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夏沫笙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她兼職的酒吧去請假。
她來酒吧剛剛工作不到一星期,不想留給經(jīng)理不好的印象。
經(jīng)理說她忙完后時間來的急,就直接趕過來,不算她曠班。
要知道曠班一天,是要扣三天的工資的。
夏沫笙感激的連說了幾聲謝謝后離開酒吧。
她不知道今晚會發(fā)生什么事。
只知道,今晚她要讓顧韶卿高興,他高興了,自己明天就能簽約華語傳媒了。
想到能簽約華語傳媒,之前受到再大的委屈,也都不覺得重要了。
……
夏沫笙回家換了件比較干凈的淡藍(lán)色連衣裙,她沒怎么買過衣服,穿的都是孟詩潔送給她的。
與其說送,不如說孟詩潔不穿了以后,給了她。
一直都是這樣,她穿著別人不要的衣服,忍受著大家對她嘲笑的眼神。
吳珍梅也會給她買件新衣服,那是在過年的時候。
而她一件衣服會連續(xù)穿很多天,晚上洗了,等到白天就可以穿。
她一切都要靠自己,所以,她比所有人都要辛苦。
夏沫笙擔(dān)心遲到會惹顧韶卿不開心,所以早早的便離開家。
她沒錢坐出租車,只能刷著學(xué)生卡坐公交車。
轉(zhuǎn)了三次站,夏沫笙到了“帝爵”已經(jīng)是七點五十五分了,下車,快步朝著酒店頂層跑去。
站在房號“8023”的套房門口,夏沫笙捂著狂跳不止的心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敲了敲門,等了幾秒鐘,沒有回應(yīng),夏沫笙咬了咬唇推門而入。
推開門,便看到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影頎長,穿著簡單款式的白襯衫,高貴清雅。
夏沫笙看著這樣的背影,心臟如小鹿亂撞般,更加緊張了,低下頭,心中不由懊惱起來。
就算他是她的六哥哥,那又怎么樣?
她的出生卑微,這樣的男人,恐怕是她一輩子都無法觸碰到的。
“顧先生!毕哪想p手揪著衣裙,房間里寂靜的有些嚇人。
站在窗前的顧韶卿緩緩轉(zhuǎn)身,面容冷若冰霜,一雙黑眸冷冷地掃了一眼出現(xiàn)在門口的夏沫笙。
顧先生?
她倒是叫的順口。
顧韶卿冷哼一聲,邁步走到床前坐下,幽深的瞳眸睨著手足無措的夏沫笙。
“不想進(jìn)華語了?”顧韶卿沉著臉,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黑眸睨著有些不安的夏沫笙。
夏沫笙抬眸看向坐在窗前的男人,表情茫然無措。
“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看著夏沫笙沒動,瞇了瞇黑眸。
夏沫笙更加緊張了,雙手握的更加的用力了,連身上的疼都忘記了。
她知道顧韶卿話里的意思,就算她再不懂,經(jīng)常跑龍?zhí)祝趧〗M里也聽到大家議論某個女明星怎么取悅男人,無非是行男女之事罷了。
在心中夏沫笙告訴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她就可以進(jìn)華語,她就可以真正的拍戲了。
夏沫笙看著顧韶卿布滿陰云的臉,更加的緊張了,咬著牙,向前邁了幾步,站在他面前。
臉頰緋紅,顫抖著伸出手,去解開他襯衫的紐扣。
因為太過緊張,夏沫笙解了好幾次都沒解開男人胸前的紐扣,反而觸碰到他胸前的肌膚,像觸電一般迅速彈開,連耳根處都泛著紅潤。
顧韶卿將夏沫笙的表情盡收眼底,寒潭般的黑眸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
但,也只是一瞬間。
只是簡單的幾個紐扣,夏沫笙卻用了好幾分鐘,她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壓抑,越來越急促。
夏沫笙垂著眼眸,她動作笨拙,生疏,卻很輕易的將顧韶卿體內(nèi)的yùhuō挑起。
顧韶卿臉色更陰沉了,額頭青筋凸起,男人的象征早已躍躍欲試。
夏沫笙終于將顧韶卿的襯衣褪下,然后手指抖的厲害的去解他的腰帶,在觸碰到他的腰際,手指抖的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