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香靈表妹漂亮么?”坐在車上,魏震問表弟。
“不,沒有我們早上看到的那個最漂亮。”陳曉松煞有其事的說,明顯是那個女人已經(jīng)走進(jìn)他的心里了,一見鐘情不是在陳曉松的心里發(fā)生了。
魏震微微蹙眉,沒有說話,這可不好陳曉松才多大,而且她還帶著個孩子,再說了。
哎,想哪去了,趙亞楠可是個能力強(qiáng)的女人,一般人能看的上么。小松這么憨厚她可定是看不上的。
自己想多了。
就在兩人歇業(yè)的時候,縣城的豆腐大王周家富的生意卻有些不盡人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蟲啊?”周家富咆哮的吼著,生意不好也就算了,竟然倉庫里的豆子也跟著生蟲。
“老板,這我們也不知道啊,前幾天還是好好的,就這幾天生的蟲。”一個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
“還有沒有了?就這一個倉庫么?”周家富陰沉的臉然后說道。
“不還有東街那邊好幾個老板也說豆子生蟲了。”男人繼續(xù)低低的說。
“下午去將這些豆子拉倒一個倉庫讓他們準(zhǔn)備除蟲劑。”周家度說著,眼里全部是怎么不會這樣的損失。
“可是老板,除蟲劑噴的多了,豆子,照樣不能吃。”男人好心的提醒說到。
以往豆子要是生了蟲,隨便拿點東西噴一下,畢竟是有毒的,吃多了真的會出事的。
而且豆子生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擱置久的豆子肯定會生蟲的哇。
周家富壟斷小縣城的所有豆制品市場,豆子放在倉庫里多的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媽的,不花你的錢買是吧。”周家富聽到男人這樣說很是火大,上前沖他呵斥說到!
“是,是我馬上讓人去。”男人灰溜溜的說,然后離開。
周家富狠狠的說,豆子一下子損失了這么多,他心疼不已看來今年的豆子價格又要再一次中跌下去了。
往年不都是這樣,要么就是降低豆子的價格,要不就是長高豆腐的價格,早春的時候豆腐已經(jīng)長過價了,看來豆子的價格要在低了。
誰讓他是這縣城唯一一家賣豆制品的人呢。
什么都是他說的算。
縣城的豆子或者豆制品你要么選擇不賣或者賣,還有對于豆腐的吃或者不吃。只有這兩個選擇。
所有的生蟲的豆子都已經(jīng)被運(yùn)到露天的水泥曬臺上,看著一個個的大肉蟲,周家富一陣的心疼。
蹙眉看著豆子,不耐煩的對手下的人說。
“趕緊的打完藥,用水洗一次,晾干以后裝起來。”
“老板,這藥水兌的比較重,怕是一下遍的話藥味太重的啊。”打藥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提醒著說到。
“沒事,多曬曬,藥味就沒有了,這要是一來二去洗個幾遍,豆子怕是真的沒有用了,而且這水也不是一點兩點…”周家富輕聲說到,完全沒有將手下的人的話聽進(jìn)去。獨斷專行的說。
手下的人臉色不是很好,這腹黑的資本家,就這樣省著好了,哪天你這散了藥的豆子將人吃出事情了就好了,讓人家抓你去坐牢。黑心的老板,就該讓你吃這些個豆子做成的豆腐。
豆子在周家富的要求下草草的洗了一遍以后,便曬在了曬臺上。
幸虧眼下是夏天,洗過之后得豆子在一下午的暴曬之后已經(jīng)干了。
天色漸漸轉(zhuǎn)黑,魏震和陳曉松在街上已經(jīng)逛了一天了。還是一無所獲。
“看看,這寡婦門前是非就是多,都打到家里去了。”女人們在一起議論紛紛。
“平時看她也還好啊,怎么是這樣的的人。”第二個女人惋惜的說。
“人家一個人帶個孩子不容易,有個男人正常,但是也不要當(dāng)人家小三啊,寡婦也不是不帶你找男人,你也不能看人就下手啊。”第三個婦女說。
“是的,聽說那男的女兒比她小不了幾歲。”第一個女人說。
“不會吧,這么老,怎么就跟的下去。”第二個女人驚訝的說。
“有錢,什么事是不行的,沒見人家隔三差五的帶人來照顧她生意嗎,抽空就來幫忙。”第一個女人繼續(xù)說著。
魏震現(xiàn)在路邊等去上廁所的陳曉松,將幾個老婦女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魏震循著她們八卦的目光看到一群人圍在一家小飯館那里。定眼一看是和二伯吃飯的那家餐館。
趙亞楠的店。
聯(lián)想到幾個婦女說的話,突然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帶上陳曉松用最快的速度沖進(jìn)人群里,所看到一副駭人的景象。
她端莊大方的二嬸用潑婦的方式對待著趙亞楠,對著她一頓拳打腳踢。
“你這個狐貍精到底是有多缺男人,他都能做你爸爸了。你勾引他,你要不要臉,你到底要不要臉。”二嬸一邊打著一邊說到。
“嬸子,我沒有,我真沒有,叔自己過來的,他說你知道的,他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說了讓他回去,我就是怕您誤會。”趙亞楠雙手抱著身體,哭著說到。
“你這個狐貍精別在這狡辯,還有臉哭,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就是你一直裝可憐騙他。”二嬸不解氣的又在她的身上打了幾下。
