是皇上以前還是太子的話他不會阻攔,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皇上,他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人,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主人將這一切送入他人的手中。
漸漸的紫焰陌將手放下,冷冷道,“明天早上啟程。”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讓夜暗去安排吧,你回去休息。”紫焰陌目無表情的說道,但是語氣卻是溫柔了一些。
紫焰陌望著高掛天空的一輪明月喃喃道,“若兒,我就知道你沒死,你從來不會令我失望的。”
第二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凌若寒就被凌魂拉了起來,“娘,太陽都照到你屁股上了,你怎么還不起來啊,我和好叔叔都吃完飯了,您快起來呀。”
凌魂拉住凌若寒的手臂一直搖晃著。
睡夢中的凌若寒被驚醒,瞪了一眼凌魂,緩緩的起身穿上衣服。
望了望窗外的太陽,也是,她今天的確睡的很晚了,都怪她做的夢,又是這些年重復(fù)著的那個夢,夢中的她對著一個看不清面子的人質(zhì)問為什么?
她一直想要看清楚那個男子的臉,但是她卻什么都看不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
“娘,你發(fā)什么呆,快點(diǎn)啊,今天外面可熱鬧了哦,我們?nèi)ネ姘伞!?
“玩,你除了玩還會什么?”凌若寒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我還會哭。”凌魂驕傲的說道。
凌若寒差點(diǎn)摔倒咋地上,原本還以為他最喜的是吃,結(jié)果從他嘴里蹦出一個哭字,凌若寒真懷疑他是不是個女孩子。
但是他切切實(shí)實(shí)是個男孩,這真懷疑他的爹肯定是個軟弱無能,喜歡哭的人,才會遺傳在他身上。
她真懷疑這樣的男人還有人愛,不得不說她這具原主人的眼光差到銀河系去了。
“哭,哭有什么用?你想懦弱給誰看啊?到時候你就只有被人欺負(fù)的份。”凌若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才不會呢,我只哭給娘親看的,誰也欺負(fù)不了我。”凌魂叉著腰一副老大人的模樣和凌若寒叫囂著。
凌若寒一掌請拍到他的頭上,“哭,下次我絕對不會理你的。”
“嗚嗚!娘親你欺負(fù)我,我不依,不依啊。”凌魂直接坐到了地上哭起來,撒嬌。
凌若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哼著歌梳妝洗臉,然后打開門離開。
凌魂見凌若寒離開,見沒人理他了,原本一雙淚水漣漣的眼睛立即變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嘟著嘴哼了一聲,娘真狠心,若是他不見了,她是不是干脆就不要他了呢?
想著他有些的失落,他喜歡哭就是要讓娘親多在乎他一下,他知道娘親好像真的不是很喜歡他。
沒有一會,凌若寒又回來了,見凌魂沒哭了,嘟著一張小嘴坐在床邊,笑著開口道,“唉,不哭了啊?”
“哼,我才不哭了呢。”凌魂生氣的說道,其實(shí)他就是想讓她過啦安慰他一下而已。
“那好,不哭了我們就出去逛逛?”
