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研制出染了瘟疫的老鼠原是想用來對付玄厲的,卻沒想到,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惡果自食。
青蜀國帝都內外的鼠疫越來越嚴重,王宮之中,每日都有數十具尸體往外運出去。
不說青蜀國民心大亂,就連宮中王族也驚惶不已,在他們的皇上讓他們商議對策之時,皆你推我,我推你的,紛紛埋怨起當初提出用瘟疫老鼠攻城的二皇子。
那二皇子起初自告奮勇應下將瘟疫老鼠送往玄厲的差事,卻不想在玄厲之時不小心露出了痕跡叫扶辰等人尋得蹤跡。
更是與扶辰旋日過招之時受了傷,一張驚人的玉顏如今因染了鼠疫的原因變得面色灰青,就連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也變得死氣沉沉。
此時聽大臣紛紛指責他不該用瘟疫攻城,身上的戾氣重重散發,原如山泉般淙淙之音也陰騭不已,冷著嗓音同隼鷹一般,用那雙死氣沉沉的眸子緊盯他人道:“是誰當初奉迎拍馬夸本皇子的計策無雙,道是不費一兵一卒便可戰勝玄厲的?如今事敗,責任便全推本皇子的身上來了?你們厲害,倒是拿個主意出來啊!別個個都染了鼠疫的在此等死!”
青蜀國的三皇子見朝中大臣都叫二皇子懟的不敢開腔,便冷笑連連的開口:“二皇兄息怒啊!他們沒能耐,你有不就成了?”
“你!”
二皇子對著三皇子怒目而視,卻聽到三皇子似笑非笑的抬杠道:“二皇兄不是天智過人嗎?你當初既訂下以鼠疫攻國的法子,想必應有萬全之策才是,難道就沒設想過,萬一玄厲的鼠疫染到了自家來,該如何自治嗎?”
三皇子話落,便有三皇子一派的朝中大臣幫腔道:“三皇子所言極是,二皇子既定下鼠疫之攻,想必會有應對之策才是。”
就連青蜀國的皇上,也滿懷希望的看著二皇子,期待道:“對啊!老二你的應對之策呢?你既能培育出染了瘟疫的老鼠,定也能解了瘟疫之疾吧!”
二皇子聞言,眉頭狠狠的蹙了起來,他擰著眉頭道:“父皇!兒臣本想玄厲滅國之后,再用死士將染了鼠疫之處付之一炬的……”
“什么!?”
青蜀國的君主原是滿懷希望的站了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二皇子的,聽聞他這般沒有退路的話后,頹廢的一屁股坐回了龍椅之上,失望之色布滿了一張因病而顯得灰白的臉。
“二皇兄,這便是你的不是了,辦事怎能虎頭蛇尾,有始無終呢?”
癥狀比較輕的三皇子一臉鄙夷的睇向二皇子,語氣之中盡是冷嘲熱諷。
二皇子目色發冷的睨視著三皇子,抿著唇嘲諷道:“如此看來,三皇弟必是有了好的對策,此事不如便交由三皇弟去善后?”
“二皇子此言差矣!此事是因您而起,怎能讓三皇子背鍋?”
“都是皇上的皇子,有良策應及早獻出才是,都國難臨頭了,難道三皇子還要藏私嗎?”
“這話怎么說的……”
二皇子一黨及三皇子一派的人互相推諉著,吵吵嚷嚷的聲音讓原就煩躁的青蜀國皇上頭疼,他怒喝了一聲:“夠了!”
在眾人噤了音后,他這才極為不耐的睇向三皇子,不滿道:“老三你要是有什么良策,可要及早說出,若是沒有的話便閉上嘴吧!吵的朕頭疼!”
面對皇上的不耐,三皇子卻清淺一笑,對著自個父皇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父皇,兒臣還真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