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樣了,我就說那小子會堅持不了多久的。”周家富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笑這說。
他得了冠軍又怎樣,那了獎金又怎樣,有一個店鋪有怎樣,現(xiàn)在他連最緊繃的營生怕是都糊不下去了,還有甚么本事跟自己斗。
“老板高明,今天看他去了老石家的門面,只買了300斤豆子,一臉垂頭喪氣的離開。”老李也笑著說。
“哼,看來他是山窮水盡了,三百斤豆子能堅持幾天?”周家富冷哼想到他倒閉的小門面就開心不已。
“最多也就一個禮拜了。”老李幫他算算說到。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里還是替那個孩子蠻可惜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看到他的門面店一天到晚的門庭如市,說明他的生意還是不錯的。
要是老板能將他拉攏過來,然后用他的手藝做豆腐,這以后的生意肯定是紅火的,可是想到老板那吝嗇而且記仇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把他招進(jìn)自己的工廠當(dāng)大師傅的。
這幾天老板一直在派人盯著魏震的小門面,為了不惹事的原則,周家富才想到了漲價豆子的注意,要是天天去鬧事的話,這公安局那邊肯定也過不去,雖然跟陳局長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可是人家也說了凡是要低調(diào)不要太過分。
為了能夠更長遠(yuǎn)的合作,周家富聽了他的話。沒有在去找魏震的麻煩,畢竟想到魏震好有個省委里工作的后臺。
真要是惹毛了他,說不定一怒之下把自己一鍋端了也說不定。
“只要那小子不做了,這縣城的生意還是我們的。”周家富說到。
“是的,不過老板,我還是建議把他受到自己的門下,這一個魏震被您打下去了,可是保不齊這后面還有許多魏震在起來啊。”老李建議的說。
“不可能。”周家富大聲的說道。
“老板,我只是建議,雖然我們的實力雄厚,可是您想想,這縣城里我們一家獨大已經(jīng)很久了,不滿我們的人多了去了,要是魏震站起來振臂一呼,那鬧起來可不是小麻煩啊。”老李語重心長的建議說道。
“我還怕這些小嘍啰。”周家富自負(fù)的說。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為了公司更長遠(yuǎn)的發(fā)展。”老李說道。
“那…讓我想想。”周家富聽了老李的話,突然間覺得有些道理,但是讓他接受魏震,好像真的有些難吶。
魏震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可是卻沒有滿意的貨源,倉庫里的豆子慢慢的已經(jīng)搬的快差不多沒有了。魏震卻愁的不行。
就在這個時候豆腐宴的專門負(fù)責(zé)人找到他,給了他一間比較不錯的門面,為期一年的免租門面,還有豆腐宴獎金3萬元,這下子解決了魏震的燃眉之急。
“來這是門面租戶的合同,你簽個字就可以隨時搬進(jìn)去了,合同在你簽字起即日生效,還有這是3萬塊的獎金,你也欽點一下。”豆腐宴的負(fù)責(zé)人然后說道。
“哦,好的,謝謝。”魏震那這租賃合同,言語中盡顯著些許激動。
“呵呵,小伙子,我們豆腐宴的幾個評委都一致看好你的啊,你好好干,爭取在那冠軍啊。”負(fù)責(zé)人會心的笑著,夸獎?wù)f道。
“恩,呵呵,我一定會努力的。”魏震拋卻這幾天的愁容終于換上一絲比較開心的笑容了。
“恩,那我就走了。”負(fù)責(zé)人說完便開著車子離開。
“慢走,再見啊。”魏震客氣的說。
有了這一筆仿佛雪中送炭的經(jīng)費以后,魏震就連做事情也覺的有些底氣,連忙喜笑顏開,去了五谷市場買了一些豆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將豆腐的價格也提升起來,與城里所有的豆腐的價格一樣。對于這樣的情況所有人褒貶不一。
“豆腐做的蠻好吃,早就應(yīng)該漲價了。”
“甚么啊,剛開始做還是比較好吃的,看看,這剛賺點錢,就開始漲價了,說不定這豆腐以后就是跟別的人家一樣的,一股子青豆的味道。”
“這時下豆子的價格也漲的嚇人,他能堅持到現(xiàn)在才漲價,也算不錯了。”
“這不會也是跟豆子大王一家了吧,那以后也一樣了,別指望著有些好豆腐吃。”
對于來買豆腐的人議論魏震也沒有說完全不放在心上,他雖然將豆腐的價格漲了起來,可是心里想的是,一定不要讓豆子的質(zhì)量有任何的貶值,一定讓人家相信他沒有改變初衷。
不僅這樣豆子的價格過高,他賣的豆腐的價格也賺不到甚么錢,本著薄利多銷的方針,他一直都是做自己,盡管賺的比原來的少,可是他還是開心的,總算暫時能在這小縣城立足,沒有被這場漲價風(fēng)把給打下去。
晚上回到小飯館,趙亞楠等在了門外。
“怎么才回來,項叔叔已經(jīng)來了很久等你們。”趙亞楠說。
“找我們有甚么事情么?”魏震問道。
“不知道。”趙亞楠說。
進(jìn)入小飯館就看到項楠一臉陰郁的坐在桌前等待著。
“項叔?”魏震上前問道。
“我僅天接到舉報說整個城市豆腐市場混亂,整個縣城一家獨大,為了打擊別人的生意,搞市場壟斷,不僅這樣,連帶著你也被牽扯進(jìn)去了。”項楠說道。
