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家正在其樂融融的聊天時,門再次打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當大家看到后,立刻全部都驚呆了。
“雨落,你回來了。”墨子宸的臉上充滿了激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刻在椅子上站了起來顫抖著說道。
來的人正是雨落,白色的上衣,藍色的牛仔褲,加上絕美的容顏,嘴角露出的迷人笑容,如天使一般美麗動人,正在門口呆呆的望著大家。
“嗯,是啊,你們一起吃飯怎么不叫上我呢?”雨落的話語中充滿了調(diào)侃,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向墨子宸走去。
“雨落,我到處找你,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墨子宸立刻沖了上來,一把緊緊的抱住了雨落,聲音帶著沙啞,顫抖著訴說著自己的相思。
自從雨落失蹤后,墨子宸機會夜夜無眠,傷心到極限,曾經(jīng)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的相遇,去沒有想到她會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原來雨落離開了出租屋后,立刻感到了拍賣會現(xiàn)場,但是趕到那里時,拍賣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無奈之下,只能往段子謙的公司趕去。
因為雨落知道段子謙與墨子宸的計劃,既然拍賣會結(jié)束,那兩個人肯定在一起,到了段子謙的公司后,才知道都在這里聚會,立刻趕了過來。
此時的雨落雖然表面上充滿了平靜,但是內(nèi)心卻憤怒無比,十分的憎恨墨子宸。當進來后看到雷詩涵坐在他的一側(cè),心里更加的憤怒。
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貿(mào)然憤怒的沖向墨子宸時,狡猾的他一定會做好準備,所以才裝出一副笑臉,慢慢的靠近她,給他致命一擊。
雖然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但是內(nèi)心依舊緊張萬分,與墨子宸過去的快樂感覺讓她的心里十分的痛苦,但是想到他害爸爸的事情,立刻又充滿了仇恨。
“雨落,你終于回來了。”
而此時的墨子宸,卻并不知道雨落內(nèi)心的想法,以為是她已經(jīng)了解到真相,所以才回來看自己,加上內(nèi)心的激動,高興的說道。
“嗯,是啊,我終于回來了。”雨落說到這句話時,已經(jīng)帶著冰冷的語氣,只是大家都還沉浸在她回來的喜悅中,誰也沒有發(fā)覺。#@$&
“來來,雨落趕緊坐下,大家一起吃飯。”
雨落的到來讓大家十分高興,王叔立刻站起身來客氣的說道。
“對了雨落,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墨子宸突然想起為她買的求婚戒指,立刻在口袋里翻找了起來。
現(xiàn)在地皮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就是說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心事,而自己為雨落買的求婚戒指每天都帶在身上,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向他求婚。可是接下來的誤會讓他一直沒有見到雨落,現(xiàn)在回來了,當著這么多人面,是最好的機會。
正當墨子宸低頭找戒指時,雨落感到這是最好的機會,立刻將手伸進了口袋,摸到了冰冷的水果刀。%&(&
“雨落,你別沖動。”此時葉青青突然沖進了房間,眼中帶著焦急的神情,大聲的喊道。
原來葉青青看到雨落帶著水果刀離開后,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立刻追了出來,一直到了這里,看到雨落進了包間后,立刻跟著沖了進來,想要阻止她。
大家聽到葉青青的喊聲后,都驚訝的站了起來,立刻都感覺到有事情要發(fā)生。
但是已經(jīng)晚了,只見雨落快速的拿出水果刀,狠狠的刺入了墨子宸的胸口,眼神中充滿了迷惘與痛苦,嘴角劇烈的顫抖,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糾結(jié)。
墨子宸此時已經(jīng)拿出了墨玉戒指,在燈光下閃著綠色的光芒,格外的刺眼。但是趕到胸口一陣劇痛,呼吸感到困難,呆呆的望著雨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鮮血噴涌而出,濺在雨落潔白的上衣上,仿佛一朵盛開的罌粟花一般鮮艷奪目。雨落此時已經(jīng)看到了墨子宸拿出的戒指,臉上充滿了驚訝與柔情,明眸中的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
“為什么要那樣對我爸爸,為什么不能放過我們。”雨落將自己心中的苦悶說了出來,已經(jīng)泣不成聲。
墨子宸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知道雨落對自己的誤解,可是已經(jīng)根本就無力解釋,忍著疼痛顫抖著說道:“雨落,我愛你,嫁給我吧。”
說完后,墨子宸立刻感覺到一陣眩暈,眼前一黑,立刻向地上倒去。
“快叫救護車。”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此時王叔喊了一聲,立刻將大家驚醒。
段子謙快步的沖到墨子宸的身邊,將在血泊中的他抱起,飛快的向酒店外跑去。
“雨落,你瘋了,為什么這樣做?”凌天祭沖了過來,對著發(fā)呆的雨落大聲的喊道。
凌天祭以為雨落的到來總算是為這件事情有了一個圓滿的結(jié)果,心中正在暗自高興,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勃然大怒,沖了上來責問著雨落。
