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想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想知道,我為什么要整容成你的樣子吧?”賀思閔笑著抬起了她的下巴。
“你想取代我?”喬想想眼神冷冽道。
“沒錯,我就是要代替你,成為墨太太,得到你的老公和兒子。”賀思閔眼底閃過一絲得意道:“你現(xiàn)在一定恨不得殺了我吧,可惜你沒機會了。”
“替代品終究是替代品,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的,哪怕你模仿的再像,也遲早會露餡的。”喬想想沒料到她會這么做。
“只要你不出現(xiàn),誰也不會知道我是假的,以后我就是喬想想了,而你只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被永遠的關(guān)在這里!辟R思閔冷笑道。
“賀思閔,你不會有好下場的!眴滔胂爰拥南胍獡溥^去,跟她拼了。
現(xiàn)在的她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任何離開的可能了,喬想想不愿后半輩子,都生活在這個地方。
“你錯了,不會有好下場的人是你,因為以后我將會是風(fēng)光無限的靳家繼承人,以及墨氏集團的老板娘!辟R思閔閃身避開后,直接給了喬想想兩巴掌。
此時喬想想的身體軟乎乎的,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所以無人反抗。
“賀小姐,你最好適可而止。”靳澤的手下看到她的舉動后,立即出聲道。
“怎么,怕你老板心疼?”賀思閔譏諷道:“不過是幾巴掌而已,很快就會消腫的,還有以后請叫我墨太太!
“山雞永遠成不了鳳凰,賀小姐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讓boss生氣的事情!苯鶟傻氖窒略缇涂床粦T她了。
如果不是她馬上就要離開了,他們早就不想伺候了。
這個賀思閔的脾氣,簡直比靳澤還大,經(jīng)常都會罵他們出氣。
他們早就想收拾她了,要不是礙于她對靳澤還有用處,只怕她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賀思閔聽到他們的話后,直接讓他們給喬想想注射了一種藥物。
喬想想很快就暈了過去。
此時墨司夜終于找到了那個垃圾車,不過喬想想?yún)s早已沒了蹤跡。
墨司夜氣的差點發(fā)狂。
“想想一定還在等我們?nèi)ゾ人,你必須馬上冷靜下來!”靳戰(zhàn)看到他猩紅的雙眸后,立即出聲勸慰道。
其實他心里也很擔憂喬想想,不過墨司夜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女兒沒能找回來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女婿也出事的。
畢竟他們還有兩個孩子,要是都出事了,喬橙他們該這么辦。
宴會上的人,依舊被困在別墅里不能離開。
一些跟靳家有合作的人,著急趕回去,就私下里去找了老爺子。
“靳老,我知道您孫女失蹤了,您心里著急,不過我們一直不回去,家里人也會擔心的,而且我們跟這件事情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還請你能讓我們出去。”
一位六十多歲的男人,態(tài)度溫和的跟老爺子協(xié)商道。
“對于這件事情,我們也很擔憂,你要是想調(diào)查,我們一定會配合,但公司和家里都離不開我,還請您老行個方便!
“老爺子,我們跟靳家一直都有合作,這事確實我們無關(guān),而我們也在這里待了一夜了,您還是讓人把門打開吧!
……
幾個跟靳家關(guān)系甚好的人,一直在勸說著老爺子,希望他能通融一下。
其實老爺子心里很清楚,他確實是不能一直困著他們,畢竟來參加壽宴的人,大多都是無辜的。
他不能為了自己的猜想,就一直禁錮他們的人身自由。
“對不起各位了,想想失蹤確實令我方寸大亂,沒能顧及到你們的心情,是我的過失,我現(xiàn)在就讓人送你們離開。”老爺子嘆了一口氣后,主動給他們道了歉。
那些人在得到滿意的答復(fù)后,并沒有生氣。
畢竟要是他們遇到了同樣的事情,他們也會選擇這么做的。
何況老爺子都親自跟他們道歉了,他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老爺子命人把他們都放走后,就直接把靳澤叫去了書房。
“跪下!崩蠣斪又刂氐呐牧艘幌聲赖。
“不知道孫兒犯了什么錯。”靳澤看了他一眼后,還是跪在了他的跟前。
“想想失蹤是不是你做的?”老爺子憤怒的質(zhì)問道。
“當然不是,先前我就已經(jīng)跟墨總解釋過了,為什么你們都不相信我,墨司夜一個外人也就算了,畢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
“他懷疑我,我也無話可說,但你們作為的親人,居然也來傷我的心!苯鶟蓾M臉無辜道。
“正因為你是在靳家長大的,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崩蠣斪訒疑纤,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
“爺爺,這事真的跟我無關(guān)!苯鶟擅嫔届o道:“想想妹妹失蹤了,我也馬上派人去找了,還請爺爺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她找回來的!
“靳澤!苯鶓(zhàn)送走那些人后,原本是打算去找靳澤的,所以在得知他被老爺子帶到書房后,就立馬過了:“你別否認了,整個靳家就屬你的嫌疑最大!
“二叔,你有證據(jù)嗎?”靳澤看向他道:“我知道自己和想想妹妹不一樣,所以她一出事,你們就全都來質(zhì)問我。”
“我不該質(zhì)問你嗎?”靳戰(zhàn)眼神凌冽道:“當時想想失蹤時,幾乎所有人都在大廳里,唯獨不見你的蹤影!
“當時我去了洗手間!苯鶟山忉尩馈
“可是我查了監(jiān)控,卻沒有發(fā)現(xiàn)你!毕词珠g外面的樓道里是有監(jiān)控的。
如果靳澤去了洗手間,監(jiān)控里是一定能看到的。
“我去了一樓后面的洗手間,當時還遇到了一個端著酒的侍者,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把人找過來對峙!苯鶟蔀樽约洪_脫道。
“誰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你收買的。”靳澤冷笑道。
何況當時并沒有人,看到他是什么時候從洗手間離開的。
所以靳澤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協(xié)助那個推垃圾車的女人,把喬想想從別墅轉(zhuǎn)移出去。
“二叔,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完全把我當成了兇手,我還有什么好辯解的?”靳澤苦笑道。
“別在我面前裝可憐。”靳澤氣惱之下,立即把他給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