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云諷刺一笑,勾唇道:“看來,玄厲也不過如此嘛!”
季清云站在玄厲的地盤上,竟如此的口出狂言,屢屢出言挑釁,便是仗著無人知曉那是什么樂器罷了。
若在今個(gè)的宴會(huì)上,玄厲無人能彈奏那樂器,怕是要被大作文章了。
這乃鼠疫以來的第一次來使,周邊小國的眼睛都緊盯著看呢!
若是此次低了頭,證明玄厲不及青蜀國,可不就是開了先河,叫旁的周邊小國有樣學(xué)樣,即時(shí),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前來與玄厲叫板了嗎?
玄厲中人因季清云的挑釁已心藏暗惱,偏偏那使臣還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cè)出來,譏諷道:“原先聽人言,道玄厲乃多才多藝之邦,如今一看,竟是道聽途說,唉!到底還是要眼見為實(shí)!”
他說罷,還掏出筆墨擱口中輕蘸,往那小冊(cè)子上記載著念念碎道:“途說玄厲善音律,我觀非也,玄厲音律恐在青蜀之下,竟不識(shí)得青蜀樂器,怪哉,怪哉……”
那使臣視玄厲眾人為無物,自說自話。
殊不知他此舉引得眾人怒火中燒,四皇子陰狠的瞥了那使臣一眼,睨視著季清云道:“二皇子若不想丟了另一半的江山,便勸一勸你們的許大人莫要太過張狂,畢竟在玄厲的地盤上,惹怒了玄厲的人,并非上策!
季清云卻譏諷一笑,道:“哦?我青蜀國前來上貢,竟是實(shí)話也不叫人說了嗎?四皇子此言,未免有些掩耳盜鈴之嫌,就不知,是你個(gè)人如此,還是你代表了玄厲如此?”
“你!”
四皇子被激的猛的一拍矮幾怒站了起來,正要發(fā)作卻被皇上一個(gè)冰冷的眼神給鎮(zhèn)了下去:“怎么說話呢?來者是客,豈能待二皇子無禮?叫旁人聽了,還以為我們包容不下投誠之人呢!”
這話便是拐著彎的告訴季清云一眾,他們青蜀國才是手下敗將呢!
季清云聞言卻不惱,粉唇含笑的看著玄厲的皇上道:“還是玄厲的皇上見識(shí)廣博,這樣吧!這樂器呢!我也不聽了,畢竟你們無人能彈,便由您來告訴您的臣民,此為何物,叫他們開開眼界,如何?”
二皇子這話便是要踩到皇上的頭上去了。
這時(shí),久不吭聲的顧輕歡悄悄的與沈玉盈交待了什么,待沈玉盈離了席之后,她這才起身對(duì)著皇上拘了一禮,又看著季清云嗤笑道:“二皇子雖為客,卻不知為客之道,一件尋常的樂器也值得您如此炫耀,看來,青蜀國的眼界也不過如此!
青蜀國的二皇子與使臣一逼再逼,屢屢挑釁玄厲眾人。
顧輕歡不過嗤笑了兩句,那青蜀國的使臣便坐不住了,當(dāng)下便跳腳道:“輕歡郡主好大的口氣!那您便說說看,此為何物,如何彈奏罷!”
話落,還咄咄逼人的詰問道:“您若是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定當(dāng)如何。俊
季清云笑,看向顧輕歡的眼神卻是十分的冰冷,道:“那便打個(gè)賭,郡主若是不會(huì),又如此的牙尖嘴利,那便把舌頭剜下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