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呼喊當中,抬手便是一拳,凌空打向趙平安。
趙平安也不閃避,他背后的虛影再次騰出,這一拳的力量,直接被虛影吞噬了。
這虛影,便是蘇揚魔吞天下的虛影。
自從上次用這虛影吸收了靈氣之后,蘇揚便發現了,這虛影可以脫離自己對敵。
所以,蘇揚就在趙平安上臺之前,將這虛影放在了他身邊。
魔吞天下,天下無不可吞噬之物!
之前那漢子的力量,就是被這虛影徹底吞噬,所以漢子才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了。
而那股力量,有一半被虛影轉嫁到趙平安的拳頭上,才將漢子打飛出去。而另一半,則被虛影灌入了趙平安的身體。
趙平安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面奔涌的力量,便是由這虛影灌入的力量而來的。也正是這股力量,在瘋狂地沖擊碾壓趙平安的身體,沖擊著趙平安身上的每一處經脈。
老者一擊不中,不由訝然。但是,他也沒有著急,依然是凌空出手,暫時不打算與趙平安正面交鋒。
趙平安吞噬了老者幾次攻擊之后,便主動出擊,迅速奔向了那老者。
老者冷笑一聲,直接騰空而起,仗著自己過人的輕身功夫,一邊躲避,一邊反手攻擊。
趙平安看著好像是接連挨了老者好幾拳,但他的動作并沒有絲毫的減緩,依然好像是個摔跤手似的,不斷地奔跑追擊這老者。
現場眾人都已經開始噓聲不斷了,在他們看來,趙平安這打架跟無賴沒有區別。這招式別說華麗了,一直挨打,簡直丟人啊。
但是,也有懂行的人,都是面色緊張。
他們很清楚這老者的實力,也知道老者出拳的威力如何。而趙平安挨了這么多下,竟然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這也太讓人震撼了吧?
臺下李長天看得最為仔細,他皺起眉頭,低聲道:“這……這小子真的是德威武館付德威的徒弟?”
旁邊李良峰使勁點頭:“是他,我見過幾次。”
“這怎么可能?”李長天一臉不相信:“付德威才什么實力,怎么可能教出這么強的徒弟?”
李良峰也是滿頭霧水,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擂臺上兩人追逐戰了很長時間,下面觀戰的人都有些沒耐心了,不少人都開始哄鬧起來了,覺得這兩人打得實在沒意思。
這個時候,看臺上的敏兒突然大聲道:“趙平安,你有完沒完?被人打了那么多下,還不認輸,死皮賴臉地在臺上打,你丟不丟人?”
這話頓時引起現場眾人一片哄鬧,不少不懂情況的,皆是跟著嚷嚷起來。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考慮趙平安能夠打這么長時間了,都是想著拍胡家的馬屁。
而胡家這邊眾人則是眉頭緊皺,他們很清楚這個老者的實力。這老者這么長時間都沒能打敗趙平安,足見趙平安實力之強,他們心里也很忐忑啊。
終于,老者耐心好像用完了。他猛然沖向趙平安的背后,接連幾掌拍向了趙平安背后幾處死穴,想要直接殺了趙平安。
可是,他的手還未觸碰到趙平安的身上,他便感覺情況不對了。他身上的力量,好像是進入了一個漩渦似的,直接被吸了出去。他甚至來不及抵抗,體內的力量就迅速被抽盡。
而此時,趙平安則轉過身來,直接一拳打在了老者的胸口上。
老者步了之前那漢子的后塵,直接倒飛出去,摔出擂臺,嘔血不止。
現場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不管是剛才嚷嚷的人,還是沒有嚷嚷的人,都是直勾勾地看著那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老者,一時半會兒根本難以接受這件事。
德威武館這邊眾人卻是興奮至極,那幾個師兄弟簡直激動的跳了起來。
“師父,師父,您看,平安打贏兩場了!平安打贏兩場了!”一個徒弟激動地道。
付德威也是激動萬分,但激動之余,也很是詫異。趙平安這實力,怎么變得這么強了啊?
雖然他看出趙平安天資過人,但是,這習武之道,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練成的,是需要長時間積累的。
趙平安才修煉了多久啊,竟然能夠達到這個程度,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激動什么!”付青嵐不忿地道:“還有第三場呢,一會兒第三場,就該打殘萬人敵的那個蒙面人上場了。你們覺得,趙平安的骨頭會被人捏成多少段呢?”
眾人面色皆變,想起那個不茍言語的蒙面人,他們心里就是驚惶。那個蒙面人實在太恐怖了,連萬人敵這樣的強者,都被他打斷全身骨頭。這對上趙平安的話,趙平安還有希望嗎?
若是輸了,那可不僅僅是輸了這么簡單,趙平安肯定是不死既殘!
看臺上胡家紈绔差點沒爆發,但還是被旁邊幾個狗腿子安撫住了?粗谙旅娴哪莻蒙面人,胡家紈绔嘴角再次冷笑。
“自己尋死,那就別怪我們讓你死的難看了!”胡家紈绔咬牙道。
敏兒坐在旁邊,她心里有些慌神。趙平安這表現出來的實力,實在太強悍了。她不由得開始思索,如果趙平安再贏一場,那可怎么得了?
如果趙平安再贏一場的話,那他以后在六安市,可就是真正的大人物了。到時候,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那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啊。
如果她還是趙平安的女朋友,那她以后的地位,也將跟著趙平安攀升起來。而且,那樣的地位,絕對比她跟著這個胡家紈绔要強得多!
胡家紈绔,有錢有權,但在胡家也就是一般水平。
而趙平安若是連贏三場,那以后估計就是能與胡家主平起平坐的人物了。這地位差別,還用說嗎?
再者,趙平安畢竟年輕,長得也帥氣,遠比她身邊這個快四十歲的胡家紈绔強太多了!
而且,趙平安對她多好啊,這一點是胡家紈绔完全沒法比的。這個胡家紈绔,就把她當成是一個發泄的工具,她哪有什么地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