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宿舍樓的事情,很快便傳了出去。
謝狂在蘇揚這里吃了個癟的事情,傳播的那就更快了。
趙軍他們還沒走到另一個宿舍樓,這個消息便在學校里傳開了。
葛開陽的宿舍樓當中,一個青年匆忙跑到葛開陽的房間門口,卻被門口一個人攔下了。
“大哥在忙著,暫時不能進去。”門口這人道。
青年自然也聽到了,房間里傳出來一個女子婉轉的呻吟聲。葛開陽進了清河學院之后,每天都有很多女孩子跑來他這里自薦枕席。
若是能進入清河學院高級班,這一輩子都將享盡榮華富貴,所以,很多人明知道這里很危險,卻都要來這里嘗試。
而女孩子想進入高級班,那就更難了。
所以,為了那一絲機會,清河學院的那些女孩子們,幾乎是絞盡腦汁,想盡辦法來爭取。一些姿色不夠的,自然便是要拼命,要用各種手段了。而那些長得漂亮的,便要用自身優勢來爭取了,出賣身體只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出賣身體,也得選對人。對普通人出賣身體,那根本沒有用,只有對高級班的大人物出賣身體,才能有效果。
而高級班四大勢力,呂東林迄今未到,自然不用說。趙東明長得太丑,這些女孩子們也不愿去找他。吳飛志不近女色,直接斷了這些女孩子們的路。
所以,她們最終只能選擇長得帥氣,勢力也很強大的葛開陽,這就導致葛開陽到了學校之后,幾乎夜夜當新郎。
最關鍵的是,葛開陽都不用認識這些女孩子們,這些女孩子們都會自己跑來他這里,簡直讓人羨慕。
以前遇到這樣的情況,沒人會去打擾葛開陽。但是,這一次情況例外,青年也沒敢推門進去,只是在門口低聲道:“大哥,蘇揚沒給吳飛志面子,謝狂憤怒回去,他們那些人還是被趕走了,吳飛志砸了好幾個杯子。”
屋內動靜戛然而止,女孩子撒嬌地道:“快點嘛,不要這樣吊著人家……哎呀!”
女孩突然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一個人落地的聲音。毫無疑問,是這女孩被葛開陽扔在了地上。
沒多久,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長相俊美的男子走了出來,正是葛開陽。
至于屋內地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趴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根本都沒爬起來,身上的春光也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葛開陽根本都沒有理會這女孩,對他而言,這就是一個玩物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在意,他更不會憐香惜玉什么的。
“吳飛志沒有再派人過去?”葛開陽沉聲道。
青年道:“吳飛志原本都打算派人過去了,但是,他兩個手下為一個女人打起來了,他去處理這倆人的事情了。”
葛開陽眉頭立時皺起:“這么巧?”
青年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葛開陽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葛開陽沉默了片刻,沉聲道:“帶人去阻一阻蘇揚,記住,只告訴他,是我的意思,讓他放過那些人。他如果堅持要趕走那些人,你們也不要動手,回來匯報給我就可以了!”
青年又是一愣,低聲道:“大哥,趙東明不敢動手,吳飛志沒有動手。如果咱們動手,解決了這姓蘇的,那咱們的名聲可就響了。而且,這蘇揚明顯是想進高級班,咱們先斷了他的念想,這不更適合嗎?”
葛開陽眉頭皺起,瞥了青年一眼:“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來這么多廢話?”
青年立馬閉上嘴,再不敢多問什么,匆忙離開了。
葛開陽回到房間里,站在窗口,看著遠處呂東林那棟樓,面色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他生下來便是天之驕子,十九歲進入地榜,之后便不再參與地榜排名。因為,他的目的,是要成為超越葉劍圣的存在,地榜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么意義。
葛開陽走的也是葉劍圣的路子,每一個境界都要修到大圓滿。清河學院,將是他最后一站,在這里修得大圓滿之后,他便會進入陸地神仙,開始沖擊天榜。
但是,進入清河學院之后,一切就都不再如他所想了。先是被排在了呂東林和吳飛志之后,接著,趙東明接收方平余下的人,也能跟他平起平坐了,這是他根本無法接受的事情。
在他眼中,唯一的對手就是那個可以踩下京城所有紈绔,至今背景不詳的大紈绔呂東林。
至于吳飛志出身卑微,猶如喪家犬一般逃亡十幾年。雖然崛起,但也改變不了出身卑微的命運,根本沒有資格與他們這些大人物比,更沒資格踩在他頭上,成為高級班第二人。
而趙東明,雖然是京城趙家傳人,但在趙家眼中,連庶出的后輩都不如。如果不是武狀元收他為徒,估計現在就算不死,也早就淪落到社會最底層,做著苦力養活自己。
這樣的人,比起吳飛志好不了多少,家族的血脈放在他身上,純粹就是浪費。仗著武狀元的名號在外行走而已,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高級班,更沒資格與他葛開陽平起平坐啊!
至于最近低級班風頭最盛的蘇揚,竟然能攪出這么大的風雨,倒是出乎他的預料。不過,他看得出,趙東明和吳飛志,都想利用蘇揚。而吳飛志更是明顯,故意先出手,就是想引他們出手。
不過,葛開陽也不是傻子,他當然不會讓吳飛志得償所愿了。雖然他也沒把蘇揚放在眼里,但是,如果能先消耗一下別人的力量,他也樂見其成啊。
所以,他才派了自己的手下去處理這件事,但是不讓他們把事情鬧大,和吳飛志一樣。如果蘇揚不同意,那他們就撤,把這件事最后留給呂東林的人來處理。
就在葛開陽心里盤算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那個女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哭哭啼啼地撒嬌道:“哥哥,你怎么這么狠心,這樣對待人家嘛,人家……”
“滾!”葛開陽直接扔了一個字過去,根本沒有絲毫念舊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