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畏懼于溫婉厭惡的目光,到底沒再開口,只是討好的看著她,好似這般便能叫她回心轉意,愿意同他一同離開一般。
溫婉看著眼前面帶畏懼目光的男人,心中的厭惡又深了一層,她抿唇瞪著劉喜,眉目之間帶著濃濃的厭惡:“煩請你滾的遠遠的,莫要再來溫府騷擾我與我母親!否則,我便不客氣了!”
劉喜面上帶著一抹不情愿的搖了搖頭,有些固執(zhí)的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還指望你日后收個上門夫婿,給我們老劉家留一脈香火來傳宗接代……”
溫婉聞言,又氣又惱,她指著劉喜怒道:“你怎就這般的厚顏無恥!你姓劉的與我溫府何干?我姓溫,不姓劉!你訛上溫府不就是為了錢嗎?”說著,從荷包中掏出幾張銀票猛地砸向劉喜,咬牙切齒道:“識相的,你便拿了銀票走人!若不然,定沒你的好果子吃!”
那些銀票被重重的砸出,卻輕飄飄的打在劉喜的身上又掉在了地上,那是幾張面額五十兩的銀票,是溫婉存了好些日子的私己。
為了擺脫這個不知打哪兒竄出來自稱是她父親的男人,溫婉是咬牙下了血本了。
那劉喜忙不迭地彎腰將溫婉砸在他身上的銀票一一撿起,拍了拍上頭沾染到的灰塵,又飛快的塞回到溫婉的手里,仍是那句話,固執(zhí)的道:“你是我老劉家的子孫,到底是要認祖歸宗的……”
溫婉氣結,沉著臉將被塞回手里的銀票再度砸到劉喜的身上,氣急敗壞道:“這錢你要不要隨你,溫府里沒有你姓劉人的子孫,你若識好歹,你就拿錢滾的遠遠的!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許再來溫府!”
話落,頭也不回的回了溫府,余下那劉喜一人慢慢蹲下,垂著頭將那散在地上的幾張銀票給一一拾起。
溫婉生怕被門房逮到她偷偷溜出府,本就是從后門出入的,她剛踏入后院,便看見溫馨領著蘭生慢悠悠的逛著。
看樣子,像是要到寧姨娘的院里去,見她歸來,一副面帶驚訝的模樣,想必是得了她被禁足的消息的。
見被溫馨抓了個正著,溫婉不僅沒怯,反而惱羞成怒的怒訴了她一句:“看什么看!?”
若是以往,溫馨定會怯生生的垂著頭聽候溫婉的怒訴的。
現在?
溫婉不過是一個外人所生的小野種罷了,溫馨又何必再懼她?
溫馨捏著絲帕壓了壓唇畔那高高翹起幾乎要掩不住的弧度,幸災樂禍的道:“呀!我聽說二姐姐被父親禁了足了,怎的在這兒出現了,可真是嚇了妹妹一大跳呢……”
溫婉在劉喜那兒討了不痛快,本就肚子里窩著火,又見素來對她唯唯諾諾的溫馨竟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頓時便火冒三丈的沖到了溫馨面前指著她的鼻子詰問著道:“你笑什么?你什么意思!?”
溫馨捏著絲帕抵著下巴,笑的得意,面上卻做出一副害怕的神色,陰陽怪氣的看著蘭生道:“啊呀!二姐姐怎么這么大的火氣,真是嚇死個人了!”
“你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