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那格朗原的話鋒一轉,摸著下巴沉思著道:“嘖!這個輕歡郡主可不簡單吶!聽說玄厲的鼠疫之癥便是憑著她一人之力力挽狂瀾,又生的這樣好看,難怪米恩貝爾會折在她的手中……”
想到國家的落敗,又被人逼到如此的地步,那格朗原的眉目之間帶著一股濃濃的戾氣,原就帶了病態的面容鐵青的厲害,發狠道:“聽說那厲璟天視她為珍寶,待她到了本王的手中,定要叫那厲璟天悔斷腸子!”
格朗原說罷,緩緩將五指收成拳狀,目中的嗜殺之意再是明顯不過。
可以想像的到那顧輕歡若真落入他的手中會是怎樣的下場。
楚君辭垂下眼瞼把玩著玉佩上的藍色穗子,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待她到了你手中,你欲如何?”
格朗原的恨意被掀起,他狠狠的將桌案上的美酒一口飲盡,語氣狠戾:“那可是厲璟天的女人,本王自是要她生不如死!等厲璟天被我擒到了手,必要當著厲璟天的面將她活活的折磨死!叫他追悔莫及!”
楚君辭聽罷,沉默著站了起身,倏地以雷霆之勢迅速的拔出站在他身后盯著他那侍衛的配刀擲向格朗原。
格朗原防備不及,被一刀穿了腹,溫熱的血液濺到一旁宮人的臉上,嚇的她拔聲尖叫,卻被楚君辭匿在殿中的暗衛抹了脖子,當場死亡。
“來人!快來人!”
格朗原不知那楚君辭為何突然翻臉,他先前明明看的清楚,這人原是想殺那厲璟天的,卻在一瞬之間發了難。
他堪堪忍著腹中的劇痛,高聲呼人前來救駕,卻在楚君辭步步緊逼中連連后退。
格朗原望著男人嗜血的邪眸,始終不懂這人為何說翻臉便翻臉,且毫無征兆。
因格朗原的高呼,引來了許多侍衛救駕,面對眾多侍衛的拔刀相向,楚君辭并沒有停下逼迫格朗原的腳步,直接將人逼到了角落之中。
而他的四名暗衛則護在他的身后,手中執著的武器皆淅淅瀝瀝的滴著尚有余溫的血,面無表情的看著明顯是受到牽掣的侍衛們,靜待自家主子爺的命令。
格朗原無路可退,看著步步緊逼的楚君辭,那干棝的唇因染了血而微微抖動著,他豆大的汗珠在額際滑落,卻終不明白的問上一句:“為什么?”
楚君辭在離格朗原一步之遙時停下了腳步,他伸手握著捅入格朗原腹中配刀的刀柄,用力一絞,眉目之間皆是冷邪之意,他附在格朗原的耳畔,輕聲道:“有一句話,你說錯了,那個女人是我的!
楚君辭握著刀柄的手用力的在格朗原的腹中換了個刀向,薄唇染上一抹邪魅的嗜殺之意:“試圖染指她的人,都得死!”
話落,殘忍地一刀到底,幾乎將格朗原給劈成兩半。
格朗原倒地身亡,那楚君辭卻慢悠悠的從懷中掏出手絹來拭著手中的血跡,冷冷的看了那死不瞑目的格朗原一眼,將用過的手絹丟在格朗原的臉上,蓋住那張血跡斑斑的臉。
望著滿殿拔刀相向的侍衛,楚君辭邪魅一笑,招呼著自己的暗衛,道:“走!”
“他殺了王上!快!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