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念抬起頭看著他:“你不會覺得我沒用嗎?”
“怎么?會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怎么可能會覺得你沒用?更何況我根本不能失去你,對我來說你是最重要的。”慕之言認真的說道。
陸錦念笑起來,捧著他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兩人相視而笑,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
陸錦念和慕之言正享受著此時此刻溫馨曖昧的氛圍,突然,辦公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吊兒郎當?shù)捻懫?“大嫂!我來也!”
陸錦念和慕之言迅速回過頭去,看到的是站在門口的慕栩嘉。
慕栩嘉顯然也沒想到自己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他微微愣住,隨即撇唇,語氣里帶著調(diào)侃。
“喲,大白天的,大哥大嫂你們兩個可要注意一點啊,萬一被人撞見什么少兒不宜的事該多尷尬。”
慕之言皺眉,臉上的表情迅速就染上了冰冷,陸錦念心里大呼不好,她倒是忘記了慕栩嘉這個家伙。
“你怎么能隨便進出錦念的辦公室?”慕之言皺眉,看他這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不止一次這么做了。
難道他不在公司的時候,慕栩嘉一直是這樣隨意進出她的辦公室的嗎?一想到這里,慕之言的臉色愈發(fā)的冰冷了。
陸錦念連忙開口想要解釋:“那個……之言……你別誤會……”
可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慕栩嘉打斷:“我說大哥,這不是明擺著嘛,我能隨意進出大嫂的辦公室,肯定也是經(jīng)過她同意的嘍,如果她不同意,秘書肯定在門外就把我攔下來了。”
慕栩嘉說出來的話差點讓陸錦念氣的翻白眼,她什么時候同意讓他隨意進出她的辦公室了?
從來都是他自己一個人擅作主張,秘書不攔著他分明就是因為他是董事長的兒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時候成了她同意的了?
“之言,你別聽他胡說,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陸錦念惱火的解釋。
慕栩嘉撇唇,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大嫂你掩飾什么呀?直接把真話告訴大哥吧,這段時間我不是經(jīng)常出入你的辦公室嗎?還有這兩天你的咖啡都是我親自為你煮的呢。”
陸錦念看著慕之言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的冰冷,不由得有些慌亂。
“慕栩嘉!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什么?明明每次都是你自己硬要闖進我辦公室的,什么時候我同意過了?我制止過你很多次,可是我根本就趕不走你!”
慕栩嘉假惺惺的嘆息,還作勢擦了擦眼淚:“大嫂,你真是太狠心了,明明前幾天我們還好好的,甚至我還每天接送你上下班,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慕之言眉頭已經(jīng)擰成了個川字:“慕栩嘉,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錦念他可是你的大嫂。”
慕栩嘉一臉茫然,臉上的表情無辜到極致,若不是陸錦念知道他在添油加醋,說不定真的都要相信他說的話了。
“慕栩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這是要氣死我嗎?你每天接送我上下班還不是你強迫的?我什么時候讓你接我了?”陸錦念急壞了。
“大嫂,這話就說的太絕情了吧?總不能是我每天扛著你上我的車吧,這怎么能是強迫的呢?”慕栩嘉依舊添油加醋。
慕之言的臉色已經(jīng)非常難看了,怪不得前些天她總是下班很晚,想也知道是因為辦公室里有個慕栩嘉。
雖然他知道,以慕栩嘉的個性,多半是他死皮賴臉的纏著陸錦念,可以想到這么多天,他們兩個朝夕相處經(jīng)常待在一起,連上下班都是一起,他就控制不住的心生怒火。
“他說的是真的嗎?”慕之言皺眉,看著身邊的陸錦念。
陸錦念連忙解釋道:“是……但是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慕栩嘉繼續(xù)說道:“大嫂,你就不要掩飾了,我們還是實話跟大哥說了吧,都已經(jīng)接過吻的關(guān)系了,干嘛還講那么疏遠?”
慕栩嘉的話讓慕之言的瞳孔突的收緊,手握成了拳,一瞬間面色冰冷到極致。
陸錦念睜大眼睛,徹底被激怒了:“慕栩嘉!你干什么?為什么要亂說?”
慕栩嘉聳了聳肩,吊兒郎當?shù)拈_口:“我什么時候亂說了?大嫂,我說錯了嗎?我們的確接過吻了,就在前幾天,難道你忘了嗎?”
陸錦念氣的臉色發(fā)紅,眼見著慕之言的神色越來越冰冷,她只覺得怒火攻心,氣急敗壞的開口。
“你胡說!那天明明就是你強吻我……你……你為什么要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成這個樣子?非要讓你大哥誤會你才甘心嗎?”
慕之言面色冷酷,他盯著陸錦念,臉上的表情像是冰霜一樣冷:“你真的跟他接吻了?”他的聲音仿佛都帶著冰碴,直直的向陸錦念刺去。
陸錦念慌忙搖頭:“我沒有,是他強迫我的……之言,你千萬不要誤會……”
“那這么多天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如果真的是他強迫你,你大可以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保護你,或者你也可以告訴爸,讓爸把他調(diào)離公司,可是你為什么一直瞞著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你和慕栩嘉這么親密!”慕之言憤怒的開口。
陸錦念心里一慌:“不是的之言,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慕栩嘉,更討厭他和我湊在一起,不是因為我真的想瞞著你,這是爸的命令,是爸讓他來做我的助理的。”
“我坐上這個總裁的位置,分明就已經(jīng)徇私了,我不可能再跟爸提任何要求了,更何況這么久了,我并沒有打理好公司,本身已經(jīng)辜負了爸對我的期望,我怎么可能再厚著臉皮去跟爸告狀啊?”
她無奈的解釋,這段時間她也一直處于一種愧疚和自責之中。
一方面她覺得自己真的很笨,打理不好公司的事,另一方面,她也實在是無暇應付慕栩嘉,只能任由他胡來。
可這些事情一直都不是她自愿的,她也沒有想過要瞞著慕之言,只是擔心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她不想讓他再動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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