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
蘇曼麗和侯曉曉相對而坐,蘇曼麗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禮物。
“曉曉你真客氣,來就來,還給我?guī)Я诉@么多禮物。”蘇曼麗邊說邊笑,極其開心。
“給你帶禮物,都是應(yīng)該的。我才從歐洲回來,聽說你喜歡香水,專門跑到香水工廠巴黎那邊,去幫你定做了一款。”侯曉曉說著,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包裝極其精致的盒子。
“是嗎?”蘇曼麗一聽,喜上眉梢。當她看到侯曉曉手里的盒子時,兩眼都放著精光。
侯曉曉將盒子,一到了蘇曼麗的面前,對她說,“這一盒香水是我專門拖人調(diào)制的,味道獨一無二。”
“那這么說的話應(yīng)該很貴吧?”蘇曼麗聽了之后,十分驚喜。
“雖然是花了點錢,但是只要伯母你高興就好。”
“還是曉曉最貼心,最懂事。”
“伯母,您真是會夸我,我再懂事也比不上阿珩啊。我爸媽都說了,要是啊,他們阿珩這樣的兒子就好了,我爸媽可是沒你這個福氣呀。”侯曉曉畢恭畢敬的說道。
蘇曼麗聽到姚成這樣夸贊自己的兒子,樂不可支,臉上笑成一朵花,開心地說,“哎喲,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兒,我才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積了德。”
“對了伯母,阿珩最近在做什么?我這段時間都沒有聯(lián)系到他。”侯曉曉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提醒道。
“他呀——一”說起方珩之,蘇曼麗便氣不打一處來,她說,“誰知道呢?最近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家也不回。”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人了?”
“怎么可能呢?我們家阿珩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他要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我也會知道呢。”蘇曼麗急急忙忙解釋道,“曉曉,你可千萬別有想法,他很他最近挺忙的,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不,你伯父昨天才讓他去美國,所以你別擔心,不是你聯(lián)系不到,是他最近工作很忙。”
侯曉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蘇曼麗看著侯曉曉,想了想說:“曉曉啊,你最近有沒有做一些投資啊?要是有的話,記得告訴伯母呀,我手上有點閑錢,正好可以拿來做投資。”
侯曉曉聽見蘇曼麗這句話后,忍不住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蘇曼麗的財務(wù)狀況她心里一清二楚。她上個月炒外匯基金輸?shù)靡凰浚Y金漏洞補都補不上,偷偷拿了公司的錢去彌補虧空,拆東墻補西墻的忙活了好一陣子。
但是她面上還是保持微笑著說:“最近都是我們公司一些項目,暫時還沒有什么可以快速看到回報的,若是有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伯母。”
“那我可是等著曉曉你的好消息了。”
“好啊。”侯曉曉說的很不走心。
蘇曼麗拉著她的手,故意討好地說,“我現(xiàn)在就希望,你能嫁到我們方家來,當我們方家的兒媳婦兒。”
“什么兒媳婦了?”大門口響起了方珩之的聲音。
蘇曼麗和侯曉曉循聲望去,剛看見來人時,侯曉曉下意識的站起來。她顯得很開心,眼睛也不由得驀然一亮,“阿恒,你回家了。”
方珩之點點頭,沒有說話。
蘇曼麗皺眉看著他說,“你爸不是讓你去美國了嗎?你怎么回來了?”
“我有事。”
“什么事比你去美國還重要?”蘇曼麗看著他有些郁悶,剛剛她還在侯曉曉的面前說方珩之是忙于工作,現(xiàn)在倒好,他等于打了自己的臉。
“我去看云影了。”方珩之淡淡的說道。
“什么?”蘇曼麗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平日里當著她的面說也就算了,今天侯曉曉在這里,他居然這樣明目張膽的說他去看云影,簡直不她放在眼里。
蘇曼麗十分生氣,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侯曉曉,見他她似乎并沒有特別憤怒,這才暗暗松一口氣,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媽。不要每次一提到云影,你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好嗎?她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方珩之微微皺眉說道。
“不是我如臨大敵,那個女人的品性和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小年紀未婚先孕,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孩,你居然還護著她,我真不知道你是中哪門子的邪。”蘇曼麗憤憤的說道。
“伯母,別這么說,阿珩也只不過是心疼他們孤兒寡母了,側(cè)面說明阿珩人品很好呀。”侯曉曉出乎意料的竟然幫方珩之說起了好話,方珩之聽后難得看了她一眼。
侯曉曉見方珩之看著他,回了一個甜甜的微笑,說,“阿珩,既然你回家了,晚上一起吃個晚飯怎么樣?”
方珩之興致索然地說,“算了,你要吃,你自己吃吧,我沒興趣。”
“阿珩,你太沒禮貌。”蘇曼麗看見方珩之這幅態(tài)度,著實氣憤,她站起來指著方珩之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曉曉和你說話呢,你就不能好好的回人家一句。”
“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你還要我怎么樣?”方珩之顯得有些不耐煩。
侯曉曉很敏銳地捕捉到方珩之的不耐煩,于是趕緊打著圓場說,“算了,伯母你別再說了,阿珩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和我一起吃晚飯也沒關(guān)系,反正還多的是機會嘛,阿珩看起來也很累,不如讓他先回房休息一下吧。”
蘇曼麗見侯曉曉這樣為方珩之求情,只能無奈的瞪了方珩之一眼,隨即說:“那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晚上你爸會回來,你沒有去美國的事情,要告訴你爸一聲。”
“我知道。”方珩之說完,便一言不發(fā)的上了樓。
見方珩之上樓后,蘇曼麗這才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她氣急敗壞地說,“一天到晚都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自從和我們方家扯上關(guān)系后,我們方家就沒有一天安寧的。真是個禍害!”
“伯母你也別這么說,方珩之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我說曉曉,你今天真奇怪,平日里你也不喜歡云影,為什么今天你居然要幫那個女人說話,是不是你們都覺得是我做錯了?”蘇曼麗覺得有些郁悶。
“不是的伯母。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云影的女兒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