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侍衛將信將疑的運功,顧輕歡又眨著眼睛道:“我又不是不要命了,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毒害皇子!”
開玩笑,這不是要她拿顧王府的命運來博的嗎?
那侍衛運完功,果真不痛不癢,不禁疑惑道:“可是,方才明明……”
方才他與四皇子明明都是心絞難耐的!
怎么又會沒事了呢?
他們并不曾食用了解藥的啊。
看出那侍衛眸中的疑惑,顧輕歡狡黠道:“安啦!我說沒中毒就是沒中毒,再說了,顧王府就在這里,本郡主還能跑了不成!?”
見那侍衛皺著眉頭不說話,顧輕歡故意板起臉來,不悅道:“難道,本郡主的話便這么的不可信嗎?”
那侍衛抿了抿唇,對著顧輕歡拱手道:“花眠不敢!
那叫花眠的侍衛深深的看了顧輕歡一眼,似在質疑她話中的可信度,半晌,終究拿她無法,只得再次拱手道:“多謝郡主解惑,花眠告退!
那花眠也不管顧輕歡應不應答,轉身就要走,卻聽到旁邊傳來一聲輕哼:“被人耍了還要謝謝別人,果真是個傻子!
花眠朝說話的那人看去,見便是封了他們穴位的那個婢子,眸色沉了沉,對著月鳴也拱了拱手,道:“姑娘好身手,改日得了空,花眠定要尋你切磋一番,告辭。”
這次,花眠是真的走了。
生怕四皇子久等了一般,腳步匆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月鳴的出言挑釁,顧輕歡都看在了眼里,直覺告訴她,月鳴定是識得這人的。
只不過,那位叫花眠的侍衛,他眸中的陌生不似做假。
不知他們曾經有過怎樣的過往便是,值得素來低調的月鳴主動開口去挑釁。
不過,令顧輕歡更為好奇的便是自個兄長的那身好武藝就是了,她眸光發亮的圍著顧墨云轉了好幾圈,一副逼問人的模樣,道:“嘖!二哥哥深藏不露。g兒竟不知二哥哥還有這樣的身手……”
瞧他方才露的那手,怕是與世子哥哥及四哥哥都不相上下吧!
經顧輕歡這么一說,沈玉盈才恍惚記起自己還不曾與顧二公子道謝呢!
方才惦記著顧輕歡的安危,在得救之后,便步伐匆匆的趕了回來,這才得知救了自己的人便是顧二公子。
沈玉盈面色酡紅的與顧墨云拘了拘禮,聲如蚊吶的道了謝:“玉盈多謝顧二公子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顧輕歡看著沈玉盈這般的羞赧,竟接了一句:“那便以身相許吧!”
話落,沈玉盈更為羞赧了,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看也不敢看向顧墨云,朝著顧輕歡嬌嗔了一句:“歡姊兒!”
見沈玉盈似惱了,顧墨云也微微顰著眉道:“歡兒莫要胡言。”
顧輕歡卻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她圍著沈玉盈道:“我瞧著四皇子并非良配,今日走了一個柳如眉,他日說不定還有趙如眉,李如眉、張如眉什么的,還不如我二哥哥來的好……”
“歡姐姐!”
沈玉盈急了,羞的跺了跺腳,絞著手里的絹子嬌滴滴的嗔道:“你再這樣……玉盈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