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你真的……”
“錦念姐,之前因為喜歡白子勛,我對你產生了很多很多誤會,也做過很對不起你的事情,但你都沒有怪我,還愿意跟我做朋友,我心里是很感激你的。現在呢,我覺得自己堅持了那么久,沒有遺憾了。”
陸錦念見她說得真誠,不像是在開玩笑。
難道,她真的已經對白子勛放下了?
這樣也好。
年妙妙灑脫一笑:“我不想再管白子勛了。現在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我覺得這樣也挺好。”
就在這時,商場里有個路人經過,突然站定看了一會兒年妙妙,失聲驚叫:“你是年妙妙?”
年妙妙還戴著口罩和帽子,趕緊低下了頭:“不是,你認錯了。”
“就是你!我認得你的聲音!天吶!”那路人難得見到了女明星,自然十分激動,立刻拿出手機來想要跟年妙妙合照。
可路人尖叫的聲音有些大,又引起了旁邊其他路人的注意,大家都向她們這邊看過來。
“糟了!”年妙妙暗道一聲不好,拉著陸錦念趕緊跑。
她最近新戲上映,熱度大漲,加上所有人都有圍觀看熱鬧的心態,她這一跑,反而引起了更大的關注。
實在沒辦法,兩個人只好躲進了商場的洗手間,將門給關上了。
“妙妙,你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陸錦念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完全六神無主。
年妙妙倒像是見怪不怪,想必作為女明星,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
“你別擔心,大家就是看個熱鬧,我們只要不出去,他們一會兒就會散了。”
陸錦念透過洗手間的門縫悄悄往外望去,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顯然沒有散去的意思。
就這么等了五分鐘左右,外面的人還是只多不少。
因為是周末,商場里本來人就多,一傳十十傳百,人人都知道女明星年妙妙就在這里面,個個翹首以盼,想要看個熱鬧。
“妙妙,怎么辦?”陸錦念問。
年妙妙本來沒當回事,這會兒也著急起來。
要是就這么直接出去,難免被圍堵,可一直躲著,明天的新聞頭版頭條是年妙妙龜縮廁所幾小時,她豈不是要成了笑話?
她沒辦法,只能趕緊打電話給經紀人,讓他趕緊想辦法聯系商場那邊,把人都驅散。
就這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陸錦念和年妙妙都沒敢再出去看人走了沒,生怕一打開門,就會有人直接涌進來。
“都是我不好,就不該帶你來逛街。”年妙妙不由得開始自責起來。
“好啦,這又怎么能怪你,我們再等等吧,他們還能等到天黑不成。”陸錦念只能這么安慰她。
這時,年妙妙的手機響了起來,居然是白子勛打來的。
“把門打開吧,我在外面。”
“外面?”
年妙妙耳朵貼在門邊聽了一會兒,的確是沒再聽到什么聲音,她這才大著膽子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洗手間的門口,只站著白子勛一個人。
“你怎么來了?”她問。
“你經紀人搞不定,就打電話給我了啊。”
白子勛看向陸錦念,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
“那就好,我們先走吧。”
看著白子勛率先關心的人是陸錦念,像是完全沒看見她這個人似的,年妙妙心里還有點小小的不高興。
但不高興也只有一點點而已,她很快就又昂起了頭。
他帶著兩個人走出去時,并沒有看見一個人。
大白天周末的商場,他居然直接讓人清空了一整層的人,帶著年妙妙和陸錦念從VIP貴賓區直接走了出去。
“哇,白子勛,你今天有點帥哦。”年妙妙笑著打趣道。
他冷嗤一聲:“我只有今天才帥嗎?明明每天都很帥。”
商場外面,也有許多人駐足觀看,只是都被保安攔的很遠,并不能靠近。
“我說你也太不小心了,讓人認出來也就罷了,怎么還能被人堵得走不了?太丟人了。”進了車里以后,白子勛忍不住吐槽。
年妙妙不甘示弱:“喂,明明是你讓我帶錦念姐出來走走的,還能怪我嗎?”
“怎么,你還想全部怪我?你就不能找個人少安靜的地方?”
“女孩子出門不逛街還能去哪兒?”
陸錦念在一旁安靜聽著這兩個人小學生一般的拌嘴,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
P市。
慕之言剛剛結束商務談判,拿起手機刷到的第一條新聞,就是年妙妙和白子勛在商場被人拍到。
一個是女明星,一個是財閥公子,又是公開戀愛,網民們各種回帖留言,倒是沒什么人注意到,在這幾張模糊的偷拍圖中,白子勛身邊站著的女人,除了年妙妙外,還有陸錦念。
慕之言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人是陸錦念。
她居然跟白子勛在一起嗎?
最近這段時間,她和白子勛還真是走得近啊……
慕之言微微皺起了眉,心里閃過一絲不悅。
“總裁,下一個行程是榮達影業的開幕酒會。”吳秘書走過來,提醒他接下來的行程。
他收回思緒,將手機放回了口袋。
酒會上,觥籌交錯,燈紅酒綠,慕之言忙于交際應酬,倒是被灌了不少酒。
吳佩佩將他扶回酒店時,他已經薄醉。
“總裁,這是醒酒藥,您先把它喝了再休息吧。”
吳佩佩將事先準備好的醒酒藥打開,想遞到他的手里,卻被他一把扔在地上。
“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他突然扼住了她的肩膀,冷冷問道。
吳佩佩被嚇了一大跳,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慕之言應該是喝醉了,把她認成別人了。
“總裁,您醉了。”
“究竟是我醉了,還是你將我當傻子哄?”
慕之言雖然酒醉,力氣卻是極大,一把將吳佩佩撂倒在沙發上,欺上身去。
吳佩佩慌亂之中連忙推開他,但是怎么都推不開。
她只得喊道:“總裁,我是吳佩佩,夫人不在這里!”
“你有什么秘密,連我都不能告訴,卻能讓白子勛知道?”
慕之言像是完全聽不見吳佩佩說的話,只顧自質問著。
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只能苦笑一聲,松開了她。
胃里早已翻江倒海,他站起身,沖進了洗手間。
吐完以后,思緒倒是清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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