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就這樣盤坐在虛空,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在被不斷地錘煉,而盤古斧也被不斷地錘煉。
至于他,就如同一個路人似的,只能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起初一段時間,蘇揚也只能是在無聊地看著這一切。
后來,有一天,蘇揚突發奇想,嘗試著要不要用這些氤氳之氣來錘煉一下自己的魂魄。
反正不滅金身不滅之骨都在錘煉,魂魄太虛弱跟不上,那也不適合啊。
想到這里,蘇揚就立刻開始嘗試。
他慢慢飛到這氤氳之氣的旁邊,嘗試著想要接觸這氤氳之氣。
可是,剛一碰觸,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沖出,直接撞在蘇揚的魂魄上。
蘇揚的魂魄差點被震散,嚇得他迅速后退,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平靜。
仔細看著那氤氳之氣,蘇揚有些氣餒,看來自己這個想法并不適合啊。
這氤氳之氣的威力實在太過恐怖,而他的魂魄,根本沒有任何保護,與一般至強者的魂魄沒有什么區別。
這樣過去接觸那氤氳之氣,完全就是找死。別說錘煉自己的魂魄了,真要是靠近的太狠,能否活命都還很難說呢。
他往后又退了一些,躲得遠遠的,免得這氤氳之氣再突發神威,突然沖過來襲擊了他。
還好,這氤氳之氣并沒有襲擊他的意思,只是在那邊錘煉他的盤古斧。
說確切點,也可以說是盤古斧在吸收那氤氳之氣,非常的奇特。
蘇揚在這附近晃晃蕩蕩地逛了一會兒,實在覺得無聊,便開始繼續觀察這些氤氳之氣。
觀察了一會兒,蘇揚突然發現了一個情況。
這氤氳之氣雖然強悍,但被盤古斧吸收的時候,這力量并沒能把盤古斧怎么樣。
而且,氤氳之氣和世界樹也有接觸。
這強大的氤氳之氣,也沒有沖擊世界樹,好像與世界樹也能相處融洽似的,非常怪異。
蘇揚心中不由一動。
自己的魂魄無法接觸這氤氳之氣,可是,世界樹能夠接觸。
自己能否用世界樹來吸收這氤氳之氣,用氤氳之氣來錘煉這世界樹呢?
如果真能這樣做的話,那他豈不是等于變相錘煉了自己的魂魄嗎?
畢竟,世界樹與他的魂魄是一體的。
錘煉魂魄等于是錘煉世界樹,而錘煉世界樹,也等于是錘煉他的魂魄啊!
想到這里,蘇揚立馬開始行動。
他不敢自己靠近那氤氳之氣,但是,他可以讓世界樹去靠近那氤氳之氣啊。
這世界樹就是他魂魄的一部分,他可以隨心所用地讓世界樹行動或者變幻形態。
世界樹里面,慢慢伸出一根枝蔓,伸進了那氤氳之氣當中。
起初蘇揚還做好了被氤氳之氣反沖的情況,但事實上,并沒有任何意外的情況發生。
枝蔓伸進氤氳之氣,并沒有受到氤氳之氣的反抗。
相反,氤氳之氣,竟然也開始滋潤那枝蔓。
一股股強大的力量,通過枝蔓,傳回到了世界樹當中。
蘇揚的魂魄與世界樹是一體的,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世界樹在被錘煉。而他自己的魂魄,也同樣在被錘煉。
蘇揚大喜過望,他終于尋到錘煉自己魂魄的方法了。
這么一來,不管是他的不滅金身不滅之骨,還是他的神器,以及他的魂魄,都能得到錘煉。
這是他在提升實力啊!
雖然不知道這些情況是怎么發生的,不知道這氤氳之氣到底是怎么來的。
但是,能夠提升實力,始終是個好事,誰會不想讓自己實力變得強大呢?
感受著那氤氳之氣的力量,蘇揚又讓世界樹伸出幾根枝蔓,進入氤氳之氣當中,去汲取里面的力量。
如此數百年過去,這一日,蘇揚正在修煉,突然感受到世界樹外面有人趕來。
毫無疑問,正是人皇等人來了。
蘇揚立馬停止修煉,他嘗試著溝通自己的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準備融合一起,出去見人皇等人。
世界樹里面發生的事情,連蘇揚自己都不知道是好是壞,他也沒法跟外面的人解釋。
而且,雖然守護之神被完全擊敗了,但蘇揚也不知道人族這邊是否藏有守護之神的人。有些事情,蘇揚還不能暴露。
所以,世界樹里發生的事情,暫時他也只能隱瞞著。等到時機到了,他便會告訴外面那些人的。
之前蘇揚想要融合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可是非常難的。
蘇揚要嘗試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費了很大力氣才能做得到。
融合之后,還很快就會散架,仿佛他的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已經不受他控制了似的。
蘇揚不敢告訴外人他的情況,也是如此。
他擔心有些圖謀不軌的人,會趁著這個機會來找他的麻煩。
一旦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無法融合的話,他就剩一個魂魄,那豈不是只能挨打無法還手了?
這一次,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蘇揚心念一動,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便直接飛過來,與他的魂魄融合在一起。
這個情況讓蘇揚震驚了,這是什么情況?
之前想駕馭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還非常艱難呢,怎么現在突然變得這么容易了?
而且,融合了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后,蘇揚竟然有了種玄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他仿佛是第一次真正開始了解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的情況。
這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乃是蘇揚天生的。他后來借給佛尊和弒天者,讓這兩人成功分離,才有了他們后世的一切。
后來,這兩人修煉成功,就把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還給了蘇揚。
雖然蘇揚擁有了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他也能使用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
可是,關于不滅之骨的一切,蘇揚始終還是個謎。
他不知道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是怎么來的,也不知道不滅金身和不滅之骨是怎么修煉出來的。
這仿佛是他上一世留下來的,乃是上一世修煉出來的。可問題是,他始終也想不起來絲毫關于這兩者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