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姐姐的。”兩人挺胸拍脯道。
凌若寒微微一笑,這兩個小孩似乎脫去了以往的稚嫩開始變得成熟起來了,她很是欣慰。
“那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人辦了,你們可以找幾個武功輕功好的人一起去,里面的信件事關重大一定不能有錯,這件事也不能告訴其他人,否則會有性命之憂,你們明白嗎?”
“明白……”兩人聲音洪亮有力。
凌若寒走后,洛冥找十幾個武功稍微好的人一同下山。
其他的人也想要跟去,但是他們知道現在自己的實力不夠,只好呆在山中更加努力的練功,他們的目標就是站在高處,不讓任何人欺負。
凌若寒回到了聶卸的木屋,只聽里面砰砰響,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她看不見聶卸在搞什么鬼,只好派無非這個不靠譜的鳥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
無非從門縫中看到聶卸后背的身影,手中似乎在拿著棒棍,一下一下的往床上敲打。
心不由一驚,那里堂主的不是紫焰陌那個小子嗎?他這是想要將他打死嗎?
無非趕緊飛到凌若寒的肩膀上說道,“那個養蛇專業戶他,他好像拿著棍子在打,紫焰陌那小子呢!”
“什么?”凌若寒聽到,怒火一下子竄了起來,一腳將木門踢開。
“聶卸,你太過分了,紫焰陌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你怎么能打他?他若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聶卸聽到凌若寒的吼叫,轉過頭,看了看凌若寒,在看了看他一手拿著被單的角,一手拿著棍子的手,雖然臉上充滿了陰霾。
感情這個凌大小姐以為他是在毆打那個紫焰陌吧?
當無非看清楚這個狀況的時候,心中暗叫道,“不好。”
它看錯了,這下主人肯定不會放過它的,它堂堂一個神獸,要是被別的同類知道自己被自己的主人毆打,肯定會顏面無存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逃,等主人忘記了它在回來。
想到這里它一溜煙飛跑走。
“我說若寒小姐,眼見為實啊,你現在看不見怎么能說我毆打紫焰陌呢?”
“無非親眼看到你用木棒往床上打,難道我冤枉你了嗎?”
看著一臉怒氣沖天的凌若寒,聶卸突然為墨月夕感到悲哀,墨月夕啊,你為她付出那么多,到頭來卻比不上那個叫紫焰陌的男人。
“無非?那個鬼?他有沒有看到我真的打他了?我著明明明明是將棉被打緊實了,拿出去曬曬,這里蟲子多,也比較潮濕,只有這樣做被子才能暖和,你這樣誣陷我可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你是在打被子?那紫焰陌呢?”凌若寒臉上憋的通紅。
這個無非,是不是找死?敢胡說八道,等下一定要拔光它的毛。
“那你以為呢?紫焰陌我把他搬到你暫住的那間房間了,那里的陽光比較充足,對他養傷比較好。”
聶卸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是她冤枉他了,她什么時候居然變得這樣的沖動了呢?
這根本就像她的性格了。
她道歉完,準備去看紫焰陌,這個時候聶卸問道,“你很在乎那個紫焰陌?那墨月夕呢?”
“墨月夕……”凌若寒的腦袋浮現出一張妖嬈比女人還要女人的面孔。
“對,你愛他嗎?”這是作為他兄弟他厚著臉問她的。
“我這輩子只愛紫焰陌一個人”說凌若寒抬起腳步離開。
聶卸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墨月夕事情辦的怎么樣了若是他知道凌若寒愛上了另外一個人,他會有什么樣的反映呢?
不管怎么樣,他現在是還是他的下屬,他有必要通知他一聲。
凌若寒回到自己房內,摸到了紫焰陌那張熟悉帶著面具的臉后才將緊繃的心放松了下來。
她的心此刻已經屬于他的了,她知道紫焰陌一定不會將她拋棄,猶如他口口聲聲說的,他不允許。
她趴在他的胸口傾聽他微弱的心跳聲……
東梁國最繁華的街道,最有名的梁西酒樓的包房內,一位身材墨黑色長袍,面帶半月牙型面具的男子,優雅的拿著酒杯坐在窗前觀望樓下擁擠的人群,有一下沒一下的抿著酒,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實在享受。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以為頭戴面紗斗笠,身穿黑色長衫的男子,順手將門關上后來到了面具男子跟前,半下跪。
“蒙面拜見主子!”不卑不亢道。
面具男子這才緩緩的將頭轉了過來,帶著溫和的聲音道,“有何情況?”
