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顧王爺駭然。
就連顧王妃也心有余悸的上前緊緊的握著錦俞郡主的手,憐惜道:“孩子,你受委屈了。”
“是什么人做的!?”
顧墨風(fēng)那原溫文儒雅的面容微微的發(fā)冷,忽然憶起秦可心今日在新房中那種種意有所指的話,不禁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薄唇緊抿。
順太妃聞言,心頭倏地一突,下意識的瞥了秦可心一眼,卻瞥見她那忐忑不安的神情后,太陽兩側(cè)頓時隱隱抽痛了起來,手也死死的抓緊了扶手,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顧輕歡撫了撫錦俞郡主的背,安撫著人,這才朝著守在門外的風(fēng)吟道:“風(fēng)吟!把人和那被動了手腳的喜燭都帶上來!”
秦可心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手指死死的絞著手里的絹子,呼吸略為急促了起來。
旁人都因憤怒過度而沒有察覺,唯有顧輕歡與顧墨風(fēng)瞥向她,神情微冷。
少頃,風(fēng)吟便把兩個捆成一團的人給帶了上來,那是一個夜行衣打扮的男人及一仆婦裝扮的婦人,另外,還有一只燃燒過的龍鳳喜燭。
那只龍鳳喜燭無疑便是顧輕歡口中那被動了手腳的喜燭,至于這兩個人……
顧王爺臉色發(fā)沉的瞪著被捆成一團的兩人,詰問道:“他們是什么人?”
“這,便要問一問咱們的秦表小姐了!”顧輕歡眉眼帶怒的迸向秦可心。
“不是我!”
秦可心脫口而出,而后,她煞白了小臉看著顧輕歡,神情委屈道:“你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頭上來?你要是不喜歡我,你說了,我走就是了,為什么要處處的針對我,刁難我?”
聞言,顧輕歡被氣笑了,她指著自己道:“我針對你?刁難你?呵!”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心平氣和下來,看著自個的父王母妃及順太妃道:“事實勝于雄辯,是不是秦表小姐所為,人證物證俱在,太妃祖母若是怕父王母妃徇私,咱們大可以請府尹大人過來一審便知。”
“不可!”
順太妃連忙急聲道,知道自己的反應(yīng)過激后,她忙開口道:“此事事關(guān)顧王府的聲譽,切不可叫外人知曉。”
她這哪是為的顧王府?
是為著秦可心呢!
就怕旁人知道了秦可心那歹毒的心思,便會名聲盡毀,無人敢娶了吧!
顧王爺略略想了想,他看了錦俞郡主一眼,說出自己的意見:“我認為,這事關(guān)乎到你嫂嫂的名聲,府尹便不必了,還是自家人關(guān)起門來審問吧!”
其實顧輕歡也是這么想的,盡管她去的及時,那賊人并未入到新房之中。
可這事若傳了出去,于錦俞郡主而言,并不是好事。
只不過,她若是不逼一把,只怕她家的這個太妃祖母又要審都不審的便要替秦可心開脫了。
如此一來,太妃祖母愿意審便好!
制止住顧輕歡要去請府尹的念頭后,顧王爺目光犀利的迸向那兩個被捆成一團,堵了嘴的一男一女,厲聲詰問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若不一五一十的道來,本王定要稟了皇上,滅你們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