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玉和金成,同時反映過來,打算一同進入擂臺,看看里面情況。
奈何,此擂臺防護法陣設計的非常玄妙,只有里面的戰斗結束,或者一方掉落擂臺,方可打開!
二人受到法陣的阻隔,不由心中一愣,對視一眼:
“難道戰斗還沒有結束?”
二人幾乎同時說出!
果然,待到塵土散盡,臺上赫然出現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山,山的邊緣正有一個偉岸的身影,單手擎著一把長槍,槍頭之上,還挑著一個人。
此人正是奚旺!
“他竟然沒有死,躲過去了?”公孫玄機眼睛就快要瞪了出來,一臉的不相信!
其他人也皆是如此!
這是什么身法,竟然能躲過如此一擊,反而還反敗為勝!
場下再次無聲,落針可聞!
此時的秦婉兒靠在同門一位師姐的懷里,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和力量,竟然大聲喊出:“奚旺!”
聲音中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
其他昊羽宗的同門,不免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這個平時都不愿和男人多說一句話的師妹,這是怎么了,為何有如此大的反映?
白玉也聽見了,秦婉兒的喊聲,不由得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此時擂臺之上!
被槍挑于空中的馮一子,嘴角不斷的留著血,雙手死死地抓住槍身。
但見他的胸口已被槍頭穿透,槍尖從后背透出,鮮血說著槍頭的紅纓“嘀嗒嘀嗒”落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么能,躲得過…!”馮一子口中含糊不清的叨念著。
“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天下武功為快不破!你出手還是慢了!哪怕你念動口訣的速度再快一點我也躲不過,你這必殺一擊!”
奚旺根本就不著急結果他的性命!因為他知道,只要他抽出長槍,馮一子就會爆體而亡,因為他早已把一絲真元送入馮一子的體內!
“為快不破!我原本以為那都是凡人的大話而已,沒想到今天,我竟然輸在了一個快字上,真是可笑!”馮一子艱難的說道。
“不過你應該感到幸運!因為你是第一個死在我手上的人!”說道再不廢話,長槍一甩口中暗道一聲:爆!
但見得馮一子,霎時間化作滿天的血雨,紛紛落下,身上唯一完好的就是手指上的一枚儲物戒指。
奚旺隨手一招收了戒指,再看身后的那法寶小山,隨著主人的泯滅,也化作巴掌大小,懸浮空中。
還是那句話,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這就是奚旺前世今生的第一格言!
幾步間,奚旺就來到小山前,用手一抓,竟然沒有撼動分毫!
“這玩意該有多重啊!”奚旺不由得暗暗吃驚,以他如今的肉身之力已經十幾萬斤的巨力,如果再加上法力加持,五六十萬斤的力量也是有得,竟然拿不動面前這座小山!
此時由于臺上只剩一人,法陣自動解開,白玉第一個沖了上來,一把就抱住奚旺。
弄的身后的金成一呆:這娘們到底什么修為為何比我還快?
“你沒事吧?”白玉一臉的關切!
看著懷里的美人,奚旺內心劃過一絲柔情:“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傻丫頭?”
白玉不知是氣還是羞,在奚旺的胸口錘了幾下!
奚旺趁機咳了兩聲!
嚇得白玉連忙住手,一臉的我錯了你沒事的表情看著奚旺!
奚旺忍不住,笑出聲來:“咱們還是一會兒再抱抱吧,你看這個小山怎么辦,我怎么拿不動啊?”
白玉這才察覺不對,小臉頓時紅到了脖子,顯得更加誘人,連忙松開抱著奚旺的雙手。
看了幾眼小山白玉說道:“這是后天靈寶,需要血來祭煉!割破你的手指滴血上去,它就會認主的!”
“后天靈寶!”奚旺連忙用槍尖刺在手指上,悲劇發生了,竟然刺不破!
白玉也是一見無奈,這就是四周都是人,還有昊羽宗的人在,時間緊任務重,不然,一定要好好奚落奚旺一番!
“笨蛋,咬破舌尖!”
奚旺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咬破舌尖,還好,舌頭沒練成金鐘罩!
一口精血噴在小山之上,奚旺腦中瞬間就有了和小山的聯系,原來此寶叫做,無量鎮兵山!
此時絕對不是研究此寶的時候,下面可是還有三十多昊羽宗的人那!奚旺再次伸手去拿小山。此刻小山竟然沒有一絲重量,果然是后天靈寶,的確不凡!
于是奚旺將此山收入體內,因為他知道,像這樣的靈寶都是有靈性的,只有放在體內溫養,才能更好的發揮它的作用!比如他的豹頭誅仙槍,此刻就在他的丹田處溫養。
解決了小山,一把拉起白玉的小手,和上來的金成打了聲招呼,奚旺就走到擂臺前,面對著昊羽宗眾人:
“馮一子道友已經被我殺死,不知昊羽宗還有哪位道友上來一戰?”
雖然馮一子的死,令昊羽宗很是不滿,但誰都不是傻子,如今唯一一個可以和奚旺一戰的就只剩下掌門公孫玄機了,其他人!呵呵!
而,最想馮一子死的卻恰恰是公孫玄機。這個馮一子是唯一可以威脅到他掌門位置的人,如今死了,也算是給他除了一個心病,以后的昊羽宗,他才可以一手遮天!
“三當家說的是哪里話!馮一子之死是他學藝不精,怪不得你!”
奚旺先是一呆,顯然他沒有想到,公孫玄機竟然如此說,接著問道:
“那公孫掌門的意思是?”
“哈哈,三當家的本事,我等都已經見識過,再加上收了無量鎮兵山,我等更不是三當家的對手,我看就不必再比了吧!”公孫玄機倒是光棍的很。
臺下小妖聞聽昊羽宗的人認了熊,頓時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大叫三當家威武!
而昊羽宗除了還在為奚旺勝利而高興的秦婉兒,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公孫玄機萬萬沒想到,雖然失去了強有力的對手馮一子,同樣,他也失去了手下眾人對他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