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府也不知是不是怕他回頭敲門還是怎的,大門仍緊閉著,那劉喜朝著緊閉的大門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這溫家的老爺素來自詡是文雅才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這么一個人,心思竟這般的歹毒,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那劉喜罵罵咧咧著,竟忘了自個做了什么事來著。
而那被罵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溫老爺正氣急敗壞狠狠的一巴掌扇到那未著寸縷的漢子臉上去,指著他的鼻子怒罵:“沒用的廢物!一個手無寸鐵的男人都殺不了,還叫人看到了你的臉,我養著你們這些蠢材有什么用!?”
那漢子雙手都捂在那處,任著臉頰火辣辣的腫了起來,他垂頭腦袋,小聲的替自己辯解道:“那是因為遇上了高手相助,才叫他僥幸逃了一劫,下次,下次定不叫他跑了……”
“啪”的一聲,溫紹華不待他說完又是一記耳光過去,指著那漢子的鼻頭怒斥道:“你是不是蠢!?啊?有人在的時候你為什么還要出手!?就不知道等人走了,就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出手嗎!?”
溫紹華被氣的胸膛起伏劇烈,那漢子也叫他打的不敢再說話,只得垂著腦袋,捂著那處站著,兩側臉頰都火辣辣的,不知是羞的是痛的還是旁的什么。
這時,陳伯的臉色頗為難看的走過來了,見那漢子這般,便斥了他一句:“還站在這里做甚?還不趕緊的滾下去,莫叫污了老爺的眼!”
那漢子連連點頭應是,忙不迭地跑了。
待人走后,陳伯這才眉頭緊鎖的與溫紹華道:“老爺,不好了,那姓劉的又來了,還直接睡在咱們府門前賴著不走了!”
“什么!?”
溫紹華眉心狂跳,他伸手捏了捏眉心,才恨恨道:“他定是認出方才的那個蠢貨了,若不然,他也不會有這樣的舉動……”
他看著陳伯交待道:“定要掃尾掃干凈了,讓那個蠢貨出門去避避風頭,必要咬死姓劉的被人追殺與咱們溫府無關,他賴著不走,就叫人將他打走!”
“老爺,這回行不通了!”
陳伯愁眉苦臉著道,他在溫府多年,也算的上是溫紹華的心腹了,溫紹華說的這些,他早已想到,也著手去做了。
只是在將那姓劉的打走一事上,壓根行不通了!
不待溫紹華開口詰問,那陳伯便憤憤地道:“那個姓劉的,就是個無賴地痞貨,我一命人驅逐他,他就跑,也不跑遠,且還大聲嚷嚷的將他與二夫人的那點破事大肆宣揚,還到處說二小姐是他與二夫人生的,說老爺你愿意替他老劉家的養閨女……”
“我!我殺了他!!!”
溫紹華哪還聽的下去,頓時便要與那劉喜拼命去!
他怒氣沖沖的才走了兩步便怒急攻心,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人也跟著白眼一翻,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