“嬸子,我真的沒有,我跟叔真的什么也沒有。”趙亞楠委屈的說。
魏二嬸剛才在家里搞衛(wèi)生,聽到一串急促的敲門聲,來人是她平時的牌友,她上前神秘的告訴自己。
說她家男人在人家小狐貍的店里跟人家…
聽到小飯館的名字,她就來氣,一直都不怎么喜歡那個小寡婦,自己男人總是有事沒事的來看看她。
現(xiàn)在看來這兩人還真有點情況,自己男人死了竟然勾引人家的男人。
根本就是不要臉。天生的狐貍精。
生氣的將拖把放下,當(dāng)看到自己家的車子停在她們小餐館的門口,心胸的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給燃燒掉。
眼見為實,她氣的不行來到店里不分青紅皂白將趙亞楠拖出來一頓暴打。
讓周圍的人都知道知道這小寡婦就是狐貍精。
看到趙亞楠被打的鼻青臉腫,魏震和陳曉松將二嬸攔住。
“二嬸,怎么了,老板娘怎么得罪你了。”魏震上前拉著自己的二嬸然后說道。
“魏震你來的正好,報警,我看看警察管不管這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二嬸看到魏震上來,她立刻對魏震說道。
“二嬸說什么呢,老板娘不是那樣的人,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魏震說著,然后上前將趙亞楠扶起來。
“魏震,你也是被這狐貍精迷住了么。”二嬸不可思議的說。
“你二叔被他迷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班都不上跑來為她忙前忙后。”二嬸說著一臉的痛苦。
“好二嬸,你是最明事理的,二伯也不是那樣的人啊。是我們,我和小松,租的房子在老板娘這里,老板娘這里裝潢,亂的很,所以我打電話讓二伯來幫我們搬家,想著趕緊弄完然后明天繼續(xù)開工呢。”魏震看了一眼小店,然后又看一眼旁邊的租房告示,心里立刻有了主意,和顏悅色的對著二嬸說。
魏震說完看著動容的二嬸然后繼續(xù)說道。
“二嬸魏震從來不說假話,你要不信問小松,小松是最老實的,你也知道。”魏震將小松搬出來,看了一眼小松,對他擠擠眼。
“舅媽,小松是老實人不說假話騙人,哥說的是真的。”小松上前立刻認(rèn)真的說。
趙亞楠聽到魏震和小松兩人為自己結(jié)尾心里一陣委屈,眼淚再次抑制不住的像珍珠一樣啪嗒啪嗒掉下來。
看到受傷的趙亞楠哭的很委屈,小松的心里一陣難受,連忙慌張的上前扶著她,想要開口安慰可是卻不知道說什么,心里一陣焦急。
“好了好了,都散了,一場誤會,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魏震看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他上前驅(qū)趕說著。
魏震是和圓滑的聰敏人,這件事還是要當(dāng)事人二伯來解釋,但是此刻的二伯人卻不知道在哪里,趁上廁所的時候上前問了裝潢的師傅。
魏震便騎車去了那家五金店找到二伯他焦急的上前。
將剛才小飯館門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二伯說了一遍,并且把自己扁的話也說了。
二伯欣賞魏震的處事方法和機(jī)警。
回到小餐館看到鐵青著臉的魏二嬸,二話不說將她拉上自己的車?yán)铮苯雍谥槍⑺龓Щ丶摇?
“我二嬸做事情沒考慮,我?guī)衲愕狼福娴膶Σ黄稹!蔽赫鹫酒饋恚瑖?yán)肅的說。
“我沒事,只是嚇壞了孩子,我知道叔今天來肯定嬸子不知道,我讓他回去他不回去。”趙亞楠委屈的哭著說。
“真的對不起。要不我們先帶你去醫(yī)院吧,我讓小松在家?guī)湍憧粗慵遗畠骸!蔽赫鹨豢谏塘康恼Z氣說。
“好的。”趙亞楠虛弱的起身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女兒,然后輕輕的說到。
她上前將女兒摟在懷里,抱抱她。
“小葉乖,在家跟著叔叔媽媽去買點藥就回來好不好。”趙亞楠說。
“不要,我要跟媽媽一起。”小葉哇哇大哭,顯然是嚇壞了。
“帶著孩子吧,也是嚇壞了,我們打車去醫(yī)院,你把門鎖了。”魏震看到母女二人的樣子,心中一陣泛酸。
想到自己小時候跟媽媽相依為命的樣子。心里難受的緊。
魏二伯和魏二嬸一路驅(qū)車回家。
“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應(yīng)該告訴你事情的原委。”魏二伯凝重的說。
“…”二審不說話。
“她男人是去替我辦事的時候出車禍的,我內(nèi)疚,也是怕?lián)?zé)任,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她,也不敢告訴你,你是我媳婦,我以為你能信任我,可是你今天做的事…”二伯沒有在說下去,可是卻能聽出他語氣里濃濃的失望。
“你這個人吶,怎么不早點告訴我,你要是告訴我了,我會這樣么,你怎么不說啊。”二嬸詫異,說完便哭了靠在男人的肩頭上狠狠的自責(z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