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及時找到,還不知道你這種卑鄙下流的小人要對他做什么?”唐思晴的臉上寫滿了厭惡。
莫瑾言渾身燙的厲害,整個人幾乎是神志不清的樣子,安娜衣衫不整的趴在莫瑾言身上,莫瑾言還無意識的叫喊著思思,唐思晴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有這么大的力氣,能夠推開安娜。
唐思晴帶來了莫瑾言的秘書,在房間里很快找見了相機(jī)還有藥物,唐思晴上前一把抓住安娜的手腕,“這是什么藥?”
安娜咬著牙說道:“這不過是一般的藥罷了,你個瘋女人,快點(diǎn)放開我!碧扑记缏犕暌院蟾拥呐豢啥簦材仁浅粤诵苄谋幽懥,什么人敢指使她這么做。
“說!你下藥是什么目的?”唐思晴看著莫瑾言這幅樣子,心里一陣難受,早知道不該讓他一個人來,她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安娜這個女人沒有死心,又使出了這樣的卑鄙手段。
安娜閉著嘴巴,看來并不情愿說出些什么,唐思晴現(xiàn)在需要照顧好莫瑾言,搜遍安娜全身上下沒有解藥,就讓秘書報(bào)警把她帶下去了。
莫瑾言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熱的眼睛瞇了起來,唐思晴挨著他的額頭細(xì)聲的問道:“還好嗎?要我怎么幫你?”
莫瑾言聽見是唐思晴的聲音,一把將她拽到床上。
唐思晴驚呼一聲,莫瑾言已經(jīng)是用吻封住了她的唇,這個吻太過于炙熱了,以至于唐思晴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快要燒起來一樣。
一吻完畢,唐思晴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伸手撫摸著莫瑾言的臉,莫瑾言從未展露過這么脆弱的一面,像個受傷的小獸蹭著唐思晴溫?zé)岬恼菩摹?
“思思……我難受……”唐思晴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莫瑾言說的難受是什么意思,唐思晴親親他的臉頰,又是一夜的旖旎。
隔天天亮,莫瑾言起床覺得腦袋一陣的刺痛,旁邊是唐思晴,小臉埋在枕頭里滿是疲倦。
他坐在床上回憶起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安娜說是要見他一面把事情說清楚,然后……自己就中了藥,唐思晴來找他并帶走了安娜?
該死!這女人膽子真是大,居然敢給他下藥,他必須盡快搞定這件事情了,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
沈雪兒接到了安娜的來電,安娜聽見電話接通以后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稻草,激動的說道:“沈雪兒,我知道你會接我電話的!我在派出所,你來撈我吧!
沈雪兒淡然的一笑,這個女人有夠可笑的,以為自己是誰,隨即回答道:“對呀,我是讓你去給莫瑾言下套了,可是沒答應(yīng)你出事就會保你呀,呵呵,愚蠢至極,怪不得讓你辦什么事情都辦不好!
還不等安娜再說話,沈雪兒就掛斷了。
安娜看著眼前的莫瑾言和唐思晴咬牙切齒,莫瑾言看著安娜一副憐憫的樣子說道:“我就說你的幕后幫手不會管你,你以為你和她是合作伙伴?天真,你不過是她的一枚棋子罷了,利用你不成,隨時能夠拋棄!
沈雪兒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其實(shí)已經(jīng)被錄音了,敢給莫瑾言下套,他要讓她嘗嘗被陷害的滋味。
安娜知道結(jié)果就這樣了,沈雪兒只是把她當(dāng)做棋子,而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她就是替罪羊。
莫瑾言突然開口了,“念在你是我以前員工的份上,我不會太過分,抄襲就乖乖被禁賽,下藥就待在拘留所反省。”
臨走前,安娜開口問道:“莫瑾言,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唐思晴,你會喜歡我嗎?”
這句話問的是低聲下氣,莫瑾言絲毫沒有波動:“沒有,沒有這種如果,從前到以后,只有唐思晴一個人!”
唐思晴心里一怔,他對她從來都是真心的不是嗎?只是他不懂得如何去表達(dá),眼里只有她。
沈雪兒自以為擺脫了這件事,沒想到很快的律師函送到了沈雪兒的手中,涉嫌故意傷害和指控他人犯罪,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根本沒有留下絲毫的證據(jù)能來證明她是幕后的指使人!
“我沒有!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做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律師微微一笑,罪犯從來不會說自己犯了罪!
“沈小姐,一切您去法庭我們再說!
這兩天的事情一波三折,安娜終于出面承認(rèn)了自己抄襲的事情,并且寫了道歉信給唐思晴,在米蘭,唐思晴終于成立大家都認(rèn)可的設(shè)計(jì)師,接下來的日子,她只想跟著師父喬治好好學(xué)習(xí)設(shè)計(jì)。
莫瑾言要先回國去解決一些大項(xiàng)目,唐思晴決定先留在米蘭,鉆研設(shè)計(jì),兩個人又再次面臨著分別。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現(xiàn)在的他們彼此信任,深愛著對方,之前經(jīng)歷的種種,只能是他們感情的驗(yàn)金石。
最后一夜,莫瑾言擁著唐思晴在陽臺坐著,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夜晚的星空,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思思,我想給你一個家,完整的!
唐思晴猛然腦海里就回憶起來了那個第一個屬于他們的小生命,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小星星在天上看著他們。
莫瑾言感覺到手背上落下來了一滴溫?zé)岬囊后w,那是唐思晴的眼淚,人都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那會唐思晴剛好有了莫瑾言的孩子,滿心帶著對生活的希望,卻在背叛和質(zhì)疑聲中無辜流產(chǎn)。
從那以后,唐思晴整日以淚洗面,她渴望做一個母親的心也慢慢變得沉寂下來,她感情沒有穩(wěn)定之前,她不敢想,也不能想,那是對孩子的不負(fù)責(zé)任。
“對不起,思思,以前是我混蛋,我鬼迷心竅,只求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讓我好好的對待你好嗎?”
唐思晴下不了這個決定,抑郁癥讓她差點(diǎn)無法控制自己,要不是有人陪著,她這樣的性格恐怕是很難走出來,她想要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