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錦念哭笑不得的答應。
這個家伙也太霸道了吧,非要事事以他為先。
對于慕之言犯幼稚的時候,她絕對不能反駁,只能依著他的意思來,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否則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她服軟,這是她和慕之言相處這么多年以來總結的經驗。
哪怕是外表再冰冷的男人,在面對自己重要的人的時候都會卸下防備,像是一只警惕亮出爪子的貓咪突然間卸下所有兇巴巴的偽裝,向著主人露出自己柔軟的白花花的肚皮。
慕之言就是這樣一只幼稚而傲嬌的貓。
碰巧,陸錦念是個喜歡小動物的人。
陸錦念如此乖順的模樣倒是讓慕之言心情不錯,滿意的點點頭:“那你除了去見年妙妙,沒有遇見什么人了嗎?”
陸錦念不疑有他,坦坦蕩蕩的直接承認:“有啊,在樓下碰到了白子勛,他好像和妙妙吵架了。”
慕之言愣了一下,眉頭迅速的皺緊,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又難看起來,臉色臭的很,像是吃了一只蒼蠅。
陸錦念被他突然間轉變的臉色搞得愣了一下,一瞬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怪就怪她太誠實,不應該怕遇見白子勛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如果她真的瞞著他結果被揭穿了,那么他一定會更生氣的,所以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看著慕之言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陸錦念有些委屈的連忙開口:“我這樣直說是因為我不想騙你,我和他真的沒有什么的坦坦蕩蕩,所以我才敢告訴你,剛剛我和他是偶遇嘛,又不是幽會,你不要不高興嘛。”
慕之言眉頭微微的松懈了一些,可臉上的神色依舊都是不滿,像幼稚鬼似的嘴硬起來。
“我沒有生氣。”
“你明明就有。”陸錦念撇唇。
“我說沒有就沒有。”慕之言依舊冷冷的說道。
陸錦念聳聳肩,故意開口:“那好啊,既然你不生氣,那我就先回家照顧凡凡了,凡凡雖然沒有食物中毒,但拉肚子也很難受,反正你這么大的人了,醫院里還有護工陪你。”
慕之言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
“不許!家里有管家照顧他,你老想著回去干嘛?”
陸錦念哭笑不得:“喂,你該不會連兒子的醋都要吃吧?”
面前的這個女人皮的很,慕之言就這樣皺著眉盯著她,一時間氣的牙根癢癢。
她這么皮,看來他真的很久沒有收拾她了。
“陸錦念,你過來。”
慕之言極少這樣連名帶姓的叫她,平日里他都會溫柔的叫她錦念,叫她名字的時候,神色之中都是含情脈脈的深情。
可每一次只要他連名帶姓叫她“陸錦念”的時候,就說明他真的已經很窩火了,而這個時候她都會遭殃。
陸錦念緊張的縮了縮脖子,心里大呼不好。
“干嘛?我不要……”
慕之言挑眉:“什么你不要?快過來。”
他的聲音里帶著強大的氣場,陸錦念抖了一抖。拼命搖頭。
“我不我不……”
慕之言勾唇,嘴角都是邪肆的笑意,那笑容莫名的滲人,陸錦念只覺得背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要是現在不過來,我發誓,我明天一定會讓你沒法出這個病房。”
陸錦念腦袋嗡的一聲,又羞又惱,這個家伙每次都用這個威脅她,只是這一招也是真的管用。
陸錦念紅著臉有些畏畏縮縮的走過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那……那說好了,我現在聽你的,你可不許亂來,這里可是醫院啊。”
慕之言沒說什么,只是勾唇,含著邪肆的笑容望著她。
陸錦念膽戰心驚的在慕之言床邊站定,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慕之言看著她小心翼翼,身體離床邊還有好一大段距離的樣子,不由得微微蹙眉。
“我讓你過來,你站那么遠干嘛?難不成我會吃了你嗎?”
陸錦念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再湊過去一點,可還沒來得及回過神,慕之言就迅速伸出手,拉著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她嚇了一跳,睜大眼睛就向病床上倒去,就這樣結結實實的壓在了慕之言的身上。
她微微掙扎,神情緊張,慕之言的腿傷才剛好沒多久,她擔心自己剛剛就這樣壓過來,有沒有傷到他:“之言,有沒有傷到你?”
慕之言勾唇,看著她緊張他的樣子,心情緩和了不少。她還在他懷里掙扎,慕之言不由分說,堵住了她不安分的嘴唇。
陸錦念睜大眼睛,腦袋轟的一聲,心想:完了,她真的著了慕之言的道。
果然,這家伙的吻越來越熱烈,在她的唇上霸道的肆虐,吻到深處,手還開始不安分起來,溫熱的大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出去,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惹得陸錦念身體一陣戰栗。
他的手好像總是溫度很高,觸碰到她微涼的皮膚上,仿佛帶著電流,讓她渾身上下一陣酥軟。
陸錦念掙扎著,努力維持腦海里殘存的一絲理智。
這可是醫院啊,這家伙想干嘛?
她不安分的動來動去,身體在慕之言的胸膛上蹭來蹭去,倒是讓他的眼神愈發的猩紅。
他終于放過她的嘴唇,陸錦念紅著臉連忙開口:“慕之言,你想干什么?這個是醫院啊,你不要亂來!”
慕之言挑眉:“醫院又怎么樣?這里可是VIP病房,病房里只有你我兩個人,怕什么?”
“你……你……”陸錦念臉紅的說不出話,因為她感覺到慕之言的手正向上移動。
“你什么?”慕之言勾唇,他的手微微一動,陸錦念只覺得胸口一松,臉紅的愈發厲害,用盡力氣掙扎。
“慕之言你可別亂來啊?這里是公共場合,再說一會萬一醫生和護士來了怎么辦?”陸錦念抗拒著。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實在不行我們可以鎖著門。”
“那也不行,你……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這樣子不好……”陸錦念手忙腳亂的護著自己,只覺得自己現在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慕之言勾唇:“那我要不要像你證明一下?你就知道我現在到底虛不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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