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餐館一聲痛苦的慘叫將人驚醒,一時間所有的屋子燈全部亮了起來。
“怎么了?”陳曉松驚慌的問。
“好像是亞楠房間里。”魏震指了指樓上。
“…”聽到魏震這樣說小松立刻沖上去一腳踢開房門,小葉子哇哇的哭著。趙亞楠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滾。
“怎么了?”小松將單薄的小葉子抱上床,防止她凍著了,蹲在地上問趙亞楠。
“痛…”趙亞楠虛弱的說。
“小葉子,不怕,叔叔帶媽媽上醫院,你跟我們一起不哭好不好。”小松說著將趙亞楠打橫抱起來對著孩子說。
“唔,…好…”小葉子哭著說,乖巧的從床上下來。魏震上來將小葉子抱進懷里。四人再一次去醫院。
“急性闌尾炎,怎么送來這么遲?”醫生說著看了一眼陳曉松。
陳曉松沒有說話只是擔心的看著趙亞楠,痛的臉色慘白也虧得她現在才叫出來。
“去交錢吧。”醫生沒有說什么直接開單然后遞給陳曉松。
陳曉松眼巴巴的看著魏震,而此時的魏震也是有些為難,他根本所有家當加起來也只有一千來塊錢。
根本不夠。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快點,病人可等著呢。”醫生催促的說道。
“醫生,我們錢不夠,能不能先做手術,我們現在回家拿錢。”魏震將口袋里的錢全部拿出來數了數說道。
“沒有錢怎么給你做手術,快點回去拿錢,我們現在準備手術室。”醫生為難,醫院的規矩沒有交費一律不做手術。
“醫生不是救死扶傷的嗎,又沒說不給,只是錢帶的不夠,要是眼前躺的的主席,或者是你們醫院領導人,你也會這樣說嗎,她躺在這里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告你們醫院見死不救。”陳曉松憤怒了,看著慘白的趙亞楠他對醫生大聲的吼著。
“好…好吧…,你們跟我來。”醫生被他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吞吞吐吐的說道。
陳曉松將小葉兒接過來,然后跟著趙亞楠一起進手術室,他抱著小葉兒在手術室的外面等著。
“叔叔好棒,謝謝叔叔幫媽媽抱過來。”小葉兒6歲了她其實什么都懂。
“小葉兒,叔叔會一輩子保護你和媽媽的。”陳曉松看著手術室的門堅定的說。
“嗯,那叔叔會成為小葉兒的爸爸么?”小葉兒抬頭一臉認真的問。
“只要你媽媽答應,我就會成為你的爸爸,小葉兒想要一個能保護你們的爸爸么?”陳曉松看著小葉兒問道。
“嗯,小松叔叔和魏叔叔都很好,小葉兒喜歡小松叔叔給我當爸爸。”小葉兒說著攀上陳曉松的脖子奶聲奶氣的說。
陳曉松比趙亞楠小五歲,小松今年20歲,這樣的趙亞楠會接受陳曉松么,而且陳曉松的媽媽會接受這樣的兒媳婦么,前途一片渺茫。
沒過一會兒魏二伯和二嬸便匆忙的跑上來,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焦急著等待著手術的順利。
手術燈在大家的等待中滅了。
“醫生她怎么樣?”陳曉松上前問道。
“手術很成功,已經沒事了,估計明天也能醒了。”醫生說完讓大家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趙亞楠微弱的醒來。
“小松你…”趙亞楠看著趴在床邊的陳曉松一臉的頹廢。
“亞楠你醒了?還痛嗎,要不要喝點水?”陳曉松說著站起來倒杯水。
“你怎么不上班去?魏震一個人能行嗎?小葉兒呢?”亞楠說著一臉的擔心。
“表哥讓我照顧你,小葉兒已經送她上學了,晚上魏震忙好把她帶回來!”陳曉松吹著杯子里的水說。
“哦,謝謝你們,你們對我這么好,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了。”說著,趙亞楠一臉的感動,眼睛酸澀的流出眼淚來。
“說的什么,別哭,一會扯到上口會很疼的,別哭了。”陳曉松連忙抽出紙巾幫她擦眼淚。
和她們住在同一間病房的一個婦女慢悠悠的走過來。
“小姑涼,你男人對你真好,你這住院的把他忙前忙后的累壞了,真有福氣。”老婦女笑笑說到。
兩人聽到她的話先是一陣臉紅,對視的二人低下頭。
“呵呵,她怕疼,我照顧多一點應該的。”陳曉松沒有否認而是拉著趙亞楠的手說。
就在魏震這邊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而周家富這邊卻是春風得意。
花了兩萬塊錢包一時太平,值了。
不過對于魏震卻是更加視為眼中釘,這一次一定要直接讓他直接開不了店。
“一個小毛孩子能把你們耍的團團轉,幾個大男人也不害臊。”周家富對著眼前的幾個男人說到。
他們幾人面面相覷,一陣的面紅耳赤。
“從明天開始全程的豆子全部漲價,我就不相信他沒有豆子還能做豆腐。”周家富說著,然后一臉的心狠。
“老板,高明!”眼前的男人眼睛一亮,聽了他的話立刻說到。
“哼,一個毛孩子都斗不過,我還怎么在這城市里混。”抽著煙對著幾個男人說道。
