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臍帶血已經保存好了,墨少現在就要嗎?”每個新生兒出生時,醫院都會采集他們的臍帶血。
現在許多家境不錯的人,都會選擇替孩子把臍帶血給儲存下來。
“嗯!蹦疽乖静幌雱佑米约盒鹤拥哪殠а摹
不過,喬橙的病因為歐文和神秘人的暗中干擾,已經無法繼續等下去了。
喬橙的病情原本已經控制住了,即便沒有臍帶血,半年之后也能痊愈的。
結果中間卻出了意外,雖然暗中動手的醫生已經被開除了,但喬橙卻還是經歷了一次搶救。
墨司夜為了怕喬想想擔心,所以沒有把事情告訴她。
現在有了臍帶血,喬橙就能馬上進行手術了。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橙橙就能回來跟他們團聚了。
墨司夜拿到臍帶血后,立即讓人乘坐直升飛機,把東西送去了喬橙所在的醫院。
喬想想醒來后,身體情況不是太好。
這次難產損害了她的身體機能,所以她比一般產婦要更加虛弱和痛苦。
她睜開眼睛沒有看過墨司夜,心里有些難受。
雖然是她親自把人趕走的,不過她內心里,卻還是很在意墨司夜的。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顧思垣走進病房,就看到喬想想眼神迷離的看向窗外。
“傷口有些疼!彪m然醫院給她用了最好的鎮痛藥,但她的傷口依舊很疼。
“我去叫醫生過來!鳖櫵荚珴M臉緊張道。
“不用了,等過幾天傷口愈合,也就好了。”喬想想搖頭道。
“我給你帶了東西,你先吃一點。”顧思垣知道她現在不想見墨司夜,所以直接把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了其他人處理,自己留在醫院照顧她。
這件事情墨司夜也同意了,畢竟喬想想一見他就發脾氣,不利于傷口的恢復。
不過,他會一直守著喬想想母子的。
“我不想吃!眴滔胂敫緵]胃口。
“你現在正在坐月子,要是不吃的話,以后寶寶就只能喝奶粉了!鳖櫵荚浪隙ㄉ岵坏谩
喬想想聽了他的話后,果然動容了。
畢竟孩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而且自從懷上他,自己就幾次遇到危險,差點讓他無法出生。
喬想想既心疼又愧疚,為了能讓寶寶吃到母乳,她勉強喝了一碗湯。
“你好好休息,等你能下床了,我就帶你去看孩子!鳖櫵荚鄣组W過一絲擔憂。
她現在的狀態很差,而且她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令他覺得很苦惱。
“好。”喬想想一想到孩子,一顆心就軟成了水。
孩子都出生一天了,自己卻還沒見過他。
接下來的時間里,都是顧思垣和護工在照顧喬想想,而她從不提起墨司夜,仿佛早已將他忘記了。
三天后,喬想想勉強能下床了,她就一直催著顧思垣帶自己去育嬰室。
孩子的身體不錯,在保溫箱里也很乖。
“寶寶什么時候能離開保溫箱?”喬想想看著躺在里面的孩子,心里疼的不行。
他要是不早產的話,根本不用受這個罪。
“醫生說要在里面待滿一周,要是他的各項指標都正常,就能夠出來了。”顧思垣道。
聞言喬想想放心了很多,畢竟只要是早產兒,生下來之后大多都是要進保溫箱的。
當初喬橙雖然是足月出生的,但由于體重偏輕,也在里面待過兩天。
墨司夜看著他們,心里滿是嫉妒。
此時喬想想和顧思垣站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家人,而自己卻像個外人。
可惜他卻不能直接走過去,只能在這里看著。
墨司夜越想越氣,索性直接去找了歐文。
眼前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的話,喬想想怎么可能會誤會自己。
如今站在他身邊的人就是自己了。
可惜事情弄成這樣,墨司夜除了去找歐文出氣之外,根本什么都不能做。
歐文看到他時,眼睛里飛快的劃過了一絲懼意。
墨司夜之前對他做的事情,他現在渾身都還很疼。
“你直接殺了我吧。”歐文見他臉色陰沉,就猜到他今天必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為了不再活受罪,他要求墨司夜給自己一個痛快。
“我不會殺了你的!弊屗朗且患芎唵蔚氖虑,不過他對喬想想和自己造成的傷害,卻是無法彌補的。
現在陪在她身邊去看孩子的人,原本應該是自己的,結果卻因為歐文,變成了顧思垣。
他們走到這個地步,歐文居功至偉,墨司夜怎么會讓他那么快就去死……
“你就算是一直折磨我,喬想想也不會回心轉意的,等她好了以后,她肯定會帶著孩子離開你的,你注定要孤獨一輩子。”歐文見他不肯饒過自己,就故意開口相激。
墨司夜直接一腳把他踹趴在地上:“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們一家人團聚的!
“不會有那一天的。”歐文吐出一口血道。
墨司夜反手就是一拳,打得他直接站不起來了。
他跟隨墨司夜幾年,對他的身手一清二楚。
所以他才故意想要激怒墨司夜,然后死在他手里。
歐文不愿意成為他出氣的工具,一直被困在這里,承受他的毆打。
可惜墨司夜根本沒有如他所愿。
他在狠狠的揍了歐文一頓后,立即讓自己的人來為他醫治。
“墨司夜,你個瘋子!北轶w鱗傷的歐文,此時宛如一只死狗一樣蜷縮在地上。
“這是你算計我要付出的代價。”墨司夜的人很快為他處理好了傷口。
歐文為了結束自己的痛苦,突然把頭撞向了身后的墻壁。
不過,墨司夜卻早就防著他,所以在他的頭還沒有碰到墻的時候,就被他踢開了。
歐文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沒想到我現在連自己的命,都做不了主了!
“你的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解脫!蹦疽怪苯用钭约旱氖窒驴粗鴼W文,不許他自殺。
歐文差點崩潰,卻又無法自我了結,只能不停的咒罵著墨司夜。
可惜墨司夜完全沒搭理,直接離開了地下室。
他一想到自己這輩子,都只能成為他泄憤的工具時,一直瘋狂的折騰著自己。
墨司夜的手下見狀,立即給他打了鎮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