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他媽也沒有反應啊!”
“日了狗了,這個臭表子到底給我們喝了什么東西啊!”
“操他媽的,果然不安好心!”
“不行,我要回去,我可是家里面的獨子,我要是不行了,我爹媽都得瘋!”
一個人開口,所有的人都向門外走去,這個時候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鎖了。
“開門!開門!臭表子你他媽給老子開門!”
“開門啊——”
“啊!——”
KTV包間只有門這么一個出口,被堵了,所有的人都瘋了,尤其是被憋得要面臨爆血管的風險。
這是直接要命!
“曹婷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劉飛現(xiàn)在哪里還有方才的猖狂模樣,直接趴在門上死命地拍著,渾身上下的血管都暴起著。
血脈噴張,生不如死!
江靈本來只是想要讓江楓給他們廢掉,結(jié)果沒有想到江楓手里只有這種藥,所以,這群人注定要生不如死了。
要知道這種藥,只不過是龍門對付嘴硬的人,最低級的一種藥。
而即便是最低級的一種藥,也是用在犯罪份子身上,如今劉飛這群紈绔,直接像是面臨了百倍的懲罰一樣。
活脫脫的,生不如死!
“曹婷婷,我們也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對你家人動手了,再也不威脅你了,你放我們出去好不好?”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我們出去!”
所有的人都趴在門上,撕心裂肺地吼著,沉玉此刻縮在角落,忍著火熱,盯著門上的一群人,像是看一群煞筆。
既然人家都做了,你喊有個屁用,還不如想辦法出去!
不過,他都沒有想到,曹婷婷那個女人,竟然直接設(shè)計了他們,難道是他的演技出了差錯?
她不相信他?
沒有道理啊!
沉玉直到現(xiàn)在,都不覺得自己錯了,他盯著周圍,突然出聲道,“可以拿東西砸門試試。”
這道聲音像是救命良藥一樣,劉飛等人直接抬起小茶幾,朝大門砸了過去。
然而,同等材質(zhì)的茶幾和門,重量和質(zhì)量同等,哪里是輕易就能夠被破壞的?
他們邊抬邊砸,到最后血管噴張,疼得直接在地上直打滾,嘶喊聲凄厲至極。
“死表子,你他媽的今天有本事弄死老子,不然老子出去后讓你家破人亡!啊——”
劉飛在地上打滾,疼得咒罵不止,一聲低過一聲,到最后都沒有力氣喊了。
其他的人,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幾乎都廢了。
沉玉卻早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進入了衛(wèi)生間,打開了水,去下火了,他想的很明確。
既然下了藥,那就有時間,難不成真的讓他們活活脹死?
開玩笑!
他還沒有見過那么牛逼的藥呢!
所有的人,皮膚都紅如火色,甚至連血管都已經(jīng)爆裂開了,血液從七竅流出,甚至指尖,腳尖,都溢出了血液。
血人一樣,躺了一地。
沉玉掙扎到最后,也沒有了力氣,躺在衛(wèi)生間的地上,癱軟成泥了。
整整一下午,八個人皮開肉綻,暈死又清醒,活像是去地獄走了一遭。
乞求,咒罵,哭聲,嚎叫,此起彼伏,斷斷續(xù)續(xù)。
江楓坐在總統(tǒng)套房,回頭看了一眼披著毯子,早已經(jīng)睡著的江靈,冰冷按下了水灑的開關(guān)。
瞬間,KTV包間內(nèi)被水沖洗了一遍,八個人身上的血跡消失,血肉模糊,像是死尸一樣。
“清理一下。”
冰冷下令,服務員進去利索地處理了現(xiàn)場,然后將八個人打包,帶到了總統(tǒng)套房。
等江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飯時間了,此刻沉玉和劉飛等人,依然暈厥著。
江楓帶著她出去吃了頓飯,回來后便直接將人弄醒了。
“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一聲尖銳的叫喊,讓江靈的眉目都沉冷了下去。
“閉嘴!”
冷喝一聲,江靈拿過椅子,坐在八個人的面前,眉目如霜地掃過幾個人,驟然冷笑一聲。
“玩夠了嗎?”
禍害無知少女,甚至還禍連別人的家人,這群人簡直禽獸不如!
江靈俏臉冰霜,目光陡然落在了沉玉的身上,“還真是沒有想到,燕大還有一個奧斯咔影帝呢。”
“這張臉,還真是白瞎了!”
江靈突然的嘲諷,讓眾人突然回過了神。
“你是誰?”劉飛謹慎地盯著江靈,目光驚懼地掠過江靈身后的江楓,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去摸手機。
現(xiàn)在他沒有力氣,不聯(lián)系家里的人來救他,他今天還真的不知道會落得什么下場。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有備而來,他還不想死!
劉飛沒有摸到手機,剛想問其他人,就看到了丟在了一旁的手機,他們所有人的,一個都沒有少。
瞬間,劉飛心中一沉。
“這些小姐,我們沒有仇吧?我自問沒有見過你,也沒有傷害過你,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劉飛已經(jīng)壓著脾氣了,可即便如此,也是一陣質(zhì)問的語氣。
論誰被一個陌生女人給搞成這樣,也受不了!
劉飛身后的眾人,聽到劉飛的話,當即反應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啊,竟然敢對我們下手,怕是不知道燕都的天是誰吧!”
“劉家,王家,崔家……哪一個你惹得起?”
“就是,臭表子,我勸你最好想清楚,把腦子帶出來溜溜,免得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群人,威脅聲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察覺到現(xiàn)在的情況對他們不太妙。
不過,一群人中,唯獨沉玉盯著江靈,心中一陣驚悸。
這個女人,他記得。
那天書店門口,她是從一輛絕版跑車上下來的,而且氣質(zhì)出眾,是有錢都堆不出來的貴氣。
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可以糊弄的有錢人家小姐,是正兒八經(jīng)的千金之軀。
可是,賭博場上有輸有贏,他深諳女人的心思,一點都沒有猶豫,他就上了賭桌!
那天在書店門口,他已經(jīng)把這個女人當成了自己的下一個目標了。
甚至,他是存了跟這個女人玩長久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