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曉曉一把拉住方珩之,對他說:“阿珩,你別走,留下來陪我。”
方珩之安撫住她,拍拍她的手,沉聲說道:“你別著急,我去給你倒杯冷水了。”
“阿珩,你別走。”侯曉曉說著立刻從床上坐起來,然后一把抱住方珩之的腰。
她緊緊的貼著方珩之,楚楚可憐地說:“你別走,我求求你,別走,你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她將方珩之抱得很緊,兩條胳膊就像繩索一樣,將他困在懷里。
方珩之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頗有些無奈。他拍拍侯曉曉說:“好了,你別鬧,我陪你,你快睡。”
他回頭看著侯曉曉,去見她衣衫不整,原本抹胸的禮服衣服已經滑下來大半,那若隱若現的胸脯高高挺立著,誘人的身材呼之欲出。
方珩之見狀趕緊將目光撇開。
侯曉曉只覺得身上猶如千萬只螞蟻一樣將她撕咬著,又癢又難受。她覺得很煎熬,聲音里面也時不時的帶著一點點哭腔。
“阿珩,你不要走。”
方珩之見她面色越來越紅潤,而且紅的有些不正常。方珩之見她行為有些怪異,心中不由起了疑。
“你在這休息,我去去就回。”方珩之說著,將侯曉曉按在床上,起身離開房間里。
侯曉曉這個情況,多半有異常。
方珩之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他能夠想得出來侯曉曉可能吃了什么特殊的藥劑才會產生這樣的情況。
至于這個藥劑是什么?方珩之朵朵少少明白。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喊一個醫生過來,來看看侯曉曉的情況如何。
他下了樓梯之后,走廊的另外一頭,一個男人走了上來。
他滿面紅光油里油氣地摟著一個女人,顯然一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做派。
他十分興奮的說道:“麗莎,你別怕,我跟你說,這家的小姐跟我關系好的不得了,她不會把我們怎么樣的。”
那個叫麗莎的女孩還是有些擔心:“我說云少,你要在這里的話畢竟不太好吧。這可是別人侯家呀,可不是什么快捷酒店。”
“這有什么?”云陽的臉上,有著一絲紅暈。很顯然是有些性子,他揉著麗莎的胸口越柔,覺得身體的溫度越高。
他那里憋的難受急,需要瀉火解決問題。
他一開始沒有什么感覺的,只不過是有個服務員端了兩杯果汁,他將其中的一杯喝完拿走空杯后,隨便拿了一杯新的果汁換上。
那邊果汁喝完之后,他就感覺到身上的異樣。
雖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像現在這么性急,倒是頭一次。
“你就別害羞了,走走走。”云陽,摟著麗莎,來到了一間房間面前,“哥哥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金槍不倒。”
云陽摟著麗莎,開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前,看著房間的門,感嘆道:“這侯家真是家大業大,兩個房間的門兒都是象牙做的。看樣子這黑心錢沒少賺了。”
“哎呀,云少,你可別這么說,小心被人聽見了。”麗莎擔心的說道。
“怕什么。”云陽擺擺手,毫不在意,“你以為他們侯家是干干凈凈的,我告訴你這里面的臟東西可多著呢。就說那個侯小姐,看著是假正經,別看她光鮮亮麗,實際上,呵呵,不過是圍著男人轉的一個可憐蟲罷了。”
“你這樣說侯小姐,你就不怕侯小姐知道嗎?”麗莎笑道。
這個麗莎和侯曉曉之間往來很少,但是卻聽說過侯曉曉這個人頤指氣使,所以她對侯曉曉的印象也并不是很好。
“侯小姐。”云陽冷笑了一聲,“她不會把我怎么樣,她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
“什么把柄啊?”麗莎很好奇的問道。
“別說這些掃興的。來寶貝兒,這里沒人,你剛剛不是想要嗎,正好哥哥我好好疼疼你。”云陽說著,就將麗莎壓在了墻上。
麗莎趕緊推開云陽:“哎呀,云哥,你別這么著急,你身上帶套了嗎?”
“情場浪子,怎么會帶這種東西?”云陽說著,輕笑了一聲。
他感覺到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有點控制不住。
麗莎那個小妞,他盯著好久了。大膽潑辣又性感。特別合他的胃口,他一直想找一個機會好好玩玩這小妞。
好不容易這次有機會了,但是這妞居然說要帶套。實在太煞風景了!
云陽有些生氣,此時他欲火焚身,身上火燒火燎的難受,看見麗莎這樣推三阻四的,心急的像貓抓一樣。
“寶貝兒,先別找什么套了。先讓哥哥舒服了再說,你讓我舒服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云陽說著就要脫麗莎的衣服。
麗莎堅決不肯,她不情不愿的推開云陽,有些不悅地說:“今天我不是安全期,如果不帶套的話,很有可能會中標。”
“如果中標了,我負責。”云陽此時精蟲上腦,哪里管得了這么多,隨便下了保證。
麗莎原本就覺得這個云陽不靠譜,此時放了這樣的話,麗莎忍不住笑了一聲說,“算了吧,你們這些人說話就像放屁似的,誰相信?”麗莎說著轉頭就走,留下云陽一個人在四樓。
看見麗莎走了后,云陽憤憤的朝她的背影罵了一句:“臭婊子裝什么裝?下次被哥哥我在捉到,我不玩死你!”
云陽罵完后,覺得火燒火燎的難受,此時麗莎已經走了,能夠幫他熄火的女人也不在了,他覺得煩躁。
于是伸手狠狠地捶著面前的這扇象牙雕花裝飾的大門,卻不想,他伸手捶了兩下,門竟然打開。
云陽先是一愣沒站穩,差點撲在地上,剛看清楚房里的一切之后,不由得驚訝的下巴就要掉下來。
這間房間很明顯是一間女性的閨房,裝修打扮得極為華麗,透著女孩子家特有的精致和奢華。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發現在那張圓形的大床上有一個身材婀娜妙曼的女子。
更重要的是,這個女子竟然半裸的身軀。
她的皮膚極為光潔,就像是牛奶一樣死板,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任何一個男人都把持不住,更別說此時欲火焚身的云陽。
云陽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明顯的腫脹起來,他的眼睛有些發紅,身上越來越燙。
“阿珩,是你來了嗎?”侯曉曉眼神迷茫的看著他,喃喃自語道。她的聲音,嫵媚多情,就像是貓一樣抓著云陽,心里癢癢的。
云陽聽了,咽了一口唾沫。
這個女人可真是極品啊,光是聲音就能讓他渾身的火焰燃燒起來。
他走過去,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光潔如暇的肌膚,還有她那高聳挺立的胸脯,再也把持不住,伸手在那潔白的白兔上不斷的揉捏著。
此時躺在床上的侯曉曉意識已經渙散,**占了上風,將她腦子里僅存的理智燒得干干凈凈。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模糊的輪廓讓她以為是方珩之來了,她急忙坐起來,然后緊緊的上前抱住男人。
卻沒想到男人居然給了她極大的回應,一雙手在她光潔的背后游走著,他的手就像是火柴一樣,而她就像是那個能引燃火柴的紙片。
手指所到之處煽風點火,原本就燃燒的**,再一次高漲起來。
“阿珩,要了我吧,我求求你。”侯曉曉說著,聲音里面帶著,濃濃的哀求。
她一邊說著,一邊對男人上下其手,還不斷的用自己性感的嘴唇吻著男人的耳朵和脖子。
男人的大手也在她的身上不斷的游走,他脫掉她身上最后的防備,對她說:“寶貝兒放心吧,我會好好疼你了。”
他說完朝侯曉曉的身上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