“啊,這是跟我半點的關(guān)系也沒有,我哪里有那樣的本事。”魏震說道。
“現(xiàn)在主要不是說你知道不知道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栽贓你,你要像好怎么應(yīng)對。”項楠說。
“那我怎么辦?”魏震問。
“好在你這幾天將豆腐的價格漲上來了,不然人家真的一位你是為了壟斷而做的傾銷活動呢,我也在想,你一家小小的門面店為甚么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釘了呢。”項楠不解的說。
“呵呵,項叔起是這小縣城是真的有人這樣壟斷,一家獨大,我上次已經(jīng)被威脅過,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所以我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這眼下的豆子價格太高了,已經(jīng)是成倍的往上翻,我沒有辦法了。”魏震說這一臉的無奈。
“恩,這間事情我會盡快的去查查,對了,你甚么時候搬進(jìn)新店面去,我昨天從那里經(jīng)過了,看了一下,還是蠻好的。”項楠說。
“哦,這個啊,我先看看在說吧,這便生意老客戶剛剛知道我的位置,一下搬走,怕是有些困難的。”魏震不急著辦進(jìn)去。
既然是已經(jīng)給自己所用了,那他也可以將門面租給別人用的哇,這樣就可以又有一筆收入了,不是說一定要用那間門面。
魏震將那個門面貼上門面出租的告示,一下午,僅僅一下午有七八個打電話的人有意租住他的門面。
這不禁讓他覺的欣喜,這樣的門面應(yīng)該是炙手可熱的,那么房租肯定是很貴的,這樣一來一年以后的話,肯定有一筆可觀的進(jìn)賬了。
不僅如此,等以后自己的店面做大,他就在繼續(xù)租那個門面好了。
不過現(xiàn)下要解決的事情就是這豆子的貨源問題了,這樣一位的瘋長,他的豆腐可真的是越賣越虧了。
他決定出城買豆子,既然這樣跟本解決不了他的問題,那么就出城買好了。就當(dāng)決定出城惡時候,卻被自己的二伯?dāng)r了下來。
“你要出城買豆子?”二伯不可思議的問。
“沒有辦法,你也看到了,這城里的價格我根本接受不了,這么搞下去,我肯定會被拖死的。”魏震無奈的說。
“糊涂,你這樣一位的逃避,那么不僅是這豆子的價格漲不漲的問題的,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直接穩(wěn)住,一定要穩(wěn)住,一定要在這封口浪尖上頂住,這一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印尼贏得了比賽而展開了,你現(xiàn)在退縮,根本就沒用。”二伯說道。
“那我就這么耗著?”魏震有些不明白。
“你現(xiàn)在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么?”魏二伯不答反問。
“不知道,我那里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魏震一臉的不解。
“那就是了,你都不知道敵人是誰,你就退縮,到時候別說你這小小的門面,以后你怎么撐得起大的場面。”二伯教育的說。
“好,我知道了,二伯,我一定耗著,我一定將那人耗著死死的。”魏震像了一會然后對魏二伯說道。
因為要打長期戰(zhàn),沒有辦法魏震只能將豆腐的價格又漲了幾毛錢,為的就是能夠堅持的時間在長一些。
早上門面店就貼出了告示,說因為豆子漲價過猛的原因,所以便決定再次漲價,可是出乎魏震意料的是,自己的生意不僅沒有消退,而大有漲勢的態(tài)度,這是為甚么,他不知道。
街頭巷尾都知道,西街巷子有家豆腐店,師傅手藝好,而且那豆子都是自己家種出來,沒有農(nóng)藥的成分,不僅如此,而且打出來的豆腐特別好吃。
是純天然的有機(jī)食品,不像別人家的豆腐,不好吃不說而且一股青豆的味道明顯就是農(nóng)藥噴出來的結(jié)果。
聽到這樣的傳聞,魏震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他出面向大家澄清,沒有甚么豆子好不好一說。
都是在一個市場買的豆子,只是自己多用了一份心將豆腐打的更好吃罷了,這是魏二伯跟他說的。
傳聞有的時候還似人,人家說你是天然的有機(jī)食品,別到時有人在這里做文章,自己要是出面跟大家說一下,那么便不會有那樣的是非出現(xiàn)。
這樣一來,魏震家的豆腐便更火了,因為魏震老實說實話,這便是他在店里立起的活招牌。
而這邊周家富卻不在那么淡定了,豆子的價格已經(jīng)上調(diào)了,不僅這樣,自己家的豆腐價格也跌下去了,但是還是吸引不了客戶。還有幾家工廠的老板已經(jīng)知道了魏震的店面,多次在自己的手下面前隱晦的說起過他。
還準(zhǔn)備和自己終止合同,有意找魏震合作。他根本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要是那樣的話,他的生意真的是叫一個岌岌可危了。
于是他便考慮想要和魏震合作了,借著他的名義也可以做到統(tǒng)一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