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妙妙真的變了,她和從前那個一心一意喜歡他的女人真的不一樣了,從前的她哪怕看到他的笑容都會覺得開心的,可是現在在她的心里,他好像已經沒有什么地位了。
意識到這件事情的白子勛越想越生氣,她喜歡的人是他怎么能這么快就移情別戀?
“年妙妙!”他咬著牙死死的瞪著她。
“好啊,你那么喜歡跟別的男人鬼混,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來啊,跟別的男人不如跟我,我比他們長得帥,技術也比他們好,來啊……”
說著,白子勛猩紅著眼睛,伸出手狠狠地拉過年妙妙,在她震驚的眼神之中,他將她狠狠地推到墻上,隨即高大的身體壓住她,俊臉迅速逼近。
年妙妙睜大眼睛,白子勛已經吻上了她的嘴唇,這個陌生而又意外的吻她等了太多太多年了。
她愛了白子勛這么多年,哪怕短暫的做他女朋友的那段時間里,他都沒有真正的吻過她一次,這個吻不由得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她差一點就淪陷在他的吻里。
白子勛的吻技并不算很好的,意外的,他交過那么多女朋友,吻技居然稍稍微微有些生澀,嘴唇狠狠地吮吸著她的嘴唇,帶著怒氣,把她柔軟的唇瓣弄得有些痛。
期待已久的吻足以讓年妙妙短暫的失去理智,哪怕是早就已經決定要忘記他,可還是被他這個霸道的吻所征服。
雖然白子勛吻技一般,但年妙妙畢竟是個女明星,拍過的吻戲不少,所以她的吻技倒是顯得很熟練,沉浸在其中的年妙妙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白子勛愣了一下,她熟練的吻技讓他胸口涌上一陣怒火,卻控制不住的渾身燥熱起來,年妙妙凹凸有致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她的唇瓣好軟,連呼吸都帶著淡淡的酒香。
一瞬間,點燃了白子勛胸口中的火焰。
直到黑暗之中,白子勛的手控制不住的撫摸上年妙妙穿著短裙的大腿,她才一瞬間愣住,身體不由自主的劃過一陣戰栗,一瞬間拉回了一絲理智。
她下意識的推開白子勛,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真的有些失控。
她剛剛到底在做什么?明明已經決定要放棄他,為什么還會回應他這個吻,她是瘋了嗎?
突然被推開,白子勛愣了一下,一瞬間怒火更熾。
她居然推開他!她在外面都可以和別的男人親熱,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徹夜不歸,現在只不過一個吻,她就要推開他?
白子勛迅速憤怒起來,不由得譏諷道:“怎么,年妙妙,關鍵時候在這裝純?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嗎?你以為男人看到你欲拒還迎的樣子會心動嗎?你錯了,在我眼里,你這個樣子只會讓我覺得虛偽,惡心!”
年妙妙呆住,被他的話刺傷。
“你說什么?白子勛!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
白子勛冷笑:“我說錯了嗎?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笑臉相迎,現在在我面前裝純,你不覺得你的手段太低劣了嗎?”
年妙妙徹底生氣了,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她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流淚……不能……這是她留給自己最后的尊嚴。
“是啊,白子勛,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那樣的女人,我就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和別的男人曖昧親熱甚至上床的女人!
白子勛愣住,她直接這樣毫不避諱的承認讓他更加生氣了,心中的妒火熊熊的燃燒著。
是的,他在嫉妒,他在嫉妒那些能讓年妙妙笑臉相迎的男人,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從前的白子勛從來都不會犯這樣的傻。
他最近是被下了降頭嗎?為什么接二連三發生這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事兒?
年妙妙冷笑著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晚回家嗎?那是因為我跟別的男人去喝酒了,喝完酒以后,我順便睡在了他家,之后發生了什么事你自然知道的,可我就算是和成千上萬的男人睡我都不會看你一眼!白子勛!你讓我惡心!”
白子勛憤怒至極,不怒反笑,他哈哈大笑起來,可那笑容里分明帶著危險的意味。
“真的荒唐,我讓你惡心?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憑什么覺得我惡心?好啊年妙妙,你這么喜歡和外面那些男人上床是不是?那我就滿足你,對著我這張臉,你應該比對著別的男人更有感覺吧!
白子勛氣急敗壞的再次壓上她的身體,這一次吻更加霸道劇烈,左手死死的鉗制住年妙妙的手腕,將她的兩只手腕都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徑直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直接撫摸上她豐滿的胸前。
年妙妙又羞又急,奮力掙扎。
可憤怒的白子勛像個瘋子似的,只知道劇烈的吻她,發泄自己的情緒,根本就不顧她的拳打腳踢,而她那幾招花拳繡腿在白子勛這個高大強壯的男人面前,簡直就像打在棉花上似的。
白子勛扯開她身上的束縛,她只覺得胸前一涼,睜大眼睛,隨即他的嘴唇從她的唇上離開。
年妙妙狠狠地掙扎著,只覺得萬分羞辱。
他這是把她當什么?小姐嗎?這樣毫無憐惜,只知道冷硬的發泄自己的憤怒的白子勛真的讓她很屈辱,她是喜歡他,可還不至于下賤到讓他這樣作踐自己。
“白子勛你放手!滾開!”她氣急敗壞的大喊,可白子勛像是聽不見似的,右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裙擺下方。
年妙妙尖叫起來,她睜大眼睛,明明是憤怒的感覺,可不知為什么,他的手心很熱,撫摸過她的皮膚像是帶電一般,讓她的身體涌起一陣熱流。
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她的心里更加屈辱。
年妙妙,你瘋了嗎?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
她更加用力的掙扎,可白子勛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她紅了眼睛大喊:“白子勛!你再這樣我報警了!我要告你!”
白子勛勾唇雙目猩紅:“告吧,你去告我,那又能怎么樣呢?”
他說著,再次吻上她的嘴唇。
白子勛已經被這段時間以來的妒火從昏了頭腦,這些日子以來每一次他看到年妙妙和趙志龍有說有笑的樣子,都會覺得心里酸痛,今天晚上見她這么晚回來,他更是氣急敗壞。
她喜歡的人明明是他!怎么可以喜歡別人?
他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只是現在,他只想霸道的占有她,讓這個女人永遠都無法喜歡除了他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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