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歡抿唇不語,見男子翻窗而出,她忙兒撲了上去將窗子緊閉上鎖,生怕男子反悔一般。
窗外鴉雀無聲,顧輕歡再三確定男子是真的離開了,這才虛脫的跌坐在地,心頭狂跳不停。
那人給她的感覺真是太可怕了!
直覺告訴顧輕歡,那人方才的警告是真的!
只要她違背了他的意思,他是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的!
他到底是誰!?
顧輕歡紅唇抿的緊緊的,正欲猜測那人的身份,忽然覺得陣陣冷意傳來,這才驚現身上早已冷汗淋漓,衣裳都被冷汗給打濕了。
顧輕歡坐了許久,這才起身將身上那濕漉漉的衣裳換了下來,許久仍覺得驚魂未定,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
顧輕歡不著痕跡的詢著前來替她梳洗的風吟及小素兒有關于長公主府中是否有雙生子的信息,卻得到兩人的否。
擰著帕子的小素兒疑惑的搖了搖頭:“奴婢打小便入了王府,與長公主府的婢子們也無甚熟悉,因此,不知道長公主府中是否有雙生子呢!”
倒是風吟的消息全面一些,她望著坐在梳妝臺前的顧輕歡,細想了一會便回道:“長公主早年喪夫,膝下唯有一子,卻是癡傻小兒,除此之外,不曾聽聞長公主府中有雙生子。”
“那,除去易容術與雙生子之外,世界上有沒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呢?”顧輕歡又問。
然,顧輕歡提及這個問題之后,她才猛然想著,昨夜那人,會不會是旁人易容而成的呢?
可,他為什么要易容成長公主的那個心智不全的小主子呢?
莫不是打著楚君辭的名號在外頭胡作非為?
顧輕歡越想,心中越發的肯定昨夜那人定是易容的,為防那人再次夜闖,她還是加強一下顧王府中的防御才是。
來人是敵是友且還不明,她不能拿顧王府的人來拼這一拼。
今個兒夜里陪夜的人是風吟,顧輕歡因為昨個兒一夜未睡,早早便有了倦意,只是因為昨夜有人夜闖的緣故,強撐著不敢入睡。
她并未將有人夜闖之事告之風吟,令風吟來,也是盼著那個狂徒能在看見她屋里有人的情況下,心生警惕之意,不敢入內罷。
顧輕歡熬了好一會,困意上頭,正要在風吟的勸說下準備入睡,倏地看見風吟忽然倒地,頓時呼吸一滯,她渾身的冷汗都冒出來了,瞌睡也不翼而飛。
“風吟!”
顧輕歡忙兒撲向風吟,探著她的鼻息,又搭了脈搏,見風吟只是昏過去了,這才松下一口氣來。
還未等她緩過神來,昨夜的那名男子仍是無聲無息的闖了進來了,看見顧輕歡滿臉戒備的護著身后的人看著自個,薄唇不禁輕輕勾了起來,笑容邪魅肆意:“嘖!我要是想殺她的話,難不成,你以為你能護的住她?”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要易容成楚君辭的模樣!?你就不怕我告訴長公主么?”
顧輕歡威脅著那個男子,那男子卻噗哧一聲笑了,一把將顧輕歡摟在了懷中,拿起她的手探向他的臉,戲謔道:“你且好好的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易容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