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皺眉,傻子都知道,這些人發現他們了。
只是他們兩個化妝的化妝,換臉的換臉,就是監控也拍不出啊。
他們用的是英文,有時會用單個單詞直接組詞,也不至于被發現啊。
這才剛剛進來……怎么可能被發現?
葉子照過鏡子,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自己都差點沒認出來,這釋怎么可能發現。
可卻實是發現了。
整個極惡之地,人心惶惶。
不是一般的亂。
“不急,實在不行,咋們直接炸了這里。”
葉文想過,這里的人為什么不回了極惡之地,是因為他們不敢,他們怕后果是自己無法承擔的。
可是他們不怕。
九代的世界城可以讓二九來破,至于來對付他們的人,遲早會來。
等候一天,也沒能等到釋的出現,一只到晚上。
景旭抱著吉他,再次出現在了極惡之地的大廣場上。
四周全是音響,景旭帶著耳機,給眾人展示他的新曲。
每晚都會來,起碼彈奏一首,然后放之前錄好的,一直到天亮。
狂歡聲奏響,三人便知道,景旭出來了。
朝廣場邊上靠攏,想在景旭的旁邊找到釋的影子。
沒有,只能看見景旭那勾起的不善的笑容。
在笑葉子。
景旭將蠱蟲裝在一個瓶子里邊,掛在了自己的胸前,以便于自己能夠感應到葉文的位置。
他朝那邊望去,一眼便看到了葉文,即使他換了裝備,他也能夠一眼看出。
只是讓他不解的是,葉子不在。
難倒兩人分開了?或者說昨晚上葉子已經不行了。
也就沒來。
說的過去,可這樣死了很可惜啊!
當然,也不排除葉子重傷,根本來不了。
那他告訴查理封城,豈不是早了。
演奏一曲,曲聲平平,帶動著周圍是氣氛,卻沒有攻擊葉文。
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
一曲過后,吉他聲未斷,卻是智能播放。
景旭抱著他的吉他離開了廣場。
沒有太多人在意,只要聲音還在想,狂歡就不會停。
“跟上去!”
三人跟了上去,從擁擠的人群I人群中極擠了過去,人很多,流動的也多,并沒有太多人在意三人的行動,除了景旭。
景旭沒有朝著自己休息的地方去,而是朝著查理的辦公樓去。
好久沒嘮嗑嘮嗑了,不是嘛。
耳朵里帶著的隱形耳機能聽見查理的聲音,也能同查理交流。
“查到十代的信息了嗎?”一群人圍在桌子前,商量著什么,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高級電腦,或者說是控制臺。
桌子很大,上面有一個立體虛影,比較二次元,也是個雙馬尾的小女孩,和二九倒是很像,不過二九高一點點,胖一點點,臉再精致一點點。
總的來說沒有多大的差別。
“沒有,我這里顯示的信息沒有。”一個男子推了推眼鏡,鏡片上面的電路分布圖偶爾會閃兩下。
“我也沒有。”另一個沒有帶眼鏡,卻帶了一個耳釘,耳釘上面有很多細小的部件,很精細,上面附帶有微型投影機,還有微型識別器,等等高科技玩意。
“別看我,我這里也沒有。”說話的是一個女人,雙手合十,肘子撐在桌子上。
她散著金色的頭發,怕扎緊了,傷頭皮,易掉發吧。
“景旭不可能騙我們,他的確給了我們消息。”沉沉的氣氛,包圍著五個人,他們太渴望得到十代了,所以第一時間封城。
之后他們啟用了最嚴密的搜索,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強大的人臉識別系統不可能放過一個死角,卻沒有葉子的蹤跡,這能說什么?
不能是九代的問題,因為上一次,他們明確的感覺到了十代的訊號,明確的搜尋到了葉子。
很后悔上次遲了,等動手,人已經跑了。
再花費人力物力去追殺,也是無果。
昨晚上釋是板著一張臉回來的,據說是被人攪了黃,很不高興。
“那怎么辦,還要不要找?”卡羅爾·凱恩說,昨天剛剛刮過胡子,身上是中年男子的沉穩干練。
“找!必須找。景旭已經來了,到交易室,要見咋們。”拉曼·吉薩,也是這五個人中唯一的女人開口。
“啟動投影儀吧。”
桌上的小人收到命令,眼睛亮起一陣光,投射出下面的情況。
五人轉身,看著前面九代投射出的影像。
從不同的角度,有景旭正面的,有側面的,還有景旭和九代交流的。
“查理,好久不見。”
景旭對投影打了個招呼。
投影是一個外國男子,乍一看和上面的五人都有相識。
融合了五人的特征,才有了查理。
可以說,查理就是五人,五人就是查理。
查理不是一個人,而是五個人。
五個危險的程序員……黑客……。
“好久不見,景旭。”熟悉的電子合成音。
也是五個人的聲音合成的,他們五個人地位同等,聲音占比也是一樣的。
葉子他們就在外面了沒有進這個滿是機器人的交易所。
二九告訴葉子,九代就在里面。
它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抵擋的住查理的探查。
“景旭,我們照你說的,配合封城了。”
查理說,有些模樣的做在一旁的一直上,大爺姿態。
景旭也坐下,一張椅子從地上冒出,接應了他的屁股。
“做的不錯。”景旭說,是不愿意朝查理低頭,總有種思想,一個機器人,不值得他恭敬對待。
“但是,我們并沒有找到你說的,智腦的攜帶者。”查理繼續說,聲音有些厲,聽起來像是生氣了。
“沒有?”他確認的問。
“沒有。”在生氣,上面的五人已經議論紛紛了。
景旭低眸的樣子,像是在思考什么,隱藏什么,這讓五人很不爽。
本來就不喜歡這個中國人,沒有實力,還在極惡之地同他們一樣的地位,真不知道釋為什么會選這樣一個人。
m國人辣么多不選,選一個中國人。
那黃色的皮膚,和他們的白色有著天壤之別。
種族歧視并沒有因為身份而消失,白種人看不起黑人,也不喜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