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雪兒這一切都是為了姐姐你啊!就算你們喜歡我們……可是我們依然是把你當做最親的姐姐!”
鹿天雪胸口緊握著雙拳,淚流滿面,哭的傷心至極。
那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鹿天雪說的是真心話。
“鹿云汐你這個廢物,還有沒有人性?!水性楊花,殘害姐妹,你還好意思回來嗎?!”
蕭倩兒滿眸恨意的瞪著鹿云汐,她雙手緊攥著,氣的有些發抖。
都怪這個賤人!賤人!若是沒有她,國師大人就是她的了!
鹿云汐冷然一笑。
這個蕭倩兒陷害她偷太后瑪瑙項鏈的事情,她還沒有跟她算,這次她又豈能輕易放過蕭倩兒!
“蕭三小姐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她朝著蕭倩兒走了過去,滿臉輕蔑。
“你,你什么意思?!”
望著鹿云汐臉上輕蔑的笑容,蕭倩兒心中瞬間涌出了一股無名火。
“你以為你是誰?恐怕姬北辰喜歡任何人,也不會喜歡你吧?”
鹿云汐一臉云淡風輕的望著蕭倩兒。
“你……!”
聽到了這話,蕭倩兒恨不得將眼前一臉譏諷的鹿云汐千刀萬剮。
她最聽不得的就是,姬北辰不可能喜歡她。
“你找死!”
蕭倩兒說著,猛的抬手便揮像鹿云汐。
可是下一秒,蕭倩兒的手臂,便被鹿云汐緊緊握住。
只聽“咯吱——”一聲,她直接將蕭倩兒的手臂折斷了。
“啊——!你這個賤人!!”
蕭倩兒緊緊的握住手臂痛的大聲慘叫。
“哎呀!蕭三小姐受傷了!”
“蕭三小姐!你怎么樣了!”
……
鹿天雪和身后的幾個官家小姐連忙扶住了痛的慘叫,臉色灰白的蕭倩兒。
“姐姐!你怎么能收傷害蕭三小姐!你怎么能這樣狠心?!”
鹿天雪扶著蕭倩兒,哭的傷心欲絕。
只是她的眼底此時,早已溢滿了惡毒的笑意。
鹿云汐!這么多人看到你傷害了蕭倩兒,這回看你還怎么翻身!
“就是!就是!這鹿云汐簡直太過分了!”
“蛇蝎心腸!太壞了!丑人多做怪!”
“相由心生,你看她那么惡毒,都是因為她的心腸太壞了!”
……
周圍的辱罵聲四起,鹿云汐卻恍若未聞。
她輕輕的甩了甩錦袖,冷眼撇了對面蕭倩兒和鹿天雪一眼。
“你們那只眼睛看到我傷害了蕭倩兒?”
“你還敢狡辯!這里有誰沒看見你折斷本小姐的手,本小姐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蕭倩兒說著氣憤的咬了咬貝齒,恨不得將眼前的鹿云汐咬成碎片。
“姐姐,你就不要嘴硬了,你快快給蕭三小姐下跪求饒,蕭三小姐肯定會從新發落的!”
鹿天雪兩眼含淚,一副未鹿云汐著想的模樣。
下跪?呵……
鹿云汐眼神冰冷的望著鹿天雪,嘴角勾起了嗜血般的笑意來。
“蕭倩兒打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至于折斷蕭倩兒的手簡直是無稽之談。我何錯之有?又為何要道歉?”
“你這個賤人!本小姐的手不是你折斷的還有誰?!快給本小姐跪下道歉?!”
蕭倩兒滿臉猙獰的對著鹿云汐咆哮著。
“我一個廢材之體能夠隨隨便便折斷,一個靈力七階的你嗎?再說剛才一直挑釁的都是你吧?難道說你的手是你自己故意折斷陷害我的?嗯?”
鹿云汐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毫不在意蕭倩兒陰毒的目光。
蕭倩兒,既然招惹了本姑娘,那你就倒霉了!
“你……!你血口噴人!”
聽了這話,蕭倩兒幾乎氣的要吐血。
這個賤人,居然陷害她!而她卻無法反駁。
“啊……好像是這樣啊!”
“這鹿大小姐剛剛確實是正當防衛啊……”
“對呀……這鹿大小姐確實沒有靈力,又怎么可能折斷靈力天才的蕭三小姐?”
…………
周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聽著周圍一邊倒的聲音,蕭倩兒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姐姐……你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你怎么能夠顛倒黑白……雪兒心好痛……”
鹿天雪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只是眼底的瘋狂恨意,猶如一團鬼火一般,泄露出來。
鹿云汐你這個廢物,居然便聰明了!
“鹿天雪別總是用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來陷害我,你知道你這表里不一的模樣,到底有多么惡心嗎?既然你覺得我傷害了蕭倩兒,那么你就替我下跪道歉吧。”
鹿云汐說完,朝著鹿天雪涼薄一笑,與鹿天雪擦肩而過。
鹿天雪臉色驟然灰白,望著周圍投來的嘲諷目光,她轉身怨毒的盯著門口那抹紅色的身影。
她緊攥的粉拳,指甲狠狠的銜入了肉里。
猩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指蜿蜒流下。
鹿云汐!本小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
————
鹿云汐望著緊閉的大門,半晌才推開。
朱紅的大門被打開,她原本以為里面會有婢女隨時守候著,可是她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守在鹿震天身邊。
她走了過去,只見床榻上的人,干瘦蠟黃,眼窩深陷阱。蒼白的嘴唇干枯皸裂。
一頭灰色的頭發,一夜之間都白了。
花白的頭發,粘連著油污,看起來似乎很久沒有人來給他洗漱喂食了。
她滿眸震驚。
幾天不見,鹿震天為什么像是老了幾十歲的模樣,活脫脫像一個快要被人吸干的老頭。
怎么會這樣?
柳含煙是想餓死鹿震天嗎?
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些生氣。即恨柳含煙,又恨眼前被稱之為父親的人。
“鹿震天這就是你相信柳含煙的下場,現在你高興了嗎?”
她有些煩躁的開口。
等等!
她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鹿震天昏倒時吐血的模樣。
血……
他吐的黑色的血?!
她立刻按住了鹿震天的脈搏。
不到一會兒,鹿云汐的臉色,就變的有些凝重。
他中毒了……
而這霸道的毒,居然是——食心蠱?!
她滿臉凝重的望著床榻上的人。
究竟是誰這樣恨你,居然讓你吃了這個……
她自空間內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