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微微皺眉,他沒想到,這么一場校際武道大會,背后還藏了這樣的暗涌呢。
凌子只知道蘇揚醫(yī)術驚人,卻不知道蘇揚實力強大的事情。侯家發(fā)生的事情,得月樓發(fā)生的事情,他都沒聽過,自然也就沒想過要找蘇揚幫忙了。
“不是校際武道大會嗎?怎么還能有外人參加?”胡兮兮好奇問道。
“隱龍山莊是有地下拳賽的,今天就是開賽的日子。校際武道大會只是個幌子,后面的地下拳賽才是關鍵。”
凌子笑了笑,道:“我這次請趙師傅來,就是想來個將計就計。等他們的資金進場之后,就讓趙師傅把他們隱藏的人全部打敗。到時候,他們的投資,就要徹底打水漂了。四大家族,以后在咱們面前,也得老老實實了!”
趙飛鵬一擺手,道:“這些宵小,何須我親自動手?我?guī)讉徒弟上場就可以了!”
趙飛鵬帶來那五個徒弟,都在悄悄打量胡兮兮呢。聞言,這五人立馬站了出來,為首一個青年直接道:“凌老板,你就看好了吧。什么林凱,什么陳虎,都沒用。這一戰(zhàn),有我就絕對沒有問題!”
凌子有些擔憂:“趙師傅,他們請來的不僅是林凱陳虎,還有南天武道的幾個年輕好手。”
“是嗎?”趙飛鵬微微皺眉,旋即搖頭道:“那也無妨,我這大徒弟黃洋,不比他南天武道這一代第一高手差多少。只要來的不是南尚墨,其他人都沒問題!哼,就算來的是南尚墨,這不還有我嗎?”
“太好了!”凌子大喜過望:“那今天就全仰仗各位了!”
“這些都是小事!”黃洋一臉傲慢,說話的時候還悄悄看了看胡兮兮,只可惜胡兮兮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胡兮兮見識過蘇揚的逆天手段之后,這什么趙飛鵬黃洋之類的,她又豈會放在眼里?
過了沒多久,蛇哥從外面進來,小聲在凌子耳邊說了幾句話。
凌子面色一變,沉聲道:“他們怎么來了?”
蛇哥低聲道:“不知道,但是,都帶了大量資金過來,估計是四大家族在背后動的手腳。”
凌子咬了咬牙,起身道:“趙師傅,蘇少,你們在這里稍坐片刻。我有幾個遠道而來的朋友需要見一下,實在不好意思!”
凌子匆匆出去,沒多久,眾人便看到了他的身影,在大廳入口處與幾批人會合。
這幾批人,看上去都不是善茬。尤其是為首的那幾人,與凌子站在一起,也絲毫不落下風,看樣子都非簡單人物啊。
胡兮兮皺眉道:“怎么來了這么多人?”
黃洋抓住機會,立馬道:“信南市吳天雄,周遠市楊老虎,西丘市謝老鬼,中昌市陳彪。哼,平南省七大龍頭,四個都來了,這是要瓜分了凌子的地盤啊!”
旋即,他又冷笑道:“不過,他們要是知道我?guī)煾敢瞾砹说脑挘撬麄兛隙〞ⅠR夾著尾巴滾回去了!”
趙飛鵬傲然一笑,閉目養(yǎng)神,仿佛完全沒把那些老大們放在眼里。
胡兮兮根本沒有理會黃洋,黃洋有些尷尬。
但是,看著胡兮兮的稀世容顏,他再次行動,往前一步,直接坐在了胡兮兮身邊,伸手去攬胡兮兮的肩膀,笑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你干什么?”胡兮兮直接怒了,抓起桌上的杯子便潑在了黃洋臉上。
黃洋愣住了,旋即怒極大罵:“媽的,你個臭婊子,你敢潑我?”
“我潑你怎么了!”胡兮兮大怒于形:“你算什么東西,給我滾開!”
“賤人,你還敢罵人!”黃洋大怒,伸手便要去抓胡兮兮。
此時,旁邊蘇揚直接伸手,抓住了黃洋的手腕。
“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蘇揚慢悠悠地道。
“小子,你給我滾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打!”黃洋破口罵道。
“是嗎?”蘇揚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打開,凌子著急忙慌地走了進來。
“哎呀,各位,這是怎么了?”凌子連忙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傷了和氣啊!”
“傷什么和氣!”黃洋怒道:“凌老板,你找來的人,就是這樣招待我們的嗎?這女的就這么金貴嗎?我坐她身邊,她就直接潑了我一臉酒?哼,我還第一次見到這么拽的小姐呢!”
這黃洋完全是把胡兮兮當成凌子叫來招待他們的小姐了,所以才這么大膽。
凌子面色頓時變了,連忙道:“黃兄弟,你誤會了。這位胡小姐,是咱們南洛市第一首富胡天睿的千金,是跟蘇少一起過來觀戰(zhàn)的。”
“啊?”黃洋也是一愣,首富的千金,那肯定不是小姐了啊。
“黃洋,坐下!”趙飛鵬終于開口呵斥。
黃洋垂頭喪氣地坐下,他原以為胡兮兮是小姐,還想著占點便宜呢。既然是首富的千金,那他是沒有一點機會了。
“胡小姐,實在對不起!”凌子尷尬地向胡兮兮道歉,他這個主人夾在中間,是最為憋屈的了。如果不是想讓趙飛鵬等人幫忙,他可不會容忍這些人啊。
“你又沒招惹我,你干嘛給我道歉!”胡兮兮一指黃洋,冷聲道:“要道歉,也是他來道歉!”
黃洋不由惱怒,大聲道:“我憑什么道歉,你把酒潑我臉上,還想讓我道歉,這是什么道理?”
“你先來想要欺負我,我才把酒潑你臉上的。”胡兮兮大聲道:“你不道歉,誰道歉?”
“不可能!”黃洋拍著桌子道:“應該是你給我道歉才對!”
“你說什么,我憑什么……”
胡兮兮還想說話,這時,趙飛鵬突然睜開眼,怒喝道:“夠了,都給我住口!”
眾人嚇了一跳,趙飛鵬瞥了胡兮兮一眼,道:“他沒碰到你,你也把酒潑他臉上了。這件事,黃洋,你不許再追究了,就此結(jié)束!”
“什么叫他不再追究?你說的好像是他吃虧了似的?憑什么就此結(jié)束?”胡兮兮怒了,她從小到大還沒這樣被人欺負過。
“就憑這是我說的!”趙飛鵬冷聲道:“你不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