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是不是中藥了?”墨司夜的特助吳凱文很快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沒事,我能忍得住!彼曇羯硢〉馈
“我現在就想辦法停下帶您去醫院!庇行┧幮苑浅5陌缘溃菑娙讨话l泄出來的話,對身體會有很大的損傷。
“不用,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市里!蹦疽寡凵褚粍C。
“我先用冷水給您降降溫。”吳凱文立即拿出了他放在飛機上的礦泉水,然后將他的手帕弄濕后,放在墨司夜的額頭上。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辦法,并不能減輕墨司夜的痛苦,但卻能讓他保持清醒。
過了一會后,他們發現墨司夜中的藥,效果不是很濃烈,即便不跟女人在一起,也是能忍過去的,而且不會對身體有傷害……
“boss,我為您注射鎮定劑吧!卑雮小時后,墨司夜的藥性再一次發作了。
他們以為忍過,就徹底的結束了。
誰成想那個藥是一陣陣的,墨司夜被反反復復的折磨,他眼底的戾氣越來越重了。
“有鎮定劑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墨司夜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齒縫隙里擠出來似的。
“我忘記了。”吳凱文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原本那個鎮定劑只是放在藥箱里備用的,他怕墨司夜追問自己買鎮定劑的原因,就索性沒說。
這次墨司夜的情況有些麻煩,他的心里有些亂,就沒想起來。
“還不快給我注射!比绻皇撬F在渾身燥|熱,他一定會掐死吳凱文的。
吳凱文沒有學過注射,所以他把鎮定劑拿出來時,手一直在微微發抖。
如果是面對別人的話,吳凱文肯定能從容而淡定的,把針扎進去,可是現在坐在他對面的人是墨司夜。
這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啊,要是稍有差錯,造成了他身體上的問題,他可就不是被炒魷魚那么簡單了。
不過,現在飛機上也沒幾個人,要是他不動手的話,其他人也肯定不敢在老虎嘴邊拔毛的。
“快動手!蹦疽寡凵裆涞捻怂谎鄣馈
無奈之下吳凱文只能為他打了鎮定劑,好在藥性不太強了,墨司夜最終還是熬過去了。
不過等藥性徹底過去的時候,墨司夜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顯得十分狼狽但他卻顧不了那么多了。
墨司夜下了私人飛機后,就立即讓司機自己打車回去,而他則親自開車趕回了醫院。
此刻他心里只有一個喬想想,完全無視了周邊的人……
他到病房時,發現喬想想已經滿臉蒼白,眼睛紅腫的睡著了。
“你好好照顧想想,不要再讓她受到傷害了。”譚千雅見他來了,就主動的退出了喬想想的病房。
譚千雅自從喬想想受到驚嚇后,就一直陪著她。
當時她看到那只兔子時,也都差點嚇到流淚,更別說是喬想想一個孕婦了。
不知道誰這么的卑鄙下賤,居然用這樣的招數對付她……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蹦疽箾]料到自己只是離開幾天,就有人把手伸到了別墅里。
他知道喬想想此刻肯定累了,所以輕輕的吻了吻她緊蹙的眉心后,就立即讓人去調查此事。
吳凱文一直擔心墨司夜會因為鎮定劑的事情而遷怒他,所以在接到他的命令后,十分積極的帶人去調查了。
現在他只盼著自己能將功折罪,不要讓墨司夜失望,否則他得到的懲罰將會是雙倍的。
一個多小時后,吳凱文那邊就查到了線索,畢竟東西是通過快遞寄給喬想想的,而包裝的盒子他們都還沒丟。
他根據盒子查到了對方寄快遞的地方。
隨后他調取了監控,查出了寄件人的身份。
不過,對方跟喬想想素不相識,不可能做出這么恐怖的事情去故意嚇唬她。
于是他暗地里對那人進行了詢問,吳凱文從他的轉賬記錄里,查出了事情的主謀。
“boss,我查到了,做這件事情的人跟蔣家有關系!彼隙ù耸乱欢ㄊ鞘Y家人做的,但具體是誰,他現在還沒辦法斷定,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不過墨司夜卻沒什么耐心了。
對于他來說,無論事情是誰做的都是一樣的,因為他不會只報復對方一人。
既然蔣家人這么想要介入他的生活,他要是不狠狠整治一番,難平自己心里的憤怒。
于是墨司夜立即下命令,讓自己的商場,不再出售蔣家的東西,而且還暗地里放話,只要是幫助蔣家的人,就是在跟他作對。
現在市里唯一能抵抗墨司夜的,就只有顧思垣了。
畢竟他是顧家的繼承人,現在幾乎掌控了家族百分之六十的生意。
不過,顧家和蔣家也沒怎么走動過,而且墨司夜敢肯定這次顧思垣是絕對不會插手的。
墨司夜在市里的地位一般人不敢得罪,于是他們紛紛對蔣家的境遇視若無睹。
蔣家人正在幻想著蔣瑩瑩成為墨家未來女主人的場景時,就接二連三的受到了打擊。
“瑩瑩,墨司夜為什么會突然打擊我們蔣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他?”蔣父在接到自己助理電話時,嚇得冷汗直流。
如果對方真的鐵了心,要讓蔣家的生意處處受阻,他們肯定就沒辦法化解。
墨司夜在商界的影響力遠遠高于他們,而且他的手腕,也不是蔣家能承受的。
“我哪里敢得罪墨大哥,他每次見到我,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笔Y瑩瑩心虛的垂下了眼簾。
下藥的事情,她不敢讓自己父母知道,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狠狠教訓自己的。
“那他為什么突然會在商界對我們進行封殺?”蔣父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帶著滿腹疑慮回了公司加班。
現在公司出事,他身為總裁必須要過去,而且這件事情很可能是由于私人恩怨引起的。
如果他們把事態擴大了,那么最后真正得利的,卻不是蔣家,而且還會得罪更多和他們蔣家有生意來往的人……
蔣家的股價一直下跌,之前談好的幾個生意,也全都沒有了。
這些事情,弄得他焦頭爛額,蔣父最后沒辦法了,只能讓自己女兒去找墨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