因為聽了周家富的指示,所有人已經不在找他的麻煩,豆子的價格已經在慢慢的漲了起來。
而此時的魏震卻冥冥得意,他你知道,所有的平靜下是那么的風流涌動。
魏震在小攤上賣豆腐,無意間卻碰到一個人。
那天一直追著他的人,不可思議的又揉著眼睛看了一遍果然是那個人,不對呀,按理說他應該在看守所才對,怎么這么快就放出來了,他必須要去警局問問情況,自己的生命財產安全都不能保證那還做什么生意啊。
將豆腐賣完之后,他早早的收了攤子,騎著小車去了警局。
“什么?管了一天就被放出來了?”魏震問了之后不可思議的說。
官商勾結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
“你是魏震是吧,那天打你的哪幾個人,已經被人保釋出去了,你也放心,他們幾個人我們已經進行了教育,而且他們還在保釋期,根本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威脅的。”警察將話說的狠圓滿,讓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上訴或者再次的將人送進警察局。
“哦,是么,那他們要是再次傷害到我,那是不是我就有理由告他們了。”魏震問。
“理論上來說是的,前提是你不要去挑釁他們,如果他們在此傷害里,我們將用故意傷害罪逮捕他們。”警察說著。
“呵呵,等他們傷害完了我,你們在去抓他們,這樣還有用么。”魏震有些憤怒,這邊是有錢的人和有權人玩弄的。
“額…呵呵,這是他們對你的傷害給予的賠償,還有加上這幾天的誤工費,都在這里了。”說著民警將一個信封遞給魏震。
剛好最近手頭上緊,而且那些個壞人的確也害死造成了他的損失,這錢不拿白不拿。
拿了錢的魏震去了東校幼兒園將小葉兒接回去,到了飯館卻看到,陳小松忙里忙外,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
裝潢的事情引進差不多了,在有幾天就可以重新開店了。
而且生病出院的趙亞楠也露出了難得高興的笑容。
“小松,我說你能不能低調點。”魏震啃著蘋果笑著說。
“哥,什么是低調。”小松一頭的霧水一邊忙活著一邊問道。
“呵呵,沒事,你忙吧。”微笑看這趙亞楠笑笑的說。
真個小飯館的人,都知道陳小松喜歡趙亞楠,可偏偏他是個直性子有什么說什么,而趙亞楠有是個內斂的,根本受不了他這樣的熱情。
一個要幫忙,一個就片不讓他幫,因為這個陳小松經常把趙亞楠起的滿臉通紅,跟本就是個倔脾氣,說不通的。
在照顧趙亞楠的幾天里,陳小松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將趙亞楠寵的恨不得吃飯都喂她。
廚子沒事還喜歡打趣兩人,雖然幾個人過的不是很富余,可是這樣的生活卻是非常的愜意。
“你怎么又來我房間里,出去。”趙亞楠頭疼,這男人真的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不放啊。
“我來幫你看看有沒有臟衣服要洗的,你剛做完手術,不要做重活。”陳小松端著盆委屈的說。
“呃…小松,你不用這樣,真的不用,我知道你想幫我,可是…哎呀,我直接告訴你好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趙亞楠是在是不想這樣下去,她直接說。
“什么,為什么,難道你是想我笨么,你看不上我?”陳小松很受打擊一臉受傷的問。
“沒有,你人很好,我也沒有不喜歡你,可是你知道么,不是只有喜歡兩個人就能再一起的你明白么?”趙亞楠說。
“為什么,我不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我們相互喜歡卻不能再一起。”陳小松一臉不可思議的說。
“好,那我問你,你說你喜歡我,你那什么喜歡我,只有心么,我帶著小葉兒,小葉兒是我的命,我不可能放棄她,你會一直這樣對她如自己的親生女兒么,還有,你的家人,你還沒有結過婚,而且年紀還很輕,你有更好的選擇,懂么。”趙亞楠說著,也是一臉的痛苦。
“我這一輩子,只要你一個…”陳小松有些氣憤,堅定說的。
“好,你只要我一個,小松,你那什么來養我,我問你,你那什么來養我?”趙亞楠大聲的說著,扯到傷口一臉的痛苦,真的狠疼。
聽到趙亞楠這樣說,陳小松頓時一陣心涼,是啊,自己要什么沒什么,有什么資格說愛她,有什么資格養她,自己太過急躁了。說出這樣的話讓她困擾。
還害她這么激動扯到傷口。
“好了,好了,我不拿這些話刺激你了,你要是不愛聽我以后不說了,你別生氣了。”小松上前對她說著。
“恩,出去吧,我想休息了。”趙亞楠知道自己傷到他了,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現實,她已經25歲了,而他才20歲。
趙亞楠閉著眼睛突然想到四個字,讓她心痛的四個字。
相見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