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們趕緊走,否則的話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值班人員立刻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回值班室。
蘇世友在對方回頭的一刻,立刻在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匕首,猛然沖上前去,一把在后邊捂住值班人員的口鼻,冰冷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對方的身體。
鮮血滴滴掉落到地面,空氣中開始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味,值班人員拼命的掙扎了幾下,越來越無力,慢慢的躺倒了地上。
“這是你逼我的。”蘇世友惡狠狠的說道。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任何人都已經(jīng)無法阻止自己逃走的想法,否則的話只有殺死對方,蘇世友心中暗暗地想到。
“蘇大哥,你瘋了啊,怎么能殺人呢?”段叔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內(nèi)心更加的震驚,顫抖著聲音說道。
本來兩個人已經(jīng)商量好,準(zhǔn)備匕首只是為了要挾一下監(jiān)牢的值班人員,并沒有真的想要殺人,而現(xiàn)在蘇世友的舉動,明顯的已經(jīng)殺死了對方,讓段叔的心里更加的擔(dān)心。
“別啰嗦了,反正今晚就要偷渡離開了,殺了他也無所謂。”蘇世友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冷冷的說道。
反正今晚要離開,無論是躲債還是人命案,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只要自己不再回來,那就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監(jiān)牢內(nèi)的銘心,早就已經(jīng)通過報紙知道了蘇世友購買地皮的事情,同樣也知道損失慘重的消息,已經(jīng)不再指望蘇世友能夠再來救自己出去。
當(dāng)聽到外邊傳來了一聲悶哼的聲音時,立刻產(chǎn)生了警覺,悄悄的來到了窗口,看到蘇世友與段叔正在往自己的監(jiān)牢走來,明眸中立刻充滿了驚喜。
銘心知道兩個人的到來肯定是為了自己,立刻的走到了門前,等待著兩個人來救自己出去。
經(jīng)過一陣窸窸窣窣的開門聲,鐵門終于被打開了,銘心立刻沖了出去,一下子撲倒在蘇世友的懷里,激動的說道:“干爹,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我終于等到了。”
“傻孩子,別哭了,趕緊跟干爹離開這里。”蘇世友知道在這里多呆一分鐘,就會多一份的風(fēng)險,所以立刻推開銘心,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去。#@$&
蘇世友與段叔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進(jìn)展的這么順利,所以心里十分的高興,帶著銘心往海邊趕去。
通往海邊的路上有一片樹林,穿過樹林后三個人來到了海邊,海邊并沒有任何船只,顯然白天約好的偷渡船還沒有到來。
海邊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的光亮,平靜的大海在海風(fēng)的推動下發(fā)出一聲聲的低吼,讓人的心里更加的覺得恐怖。
“干爹,我們要去哪兒?”漆黑的夜色總是讓人覺得恐怖,銘心心中同樣感到了一絲的緊張,問蘇世友道。
雖然干爹是救出了自己,可是對于銘心來說并不能放心,因為她心里同樣十分的清楚,干爹救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為了墨子宸那筆資金的事情才會來救自己,否則的他才不會管自己的死活。%&(&
“我們先去國外躲避一段時間,等風(fēng)平浪靜了我們再回來。”蘇世友立刻開口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一點準(zhǔn)備呢。”銘心立刻想到,這樣的離開實在是有些過于倉促,甚至自己都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
“這個需要準(zhǔn)備什么?船還沒有來,我們先去樹林里等一會。”蘇世友說完,拉著銘心的胳膊往樹林里走去。
在海風(fēng)的吹拂下,樹林里立刻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加上伸手不見五指,讓銘心心里更加的害怕,眼神中不禁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三個人在樹林里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耐心的等待著船只的來臨。
“銘心,墨子宸的那筆資金你放到哪兒了?”蘇世友眼中開始帶著狡黠的神情,對身邊瑟瑟發(fā)抖的銘心問道。
在蘇世友的計劃中,肯定不會帶著銘心離開,這次的救她只是為了讓她說出墨子宸那筆資金的去向,然后殺了她滅口。
“干爹,你問這個干什么?”聽到蘇世友這樣問,銘心立刻產(chǎn)生了警覺,小聲的開口問道。
墨子宸之前已經(jīng)提醒過自己,甚至自己都已經(jīng)考慮過這個問題,雖然早就打定了主意不告訴蘇世友,但是在這樣的情景下,如果不告訴他的話,恐怕會很危險。
“銘心,你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干爹的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行了,干爹也沒什么錢,所以把墨子宸的那筆錢拿來給干爹用用。”蘇世友立刻開口說道。