“回稟主子,楊亦宣以死,紫焰陌受了重傷,但是她身邊突然冒出了一名高深莫測的女子?現在兩人都下落不明。”
“高深莫測?配的上你說這句話的人看來不簡單啊!”面具男子玩轉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說道。
“主人還記得那個人使的馭雷術?”
面具男子臉色微微一變隨后恢復了平靜,他怎么會忘記那個人?那個使他半邊臉毀了的人,只不過那個人不是被他殺死了嗎?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沒錯……”
隨后面具男子陷入了沉思。
“一定要將她調查清楚!”
“是。”
不管是不是那個人,或是是他的徒弟,只要和他扯上關系,死。
“你說楊亦宣死了?”面具男突然冒出這句話。
“屬下親眼看到他進入雷陣,必死無疑!”蒙面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他從來都不會懷疑他的話,為何這次這樣問他。
面具男子,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指了指窗戶,“你來看看那個人是誰?”
面具男走到了口,看到楊亦宣此刻正騎著馬,帶著一隊人馬出城。
這怎么回事?他明明看到楊亦宣已經死了啊?就算不死也受了重傷也不可能這么快好吧?
“看到了嗎?”面具男子淡淡的問道。
蒙面回過神,“屬下立刻前去查明……”
說完后蒙面已經消失了蹤影。
戴面具男子恢復了剛剛的神態,似乎從來沒有人來過。
他現在剛剛到這里兩天,實在是太悶了,是不是得找個好地方好好瀟灑一番?
面具男露出一絲神秘的笑……
兩天兩夜沒合眼,凌若寒不是在焰王府中處理后患就是去照顧紫焰陌,這兩天也著實把她累的夠嗆。
在花顏的一再冒犯下,她終于答應休息一會。
但是當她剛閉上雙眼,花顏居然在門外喊她,原本她不想理會,但轉念一想,花顏好不容易勸她睡會覺,她怎么突然又來打擾她,肯定是有急事。
“進來……”微弱的聲音傳出門外,花顏趕緊推門進來。
來到凌若寒寢室便著急的開口道,“娘娘不好了,府中來了幾個人說要向娘娘討公道,還有娘娘的娘家人也過來了。”
“你可知道是何人要那么大膽敢向我討公道?”最近她好像沒有得罪別人吧?
“好似,剛剛匆忙來找娘娘的時候聽府中的家丁提到是將軍府的人。”
凌若寒立刻笑了起來,將軍府?莫不是那個司徒韻的家人來為她討回公道吧?有趣,那她是的去給他們要個公道去。
由花顏扶著,凌若寒很快便來到前廳的大堂。
大堂中,司徒韻的父母司徒勝,白蕭蕭和幾個家丁站坐在左邊,而凌若寒的父母凌翰天和戚柳云則坐在了右邊。
戚柳云見到了凌若寒趕緊走到了她的面前,細聲的問道,“若兒,這是怎么回事?你真的下毒害了司徒將軍的女兒司徒韻了嗎?”
到現在,戚柳云還不知道凌若寒現在看不見,她只是擔心若此事真的是她做的,給了解藥讓司徒韻解毒便罷,她永遠是站在她女兒這邊的。
凌若寒聽出是母親著急的聲音,笑笑道,“娘,我怎么會下毒害她呢?我凌若寒做事一向光明正大,那種卑鄙的手段也只有卑鄙的人才使用!”
“好一個光明正大,那我家韻兒的事怎么說?難道別人給她下毒她不說是別人,非要說你,她為什么要誣賴你?”白蕭蕭聽到凌若寒這番話實在是不爽,尤其聽到那句卑鄙的手段,這是不是拐著彎在罵她們卑鄙?
“聽聲音您是司徒韻的母親吧?那你應該很了解你女兒的性子吧,所謂知女莫若母,你女兒會不會誣賴人想必你最清楚不過。”凌若寒老林的反駁道。
她實在是討厭那些自以為聰明卻喜歡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的人。
凌翰天從凌若寒踏進門開始就不打算開口,只是聽到自己的女兒的嘴變的如此伶俐,也感到欣慰,畢竟以前她是個傻子,現在卻是聰明絕頂。
他相信凌若寒此刻有能力擺平司徒勝,他和司徒勝是對敵,此次要不是司徒勝叫了幾個大臣來威脅他,他絕對不會這樣給他面子。
想要他丟臉,看這個情況,難!
司徒勝此刻也坐不住了,他堂堂一個將軍,威風凜凜,連皇上見他都要讓三分,這個小丫頭居然敢這樣很他叫囂,可惡。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夫人,不要和她多浪費口舌在爭吵這些無聊的問題,凌若寒,我勸你趕緊將解藥拿出來,要不然休怪老夫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