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也喝了酒,算了,我叫代駕吧,然后把你送到片場去,瞧你這狼狽的樣子……”白子勛撇撇唇,有些幸災樂禍。
趙志龍翻了個白眼,無奈的看著他。
把趙志龍送到片場以后,大概是解酒藥的藥效開始起了作用,趙志龍頭痛緩解了不少,他下了車,看向車子里的白子勛:“不來片場坐坐嗎?待會兒會有年妙妙的戲份!
白子勛聳聳肩:“我也是要上班的好不好,今天就不去了,以后有機會的再說吧!逼鋵嵥膊患敝习,這是不想年妙妙知道他和趙志龍的關系,不想讓她覺得,是因為他的幫助,她才重新回到劇組。
白子勛離開,車子從片場開走,與正趕來的年妙妙的保姆車擦身而過。
年妙妙正低頭看著手上的劇本,根本沒有注意到迎面擦肩而過的車子,還是開車的助理小聲提醒:“哎!妙妙姐,你快看后面過去那輛車,是不是有點眼熟?”
年妙妙懶洋洋的抬起頭,向后方看去,一瞬間微微怔住,然后那輛白色的車,化成灰她都認得,那分明就是白子勛的車子,他來這里做什么?
心臟微微的酸澀起來,年妙妙這才發現,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天了,想起白子勛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會很痛。
那天她那么生氣,發誓從今以后要忘掉他,可是再次見到他,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臟上涌動出來的感情,連他的人都沒見到,只見到了他的車,她便心痛的要命。
年妙妙呆愣了好一會兒,伸出手,輕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痛的厲害,原來忘記一個人是這么艱難的啊。
這些日子以來她拼了命的努力,企圖用工作和其他事情來填滿自己的心,讓自己沒有空閑去想他,她也如愿以償被工作占滿了生活。
可是沒想到只是這一眼,胸口所有的情緒都被勾起來,翻涌著,再也無法平靜了。
“白子勛……你這是個惡魔……”
助理愣了一下,沒聽清年妙妙在嘀咕什么,好奇的開口問道:“妙妙姐,你在說什么呀?剛剛過去的那輛車你認識嗎?”
年妙妙搖頭:“不認識,你會覺得眼熟大概是因為很多人都開這樣的車吧。”
助理連忙開口:“才不是,妙妙姐,那輛車可是賓利啊好不好?怎么可能有很多人都開那樣的車呢?他這款賓利走在街上,幾公里之內都看不到更貴的車了!
“那你為什么會眼熟?”
“我……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輛車……”助理想了想。
年妙妙知道,助理當然見過,因為助理一直都是認識白子勛的,可她現在已經決定把白子勛從她的心里徹底清除,那么以后,就當他是陌生人吧,年妙妙這樣想著,深深的嘆了口氣。
“大概是因為你看的雜志上,有這款車子的圖片吧,畢竟是名車嘛……”
助理點點頭:“應該是吧!
車子停在了片場,年妙妙下了車,心卻好像已經隨著剛剛的白子勛飛走了。
她發現她雖然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心,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他,像發了瘋似的。
他到底來這里做什么呢?找她嗎?是這樣嗎?
她想著,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亂了。
……
慕氏集團那件事情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消散,反而越來越發酵的厲害,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默默操縱似的,每天網絡上都會有莫名其妙的黑貼出現,一遍又一遍的顛倒是非。
陸錦念沒料到今天慕氏集團門口會有那么一大票的記者,慕栩嘉開著車快到公司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門口圍堵的一大堆記者,陸錦念愣了一下,連忙開口:“不要過去!
“什么?”慕栩嘉有些疑惑。
“你看到公司門口那些記者了嗎?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間多了這么多記者?”陸錦念眉頭緊鎖。
慕栩嘉這才看見,不由得愣住了:“大嫂,我們現在怎么辦?從正門去公司一定會被堵住的!
“地下車庫,從車庫走!标戝\念說道。
“好。”慕栩嘉拐了個彎,將車子往公司的地下車庫方向開去。
本以為車庫那里沒有記者,可沒想到兩個人的車子才剛開到車庫門口,就被幾個記者一窩蜂的涌上來圍住。
“陸總,陸總,慕氏集團這件事情到底什么時候能有個交代?”
“陸總,你是新上任的總裁,貴公司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解決的方案?”
“陸總,逃避不是問題,現在所有人都在跟慕氏集團要一個說法,請你下車正面回應。”
……
車門和車窗緊緊地關著,都能聽到外面記者犀利的聲音,陸錦念皺眉,這些記者的未免也太神通廣大了吧,居然連她的車子都認識,可見他們在這里蹲守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今天才這么明目張膽。
車頭的位置也被記者們堵住了,慕栩嘉根本不敢就這樣直接開過去,陸錦念也著急起來。
“大嫂,怎么辦?”慕栩嘉皺眉,神色有些煩躁,他也沒料到會有這么多記者。
陸錦念皺眉:“打電話通知公司的安保部門,說我們的車子在地下停車庫旁邊被記者攔下來了,讓保安過來協助我們脫身!
“好。”慕栩嘉迅速的打了電話,兩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只能乖乖待在車里等待公司里的保安,期間外面的人一直在不斷的逼問。
“陸總,你是前任總裁慕之言的妻子,請問慕氏集團讓你來接任這個總裁的位置,是還有私心嗎?”
“外面瘋傳慕氏集團面臨破產,這是真的嗎?”
“陸總,慕氏集團對出事兒童不管不問,這種做法,你們這樣的大公司難道都不覺得良心過不去嗎?”
……
陸錦念越聽越生氣,眉頭緊皺。
這些記者說的都是什么屁話?什么叫不管不問?
慕氏集團明明第一時間就給了那個出事兒童的家屬巨額賠償,并且派人特意去那孩子家里慰問,從頭到尾從來都沒有推卸過責任。
連那孩子的家里人都同意不再追究,為什么這些記者還要繼續造謠?說一些根本就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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