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你這樣陪我出來喝咖啡好嗎?你不是最近很多事情要做嗎?”侯曉曉看著方珩之,體貼的說道,“我聽伯母說,你在美國那邊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而且你已經(jīng)陪了我這么久了,要不要”她說著看著方珩之,眼里滿是詢問。
方珩之沒有聽到她的話,他的眼睛盯著窗外,似乎有些出神。
“阿珩。”侯曉曉再一次喚了他一聲。
“你說什么?”方珩之這才回過神來,他看看侯曉曉一臉詢問,有些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他說著,臉上有幾分尷尬,他端起咖啡淺淺地啄了一口。
“我問,你什么時候去美國?你已經(jīng)在國內(nèi)呆了很久了。”侯曉曉關(guān)心的看著他。
“哦,就這兩天了,飛機票我已經(jīng)訂好了,這邊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還有點事情還沒做完,等做完了那件事,我就要去美國。”方珩之說著看著侯曉曉道,“你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的嗎?需不需要我?guī)湍阕龅摹!?
侯曉曉搖了搖頭,甜甜地笑著說,“你已為我做太多了,我也沒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幫忙的。你若是真的想為我做什么,那你去美國幫我買一條限量版的禮服,前幾天我在我同學家的畫冊里看到了一條禮服裙特別漂亮,只是我沒有收到那個設(shè)計師給我寄來的郵件,所以我不能購買。你若是有能力的話,就幫我買這一條裙子吧,錢我會給你的。”
“一條裙子而已。”方珩之笑了笑說,“就當我送你的。”
侯曉曉一聽,臉上笑靨如花。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送東西給她了。侯曉曉都快忘記最近一次她送東西給她是在什么時候?
“這兩天你都在我們家里,我覺得你也應該回去了,醫(yī)生說你的腿上也暫時沒有什么大礙了,你要是老是不回去的話,你的父母應該也會有些擔心。”
“嗯,我打算這兩天就回家了。”侯曉曉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可卻不這么想。
方珩之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侯曉曉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你這段時間都在家里沒有回去看云影,你和她”她猶豫了一下說,“還好嗎?”
“嗯?”方珩之愣了一下,隨即說,“嗯,我們很好。”
侯曉曉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是很快她又恢復了開始的溫柔神情,她說,“嗯,只要你好就好,我就希望見到你幸福。雖然”她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是很快便一閃而過,“你和她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一個屬于你們自己的孩子?”
這句話就像是一根針一樣,扎了一下方珩之止痛的神經(jīng),他微微皺了皺眉,隨即平靜的說道,“暫時沒有考慮。”
“不過也是,你們要考慮的的確很多,云影本身就帶有一個孩子,要是你們還要生孩子的話,還要詢問云影的小孩同不同意。”侯曉曉故作理解他們二人。
“你好像對云影的事情格外上心。”方珩之看著侯曉曉,裝作無意的說道。
“沒有,只是——”侯曉曉笑了笑道,“我以前和云影是同學,說起來我和她還是好朋友呢,她的事我多少有點了解,現(xiàn)在看到你們在一起,站在朋友的角度,我關(guān)心一下也屬正常。”
“你是說以前你和云影關(guān)系還挺不錯的?”方珩之若無其事的提了一句。
“對呀。”侯曉曉一提到這顯得極為開心,“我這個人朋友本來就很少。你也知道的嘛,平時我和你們走的比較近,所以在學校里面我們班的女生都不太喜歡和我玩,和我關(guān)系好的女生寥寥無幾,云影就是其中一個。”
“以前沒有聽你說過。”
“那是以前嘛,而且當我知道了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后”侯曉曉說著眼中有一絲受傷,“算了,就當我年輕不識人吧。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不像以前那么傻傻的隨便相信別人了。有些人天生會做秀,你拿她當知心朋友,她卻在背地里捅你一刀。”
“你的意思是,云影曾經(jīng)欺騙過你,或者是她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嗎?”方珩之問道。
侯曉曉點點頭,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她想了想還是頓住了,說,“算了,我也不想提了,。些人的心機很深,并不像你想的那樣。”她說著,意識到自己似乎說漏了嘴,她連忙捂著嘴說,“我說的也不過是以前的事情了,畢竟我和她也這么多年沒見,她的為人我也并不太清楚。也許她以前比較敏感吧,所以才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現(xiàn)在她和你在一起應該很幸福,她可能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
“什么事?”方珩之盯著她,雙眼銳利如鷹。
“沒什么,事情都過去了,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侯曉曉笑得有些尷尬,她的表情明顯告訴方珩之,她在撒謊。
“你說她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情?”
“哈哈,你不要這么固執(zhí),好不好?我都說了,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再逼問我的話,我很難做人的。”侯曉曉很認真的說道,“云影怎么說也是我以前的朋友,雖然我和她現(xiàn)在關(guān)系不好了,可是,我要對得起她。”
“你說,你該說的,我不會透露半個字,她曾經(jīng)做過什么?”方珩之似乎對這個問題極其執(zhí)著。
侯曉曉叫方珩之這樣不斷的追問,只能嘆了一口氣,“那我說了句話,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那時候她年紀小,肯定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多嚴重。”
“你說。”侯曉曉的話讓方珩之的眉頭蹙在了一起,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云家人對她不好,單凡他們家人對她好一點,她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侯曉曉說著露出一副可嘆的神情來。
她還特意看了一眼方珩之的臉色,見他臉色和自己所設(shè)想的一模一樣,于是換上一副極其惋惜的表情道,“這些這些事情我也只是聽說,也不太確定。”
“什么事情?”
“以前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很忌妒我們一些條件很好的同學,雖然她不會做出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但是你也知道的,大家都是家境條件比較好的,和她在一起比較的話,難免會讓她有種落差感。”
“也許現(xiàn)在的她不會讓你有這種感覺,但是那會兒大家都只是十來歲的小女孩,朵朵少少有一些虛榮心在里面。而且你也知道云家對她并不好,在物質(zhì)方面很克扣她,有時候她連班上條件最差的學生都不如。我們都明白,所以有時候大家都會暗暗的在經(jīng)濟上面不和她計較,可是后來慢慢發(fā)現(xiàn),她和我們的吃穿用度漸漸變得一樣。”
“然后呢?”
侯曉曉笑了一下,說,“其實這也沒什么,一開始我們都覺得也許是云家的人想清楚了,想對她好一點。畢竟她也是云家的女兒嘛?但是后來,我們班有女生去她家找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父母把她罵的很難聽,還說她是什么,賤人,**,婊子。”
侯曉曉的聲音漸漸變小,她特意的看了一眼方珩之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絕對沒有添油加醋,我只是把我以前所經(jīng)歷所看到的告訴你。”
“沒有,你繼續(xù)。”方珩之雖然這樣說,但是他逐漸沉下來的面孔已經(jīng)昭示了一切。
侯曉曉嘆了一口氣說,“其實這些事情我知道不應該那樣說。畢竟這些只是猜測,但是”侯曉曉說著嘆了一口氣,她看著方珩之道,“有人說她當初為了彌補物質(zhì)上的不足,曾經(jīng)和別人援交。甚至還去過一些出賣色相的派對。”
方珩之的臉猛地沉了下來:“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