“是他將我爸爸劫走,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們?”雨落此時已經(jīng)痛苦到極限,癱坐在了椅子上,痛苦的說道。
凌天祭立刻明白,是因為墨子宸劫走了夏言啟,讓雨落誤以為墨子宸要害他,所以才會做出這么瘋狂的舉動。
“子宸是為了救你爸爸,唉。”凌天祭無奈的說道,發(fā)出了長長的嘆息聲。
“不可能,他把我爸爸害成那樣,還不滿足,非要置他于死地才甘心。”此時的雨落其實已經(jīng)有了懷疑的念頭,可是卻不敢相信,搖著頭拼命的說道。
“雨落,夏伯伯是我害的,我向你道歉。”雷詩涵畢竟是個女人,被剛才的一幕徹底的驚呆了,現(xiàn)在回過神來,聽到雨落的誤會,走過來說道。
此時的雷詩涵心中更加的愧疚,沒有想到自己的自私造成了這么嚴重的后果,讓兩個有情人反目成仇,讓墨子宸頻臨死亡的邊緣。
“我不信,你們不用為他開脫,我恨他。”雨落大聲的哭著喊道。
雷詩涵的話讓她更加的痛苦,甚至是心里開始充滿了悔恨,但是她依舊不愿意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目前的雨落,寧愿墨子宸是自己的仇人,只有這樣,自己的痛苦才會減輕一點。
“如果墨子宸死了,你會后悔一輩子。”凌天祭此時因為憤怒,已經(jīng)不再解釋,冷冷的對雨落說道。
“我不信,你不要騙我。”雨落搖頭哭著說道。
“我?guī)闳ヒ娔惆职郑憔湍苊靼滓磺小!绷杼旒勒f完,一把拉起雨落纖細的胳膊向外走去。
此時的凌天祭心里明白,無論任何的解釋,對于雨落來說,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唯有讓她見到事實,她才能完全相信。
但是同時又擔心,如果一旦見到了夏言啟,事實真相大白后,雨落內(nèi)心的愧疚會讓她徹底的崩潰。
“我也去。”一旁的葉青青有著同樣的擔心,通過凌天的表情,她已經(jīng)隱隱的發(fā)覺不是說謊,擔心雨落會承受不了,立刻跟著跑了出去。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一路無語,顯得格外的沉默,只能聽到雨落不停的抽泣聲,格外的刺耳與凄涼。
“天祭,我該怎么辦?”
雨落看到凌天祭的神情,已經(jīng)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錯誤,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現(xiàn)在無法挽回的地步,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哭泣著問道。
“唉,希望子宸能夠挺過這關(guān)。”凌天祭此時已經(jīng)感覺到雨落的愧疚與悔恨,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輕聲的說道。
作為當過特種兵的凌天祭來說,看到雨落刺入墨子宸的胸口位置,知道墨子宸會非常的危險,甚至說隨時都會死亡,不禁開始搖頭嘆息,希望墨子宸能夠平安度過。
車子很快停下了墨子宸的別墅,凌天祭扶著已經(jīng)癱軟的雨落向里邊走去,而葉青青緊緊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后,臉上同樣充滿了后悔的神情。
如果當時在出租屋里能夠攔下雨落,如果自己能夠早一點趕到酒店里,或許事情就是另外一個結(jié)果,可是一切的假設(shè)都沒有任何作用,事情還是無情的發(fā)生了。
“雨落,你回來了啊。”藍姨此時正坐在客廳,看到雨落后,立刻站了起來,臉上帶著驚喜的說道。
自從雨落離開后,藍姨每天都盼著她能夠早點回來,現(xiàn)在看到了她,心中的驚喜可想而知。當然藍姨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正處在生死的邊緣,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眼前自己十分期待的雨落。
“藍姨,對不起。”雨落看到藍姨興奮的神情,心中更加的愧疚,撲在藍姨的懷里痛哭失聲,肆意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悔恨心情。
“傻孩子,別哭了,告訴藍姨怎么了?”藍姨看到傷心的雨落,眼中立刻充滿了疑惑,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隨即突然想起夏言起,立刻接著說道:“雨落,先別哭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藍姨顯然對這個消息十分的自信,輕輕的拉著雨落往一旁的臥室內(nèi)走去。
剛走到臥室門口,因為過于興奮,走的過快,差一點碰到在屋里出來的秋寸,立刻開口說道:“病人怎么樣了?”
秋寸睜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迷惘的神色,藍姨頓時想起,他是日本人,根本就聽不懂自己說什么,立刻一把推開了他,往房間內(nèi)走去。
當雨落走進臥室,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爸爸夏言起,立刻撲到在他身上,再次大聲的哭了起來。
此時一只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fā),熟悉而親切的聲音響起:“傻孩子,哭什么呢?我還沒死呢。”
雨落匆忙的抬起頭,看到爸爸已經(jīng)醒來過來,眼神中充滿慈愛的望著自己。
“爸爸,你醒了。”雨落看到夏言啟醒來,話語中充滿了驚喜,暫時忘記了剛才的痛苦,一下子撲進了爸爸懷里。
“唉,多虧了子宸,否則的話,爸爸到現(xiàn)在也清醒不了。”夏言啟微笑了著說道。
因為是剛剛做完手術(shù),夏言啟還十分的虛弱,加上見到雨落后的激動,立刻發(fā)出了劇烈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