畢竟現(xiàn)在有求與銘心,所以蘇世友的話語中帶著哀求,希望能夠等她說出了資金的去向,自己立刻就將她殺了再說,以免留下什么后患。
“干爹,那筆錢不在我身上,還是到了國外以后再說吧。”銘心考慮了一下之后說道。
銘心同樣知道干爹的為人,利用完了自己之后,恐怕就會丟下自己不管,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他。
當(dāng)然銘心還是想的過于簡單,雖然考慮到了自己處在危險中,但是心里依舊相信干爹不會這么心狠手辣的對付自己,畢竟自己已經(jīng)幫了他有足足五年的時間了,應(yīng)該還是有感情的。
“干爹等不及了,你趕緊交出來。”蘇世友聽到銘心這樣說,心里立刻充滿了失望,同樣知道銘心開始變的警惕起來,知道好言相勸不會再有任何的結(jié)果,所以口氣逐漸的變的強硬了起來,甚至開始開著威脅。
“干爹,我知道你虧了好多錢,但是墨子宸的錢是我冒著坐牢的風(fēng)險弄出來的,如果逃不掉的話,我還指望能減輕一點罪名,所以不能給你。”銘心固執(zhí)的拒絕說道。
雖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現(xiàn)在的危險,但是銘心依舊不想跟蘇世友妥協(xié),或者說心中還存在一絲的希望,就是蘇世友不是圖自己的錢財而來救自己的。
“趕緊叫出來,否則的話就別怪干爹不客氣了。”此時的蘇世友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情,嘴角帶著陰冷的笑意,卻更讓人覺得可怕。
蘇世友不想再與銘心繼續(xù)糾纏下去,偷渡的船只馬上就要到了,他更不想帶著銘心一起離開,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逼她說出那筆錢的去向。
銘心的心徹底涼了,她此時已經(jīng)明白了蘇世友與段叔的意思,來救自己純粹是為了那筆錢,而現(xiàn)在看來,就算是自己交出那筆錢,他們也未必會放過自己。
“如果我告訴了你們,你們會不會放過我?”銘心的明眸中充滿了恐懼的神色,顫抖著問道。
“嗯,只要你肯乖乖的交出來,干爹就答應(yīng)放過你。”蘇世友的口氣緩和了很多,同樣充滿了驚喜,立刻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那好吧,在我家的臥室里的衣柜中。”銘心小聲的說道。
或許是考慮到保命要緊,銘心臉上掛滿了淚痕,嘴角劇烈的抖動著,顯示出內(nèi)心的恐懼,雖然說出了錢的去向,但是依舊用驚恐的眼睛看著蘇世友,擔(dān)心他還會繼續(xù)的害自己。
“嗯,好了銘心,你可以下去陪郎飛了。”蘇世友的臉上立刻充滿了兇狠的神情,一步步的向銘心靠近了過來。
“干爹,你不是說過不傷害我嗎?”銘心一步步的后退,內(nèi)心開始變的異常的緊張,開始不停的打量著四周,好像在尋找著機會逃走。
“我是說過,但是銘心,你留在這里也是會坐牢,還不如到下邊去陪郎飛好一些。”蘇世友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海面上的情景。
這時夜色中一艘船正在逐漸向海邊靠近,上邊微弱的燈光不停的閃爍著,蘇世友看到后,臉上立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繼續(xù)說道:“好了銘心,我們要走了,你別怪干爹就行。”
說完,蘇世友立刻向銘心撲了過來,重重的將他摔到在地上,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往銘心的胸口刺了下去。
銘心的明眸中徹底的充滿了絕望,雖然拼命的掙扎,卻根本就無濟于事,在蘇世友的身下根本就絲毫動彈不得。
就當(dāng)匕首就要刺入銘心的胸口時,突然樹林中躍出一個黑影,重重的一腳踢在了蘇世友的胸口,將他整個人踢飛了出去。
樹林里的三人都立刻驚呆了,紛紛向黑影看去,只見凌天祭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站在那里,望著蘇世友。
“怎么會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兒?”蘇世友與段叔同時大吃一驚,目光中充滿了恐懼的說道。
本來這次的計劃只有自己跟段叔兩個人知道,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讓蘇世友立刻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
“墨子宸早就已經(jīng)知道你們會這樣做,我一直都盯著你們露出狐貍尾巴。”凌天祭冷冷的說道。
原來墨子宸在被刺昏前已經(jīng)刻意的交代過凌天祭,一定要盯著蘇世友,墨子宸已經(jīng)不滿足將蘇世友的公司搞垮,知道他會狗急跳墻,所以要將他送進(jìn)監(jiān)獄才甘心。
銘心突然看到有人出現(xiàn)來救自己,立刻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快速的跑到凌天祭的身后,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救我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我。”銘心小聲的哀求。
畢竟是自己挪走了墨子宸的錢,他肯定十分的憎恨自己,所以銘心恐懼的內(nèi)心中擔(dān)心凌天祭會丟下自己不管,所以苦苦的哀求。
“這次你該相信墨子宸的話了吧。”林天祭側(cè)頭望了一眼銘心,輕聲的說道。
墨子宸一直都在找銘心商量,希望她能夠指證蘇世友與段叔,自己則不追究她的責(zé)任,但是銘心固執(zhí)的認(rèn)為,蘇世友肯定會來救自己,所以一直不肯與墨子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