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爺子還真的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
說實話,自從那個時候道別之后,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跟她相遇。
或許真的是造化弄人吧,那么多年,他找了她很多年,一直都找不到她的蹤跡,所以就放棄了。
可是沒有想到,在他們都要步入墳?zāi)怪埃尤贿能相遇。
“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我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是你的人。”
木阿姨看了江時染一眼,好像覺得有那么一點是可以理解江時染的存在了。
其實,這么多年了,她一個人守在這個地方,哪里都不去,除了她之前說的那個原因,不喜歡去到陌生的地方生活之外,她只是單純地想要守在這里,等著那個她要等的人。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他們兩個人說的話很是奇怪,但是一想到他們是老相識,并且又是才見面,肯定會有很多話要說,所以有問題也不急著立馬說出來,而是把所有的空間都留給他們,其他的人都下樓去了。
看著一幫小輩,很識趣地離開了**陽臺,他們兩個人這才坐下,面對著對方,看著對方的臉。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老了,我也老了,再也折騰不動了。”
穆老爺子看著木阿姨,笑得跟個小孩子一樣。
突然想起來以后好多好多關(guān)于他們的過往,都還歷歷在目,就好像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一樣。
這么多年以來,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老頭子,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了,但是見到她之后,他瞬間覺得自己的身體又充滿了活力,又有了斗志了。
走到小溪邊的一大幫人,都看了一眼**陽臺的方向,雖然覺得老爺子跟剛剛江時染領(lǐng)回來的木阿姨是有故事的人,但是吧,他們也不好去探聽。
“我說穆阿道,依我看,這個木阿姨,有很大的幾率成為你的后奶奶啊,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老情人來的。”
司琴一直都盯著**陽臺的方向,雖然看不到上面,但是他極力在腦海里惡補兩個多年不見的老情人見面擁吻的樣子。
不管怎么說,他們兩個人剛才的表情都告訴了他們,他們兩個人是很多年很多年沒有見面了,甚至都相互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的那種。
“司琴,我看你是真的欠毒死,不說話是不是會變成啞巴?要是變了的話,那我賠命給你好不好?”
穆阿道對著司琴翻了一個白眼,其實他也覺得這個來聽聽的出現(xiàn),老爺子似乎一下子就年輕了二十歲一樣。
但是,老爺子一直都很疼他的,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會講給他聽,可是這個老太太,他還從來都沒有聽老爺子提起過,更加不知道他從哪里冒出來的老情人。
而且在他的記憶中,老爺子是很愛他奶奶的,并且到現(xiàn)在,家里放著的那些照片,都是他奶奶的,扎著羊角辮,笑得很開心的那種照片。
當(dāng)初他一直都跟自己說跟奶奶的感情有多深,有多曲折,并且他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她了。
可是這個老太太,又是什么回事?
“不說就不說嘛,至于這么說話嗎?我要是死了,你也賠不起。”
司琴走到秦麗娜的身邊,手里還拿著剛剛烤好的牛肉,然后親自喂她吃。
喂了兩片之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說穆阿道,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這么說話是不是看上我女人了?要是我死了,你賠給我,順便把我的的女人也收了?好啊,你這么陰險的,居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難怪這么多年了,一直都不見你跟那個女人走得近的。”
說完,跳腳的司琴立馬就朝著穆阿道那邊走去,非要把他的又鳥兒給剁了拿去烤了,這樣的話,他就沒有辦法去打他的女人的主意了。
不等他的刀子碰到穆阿道的褲子呢,另外一把刀以更加快的速度到了他的某個位置。
停下腳步,視線從他的某個位置順著那把刀的刀尖一直往上看,看到一只修長白皙的手,起碼跟江時染比起來就好多了。
再慢慢地往上移,看到了一若冰的那張臉。
這下子,司琴立馬就慫了,趕緊把手給縮了回來,然后笑著看著一若冰,“我錯了,我就開個玩笑而已,我的姑奶奶,饒了我吧。”
趕緊把刀給收起來,略顯尷尬的看了司琴一眼。
光顧著跟穆阿道開玩笑去了,完全忘記了這一若冰容易當(dāng)真的性格了,要不然的話,之前她也不至于把林小果給嚇到魂兒都丟了。
下次再開玩笑還是得換一個人來才行,除非這一若冰不在,然后他就可以隨便一點。
見到司琴道歉,一若冰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準(zhǔn)備把刀收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脖子上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架了一把刀。
剛才縮手的時候,不小信她的脖子跟刀刃碰到一起,皮膚被劃破了一點點。
秦麗娜的嘴角冷笑著看著一若冰,想動她的男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呢。
當(dāng)然了,江時染是已經(jīng)除外的了,因為這不是江時染要去動司琴,而且司琴自己心甘情愿地去被她欺負(fù)的,所以就不算了。
一若冰也不動了,就這么站在那里,原本縮回去的手,又放回了原來的地方,并且也繼續(xù)在那里僵持著,并不打算有下一步的動作。
看到這里,穆阿道也知道這事情還真的是有點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本來只是兩個男人之間開的玩笑而已,一旦女人插入進(jìn)來,就會變得不一樣了,很容易從一個玩笑就變成了真實的了。
“那個,麗娜,是我的錯,你能不能把刀稍微移一個地方,就放在我脖子上面就可以了,我沒事的,不要傷到若冰。”
穆阿道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跟司琴的一個玩笑,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看來下次,還是少讓這些女人混在一起的好,人家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是吵架。
可到了他們這里就完全變了性質(zhì)了,只是吵架還沒有什么,但是,她們這個可是動的真刀真槍,可是要命的。
看來,女人還是地分類的,分脾氣大的和脾氣小的,能力強的和能力弱的。
走到秦麗娜的旁邊,輕輕地把她手上的刀給慢慢地移位置,不讓那把冰冷的刀繼續(xù)碰到一若冰的脖子。