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頌聽罷,只得忿忿的收起佩劍,目光狠狠的瞪向同樣收起了佩劍的五人。
那為首的男子手握配劍對著風吟拱了拱手,語氣生硬的道了謝,便領著其他四人往著風吟方才踏出的那間屋子走去。
風吟搶在他們前面先一步踏入到屋子里,走到書案前,恭敬道:“小主子,人來了。”
“嗯。”
顧輕歡淡淡的應了一聲,頭也不抬的依舊揮筆答題,奮筆疾書,在蘸墨的空檔,她抬眸瞥了風吟一眼,淡淡的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可……”
風吟皺了皺眉,下意識的不想讓自家小主子單獨與那些人共處一室,卻在看見顧輕歡瞥過來的一眼時,出口的拒絕生生拗成了順從:“是!”
風吟在臨出門口時迎來那為首男子探究的目光,頓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負氣似的踏出門外。
守在門口處候著的花頌三人見風吟出來,緊忙兒的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著:“里頭怎么樣?他們是什么人?來干什么的?”
風吟悶悶的回頭看了顧輕歡的臥室門口一眼,正巧遇上那為首的黑衣人前來將房門合上,那人露在面具外頭的嘴巴似掛著一抹得意的譏誚,似在嘲笑她們一般。
風吟頓時氣結,又是一記凌厲的眼風掃去,卻被合上的房門擋住了。
面對花頌三人的詰問,風吟狠狠道:“不管是什么人,反正奪不了我們的位置就是!”
話落,疾步走了回來,守在門口聽候自家小主子的吩咐。
花頌三人聽了風吟的話,也齊唰唰的守在門口處站著,將配劍握在手中,一副備戰的模樣。
顧輕歡的臥室里
那五名黑衣人在看見顧輕歡擺在書案上的那把鑲滿珠寶的匕首時,互相遞了一記眼色,齊唰唰的對著顧輕歡行著半跪尊禮:“屬下金、木、水、火、土,前來認主,拜見主子,望主子賜名。”
“賜名?”
顧輕歡從印花宣紙中抬起頭來,望著眼前那五名戴著面具的新屬下,眉頭微蹙:“把面具摘了。”
聞言,那五人毫不猶豫的摘下臉上的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金木水火土五人長相皆不凡,各有特色,除去為首排行金字的男子面上掛著一道獰猙的刀疤,其他四人皆是長相斯文,擱人堆里也絕看不出是殺手的文人類型。
為首的男子縱是毀了容,他位列四人之中,神情依舊坦然,絲毫不見被看到毀容臉的自卑與慍怒又或其他。
那份坦蕩叫顧輕歡高看了一眼。
顧輕歡看著他們,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們過去是誰的人,如今成了我的人,便只有一個主子,你們若是放不下舊主,現在便請離去,我這里容不下一心二主之人。”
五人神情堅定,齊口道:“屬下只有您一位主子,誓死不叛!”
顧輕歡滿意的笑了。
她將正在答題的印花宣紙抽離,重新鋪上一張新的印花宣紙,沉吟了一會,便奮筆疾書,寫下十個字:金麟、木青、水玄、火雀、異虎。
“我將麒麟、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神獸之名賜于你們,望你們忠心不負。”
“是!謝主子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