“真的?”凌魂兩只雙眼放光,立刻從床上爬了下來,抱住了凌若寒的大腿。
凌若寒將他抱起來,“好了,出去可不能動不動哭鼻子,丟人現(xiàn)眼。”
“哦。丟人現(xiàn)眼?是不是在人家面前表演啊,好的,我會乖乖的呆在娘親的身邊的。”凌魂立刻裝出一副很惹人喜歡的模樣。
這個臭小子,表演能力未免也高于常人了吧,凌若寒心中贊嘆道,不過他很聰明這倒是她不可否認(rèn)的。
依舊是兩個男子,一個小孩,一只鳥,特別惹人注意的行走在大街上,今日的大街似乎比昨天還要熱鬧,人多的擠都擠不過來。
“聽說一年前登基的國君終于有時間出巡了,我們到現(xiàn)在都還沒見上一面,等會終于能看到了呢。”
“出巡?好像是去祖汗廟舉行祭天儀式吧,祈求天下太平。”
“哇塞這么說來我們的國君還真是不錯哦。”
“不錯個什么?天下太平可不是說拜個佛就能成功的。”
路人紛紛說著有關(guān)兮月國國君出巡一事,這也讓凌若寒明白為什么大街上今天出來了那么多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身穿官服的士兵將兩邊的行人隔開,留出兩三人并排的路,漸漸身穿黃色鎧甲的侍衛(wèi)出現(xiàn)在了凌若寒他們的面前,黃色鎧甲的侍衛(wèi)分為了兩排大約四五十個侍衛(wèi)在前面帶路,接著黃色鎧甲侍衛(wèi)的后面出現(xiàn)了一輛寬大豪華的馬車房,都是用大紅色的薄紗掛在了車房面前。
其實(shí)出了后面的馬車房是實(shí)木緊閉的,兩面的窗戶也是十分的大,也只是用薄紗遮蓋住,隱約能看到里面是斜躺著一個人的。
馬車左右和上方都有一個騎著馬的人守護(hù)著,想必就是那國君的護(hù)衛(wèi)了,但是那個左右兩邊卻是個女子。
馬車后面也跟著上百來個侍衛(wèi)的官兵,這樣嚴(yán)密的守護(hù)就算是刺客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行刺。
這樣壯觀的場面百姓們紛紛想要擠上前去觀看,在后面的凌若寒抱著凌魂不得已一直被擠的向前,凌若寒有些微怒,她早知道就出來了,這樣被擠的真是難受死了。
這樣的場景算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她見國家總統(tǒng)的時候那場面不知道比這個壯觀了多少。
終于她被擠的不能在向前了,而這個時候,國君的馬車恰巧也路過她的面前。
微風(fēng)將紅色的薄紗幔吹開,車房里面的東西不再是那么的朦朧,一位紅色長發(fā)分不清男女的人斜躺在軟塌上,他閉著雙眼,不管外面是多么的吵鬧他依舊沒有想要睜開雙眼的動作,要不是他那為敞開的黃色繡著龍銀邊的衣袍衣襟,任誰也分辨不出他會是個男子。
凌若寒感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古代的男子長得是那么的撫媚啊,要是放到了現(xiàn)代就算他是個人妖別人都會搶著要的吧。
但是為什么她感到這個人很熟悉的呢?
微風(fēng)消失,紗幔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里面的人依舊朦朧的看不清,坐在馬上的暗紫忽然瞄到了凌若寒的身影。
她,是她?她沒有死?她要不要將這件事稟報給君上?不,她不愿看到君上在繼續(xù)活著向三年前一樣。
凌若寒望著馬車漸漸遠(yuǎn)離,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凌若寒反映敏捷,立刻逮住的那個人手,反扭轉(zhuǎn)了他的手,只聽一聲熟悉的哎呦聲傳來。
凌若寒回過頭看到臉色一臉痛苦的郝燁,趕緊將他的手松開。
還沒等郝燁和凌若寒說話,凌魂變先開口說道,“好叔叔,你要知道我娘身上帶刺的,你下次可不能亂碰她哦。”
凌若寒差點(diǎn)想要將凌魂甩出去,她咬著牙問道,“我身上有刺是吧,怎么沒把你個刺死,還留下你這個小禍害。”
“娘親,我可是你生出來了,我們都帶刺的,相生相克的,娘親肯定刺不到我的,好叔叔,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只見郝燁憋著痛苦扭曲著的臉還有他那不知道什么原因痛苦卻又發(fā)紅的臉不知道怎么開口。
“郝燁,你別聽這個臭小子胡說八道,你沒事吧,我?guī)闳タ创蠓颉!边@個已經(jīng)成為她的習(xí)慣了,這個是她自然的反映,她也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郝燁連忙擺手說道。
是哦,好像不止一次了,幾乎都數(shù)不過來了,汗……
人群見國君的馬車隊已經(jīng)離去也就漸漸散了開去,凌魂喊著道,“娘親,剛剛那個姐姐長得比你還好看,你吃醋了嗎?”
凌若寒愣了一下,剛剛那個姐姐?不會是說剛剛那個馬車內(nèi)的國君吧?
“噗。”她差點(diǎn)笑了出來。
“你看上他了?要不然你去做他的兒子,說不定他對你比我對你還要好呢。”凌若寒故意打趣著他道。
“才不要呢,娘親,后媽是不疼兒的,娘親不要不要我啊。”說著淚水又開始含在眼眶中了。
凌若寒十分無奈,不要每次都來這一招好不好啊。
“行了行了,別在我這里裝了,你是不是想要去那位‘姐姐’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